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了幾秒鐘後,明雨季明白這不是明析的聲音。可雨季又覺得這個聲音很熟悉,但她卻想不起來在那裡聽過。
「明析他喝多了,我們在T酒吧,你來將他帶走。」見電話那邊沒有說話,狼一有一些小小的懊惱,迅速的告訴了電話那頭酒吧的地址,狼一就掛斷了電話。
但很顯然的是,今晚狼一也喝了許多,腦袋沉沉的雖然沒有像明析一樣吐出來,但他也確實難受,望著眼前的景物意識開始模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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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諾在的葉家客廳裡,雨季為難,此時所有的人都已熟睡,她又不好將美睡中的人叫起,而她又是有著心裡恐懼證沒法出門的人。而明析還喝多了急切需要人去將他帶回,這叫她該怎麼辦才好?
左想右想,雨季靈機一動,誘人的大眼一閃,騰~騰~的跑上三樓,跑去明析的房間在衣櫃裡拿出明析的西裝套在自己的身上,在架上一副大的墨鏡,在鏡中雨季左看右看,雖然明析的衣服她穿在衣上太寬大了,但著實能將她玲瓏誘——人的身體包裹的天衣無縫。
雖然墨鏡將她的整張臉都蓋住,但這正好,這樣才不會有人注意到她。
雨季心想,只要那些臭男人沒有注意到她,就不會往她的身邊靠,不會往她的身邊靠她就不會害怕,她不害怕自己的心裡恐懼證就不會發作!
最後,在臨出門前雨季還不忘戴上鴨舌帽,整個就將自己包裹的密不透風。
眼看自己就要出門了,但雨季還是有些害怕小手抖個不停,為了給自己壯膽,給自己打氣雨季竟然在酒櫃裡找出一瓶紅酒,從來沒有喝過酒的她,也沒在意這酒是否會很烈,鼓起全部的勇氣,一口氣的就喝了兩大杯。
不可否認這酒真的很辣,但一喝進肚裡雨季竟有種暖暖的感覺。
兩杯一下肚,雨季急急的往跑去。藉著酒膽,她想這樣,自己見到男人後應該就不會那麼害怕了。
打車來到明析所在的那家酒吧,因為酒精的作用,此時雨季的腦掉竟有些沉沉的。因沒人在意她,藉著酒膽雨季很快就找到了一旁早已昏睡的明析。
「明析哥?明析哥??」拍打著明析明媚的俊臉,雨季叫道。
而明析,顯然一副睡的很香的樣子。
聽到那個委婉動聽的聲音,雖然狼一昏昏的處在了神志渙散的狀態,但他馬上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明析哥?明析哥我們回家啦。」沒有注意到一旁另一個男人的靠近,雨季繼續拍打明析的臉,試圖要叫醒明析。
燈光暗淡,聲音噪雜,雖然眼前這個小人還身穿大大寬鬆的男款西裝,頭戴鴨舌帽,但只看她的背影,他只需一眼就知道那個背影的人就是他夜夜念念不忘的人。
「雨季……雨季……」高大的身體從她的身後將她反抱,他聲音顫抖的說。
他終於找到她了,五年了,一種喜悅,激動,心喜若狂的感覺。
突然間被一個男人抱住,雨季想也不想的就去掙扎著,可男人似呼早就知道她會掙扎,長臂更是用力的抱著她的身軀。
許是因為酒精的催化,她的頭也開始昏昏沉沉的,接著她聞到了男人身上屬於他的好聞氣息。同時她還感覺到安全,與放心,不用害怕他會欺負她的感覺。
「雨季……告訴我,這是在做夢嗎?我終於找到你了?」他說話的聲音竟在顫抖,他急切的問。
聽到這個陌生男人的話,雨季的心微微的悸動了一下。
他認識她嗎?
為什麼她的記億中從來就沒有這個男人的存在。
在這一刻,雨季忘記了對男人的恐懼,轉身,她要去看看這個磁性,醇厚聲音,男人的長相。
戴著墨鏡,在陰暗的酒吧中他們四目相對。
男人的眼中除了鎮驚,就是心狂。
而女人的眼中,卻是沖滿著疑惑。
她的打扮密不透風,為了能看清她的小臉,他修長的手指拿去架在她眼上的墨鏡,讓她露出原本明清澈的雙眼。
緊接著,他覺得這樣看她還是看不清楚,他又將戴在她頭上的鴨舌帽拿開,原本直順又過腰的長髮如瀑布的般的散開。
「雨季……這是夢嗎?」還是他喝的真的太多了,所以才會產生這樣的幻覺?
或許是因為他真的喝的太多了吧,忘了某些事,他不在多想低下頭就吻上了他的唇。
突然被陌生男人吻到,雨季一下子身體僵在了原地。
霸道,熟悉的氣息縈繞在她的唇邊,還有甜甜的酒精味伴著他的舌進入她的口中。
剛開始他是無限溫柔的吻住她嬌嫩的雙唇,輕輕的允吸、柔柔的啃噬,舌尖在她唇上輕舔啄吻,輾轉反側…吸取她口中所有的甜蜜…可漸漸的……他覺得不夠。吻慢慢加深,他的大手按著她的頭,他開始狂熱的,霸道的掠奪著她一切。接著他含住她的唇,糾纏,啃咬,蹂躪著她的小舌,直到她快要窒息,直到她承受不住他的熱切而昏迷過去他才放開她。
迷離夜,夜迷離,陰暗的角落裡,沒有人注意到這一幕,像是有千萬年的癡纏,像是有千萬年的相隔,在那一刻,二人終於可以緊緊的擁在一起。
次日,當狼一在醒來的時候,卻是身在某家酒店的總統套房裡。
在看床邊,還躺著一個身體赤——裸的陌生女人。
面對這一幕,他有著習慣,有著失望,更有著痛苦。
回想起昨晚的一切,難道那又是自己的夢?難道又是他在酒精的催化下所出現的幻覺?所以才會夢到與她親吻,與她緊緊相依。
五年了,他總會夢到她,可昨晚的那個夢,卻讓他覺得既陌生,又真實。
可那終歸是個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