“該死”因為四肢被綁不能阻止這個女人對他的動手動腳,狼一只能在次咒罵。
身為黑白兩道頂頂有名的人物,被個女人將自己給上了,這讓狼一在面子上覺得著實的丟人。
“女人,五個億放了我。”分明就是軟話,但他說出來的還是一樣的命令口氣。
聽到男人的話,雨季將解開男人扣子的動作停了下來。
‘五個億’,雨季明白這不是一筆小數目,更驚歎這男人出手還真是大方。
不過,五個億和她的寶貝兒子相比顯然太微不足道了。接著雨季繼續摸索男人的上身,笨拙的解開男人上衣的扣子。
“六個億”感覺到女人還在繼續,他又加大籌碼。
“七個億”感覺到她還沒有停止動作。
“八……”他剛開口要說下去,接著女人的唇,就堵住了接下來他要說的話。
而她會吻他,完全是因為他的話太多了,沒辦法她只能用唇堵上。雖然她也認為自己的這個動作太大膽了。
被柔軟又馨香的唇吻住,在那一瞬間狼一有種被電到,腦淤血的感覺。
不可否認,這女人的唇在吻住自己的那一刻他就被吸住了。
五年來,雖說他和無數個女人上過床,他知道,而且是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從未吻過任何人。
他的唇只願吻那個他不知該愛,又或該忘的女人,又或該當成妹妹的女人。
女在上,男在下。
小舌滑進男人的嘴裡,接著她輕輕的敲開男人的貝齒纏卷住男人的舌,開始與他的糾纏著。
這女人的一系列動作,看在狼一的眼裡都是那麼的青澀。於是由被動,他在次變成了主動。
他吸——吮住她的小唇,像是品償世間最甜美的食物般,耐心的,細細的舔咬著。
在她的記億裡,這是她第一次與男人親熱。被男人這樣細細的啃咬,親吻,惹的她渾身一陣陣的戰栗。一種想要逃,又想要繼續體會的感覺。
但冥冥中她知道男人與女人接下來要做的,還遠不止這些。
在他品味她丁香小唇美好的同時,順著他結實的胸膛她的小指一路往下,走過他身上每一寸結實的肌肉,來到他腰部,接著在一路往下……
同時她一系列的動作,也惹得他全身暴熱,身下更是早已昂然。
四肢被綁著,她的小指惹得他頻頻難受。身體明明想要暴發,卻由不得他,雖然只是她的手指摩擦就讓他很銷魂,但他想要的卻還遠不只這些。
解開他的名牌腰帶,二人像有著默契一般,她又將他的外褲子腿下,接著是內褲子褪下……
之後她又起身,將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飛落下。
潔——白——無——暇的身體來到他身前,又爬在他的身上……
而在這其中,男人一直沒有言語,只是體會著這一刻的美好。
但男人身體的某處,卻早已緊綁著,當她爬在他的身上時,他的某個部位剛好頂著她的兩腿間……
頓時,她感覺到自己的臉比被火爐烤的還要熱,窘的還要紅。
雖然在雨季的記億當中和這個男人還是第一次接觸,但她的身體,卻比她要認人了許多。
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她在他的身上肆意的扭動著。
當他進正進入飄飄欲仙時,他突然咬著她的肩膀,他叫道:“雨季……雨季……”這麼美秒的身子,讓這一刻的他只覺得這是洛雨季,那個妖精身子。
恍惚間,她忘記了被他咬住肩膀上的痛,她好像聽到他叫的是她的名字。但很快他又說:“你為什麼會有和她這麼像的身體,你為什麼可以讓我這麼興奮?”緊接著,他在她的身下,開始撞擊著她的身體。雖然這個動作讓二人都不是太舒服。
他的質問,讓她知道,原來他並沒有認出她是洛雨季。
一陣猛烈的撞擊後,他將他的火熱埋進了她的身體裡,她綁架他的目地也算是達到了。
夜晚,總是過的很快很快。
黎明還沒有到來,雨季就已經累的倒在了床上。雖然二人只做了兩次。
窩在男人熾熱的懷裡,因為太疲倦了,她淺淺的小睡了一下。
感覺到陽光的進入,房間裡不是那麼黑暗,她甚至能看清屋內的一切。
緊接著她快速的找到她的衣服。在找到他的,不去看他的臉,將他的衣服細心的為他穿好。
之後在穿自己的,她像逃命一般撒腿就離開了這間小屋,並且希望以後她和這個陌生的男人在無交集才好。
女人離開了,但她卻不知與這個男人的交集讓她又破例了一件事。
那就是她的心理恐懼證除了在明析的身上沒有發作,在這個男人身上,她同樣破例的沒有發作。
衣服不整,懷著一顆怦亂的心,當雨季跑到屋外時,明析的車子已停候。
雨季不會知道他有多痛苦。
昨晚是個讓明析永生都記得的夜晚。
雨季更不會知道他有幾次都想沖進屋內打斷二人的親熱,可當他的腦海裡浮出現簡簡那張單純可愛的小臉時,他卻發現自己的雙腿如千金般的重。
底下頭,雨季沒有注意到明析滿臉的胡楂,與一夜的之間的禿費,還有滿臉的焦慮與眼裡一夜未睡的紅血絲。
“他……該怎麼離開?”不敢直明析的雙眼直視,雨季低頭問。
“這與你無關。以後離他遠些,讓你們的生活都走回平靜。”望著雨季脖勁上的吻痕,明析眼裡極其痛苦的說。
“哦……”諾諾的低下頭,雨季覺得自己此時在明析的面前就像是偷了情的小婦媳被丈夫抓到一樣的感覺。
不在多話,明析的臉上更沒有明媚的笑容,緊接驅車他帶著雨季離開了這裡。
而一路上,明析與雨季也一直都是沉默著。
摸著腹中平坦的小腹,雨季在心裡暗暗的祈禱著,希望這次她會懷上能救簡簡的小弟弟或小妹妹。
屋內的狼一知道昨晚那個要他種的女人走了。躺在諾大的床——上,四肢依然被綁著,但他的心卻久久不能平復。
那是個怎樣的女人?她又為什麼要讓他的種?
而她的身體,她給他的感覺卻和雨季那麼的相似?
左思右想,狼一假設,若她是雨季……她是不會做出這種事的,因為她知道她是他的妹妹,所以二人不能在做……
可若不是,她又為什麼將他的眼晴蓋上,又為什麼將他四肢綁上?
長長的歎了口氣,狼一終歸想不明白那個人到底是誰?
這時,屋內來人說:“對不起總裁,讓您受驚了。”
“沒事,這件事千萬不可向外洩露半句。還有,一定要將綁架我的人查出來。”知道是自己的手下來了,狼一命令道。
而那個女人,那個給他感覺像是雨季的女人,那個讓他起了興趣的女人,不管用什麼方法,就算是倔地三尺他都一定要挖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