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地,有沒有搞錯,閻澤亞你不用這麼激烈吧,床下還有人的。你不知道羞人我還怕羞呢。』躲在床底下的雨季一陣的抱怨。不知道自己是招誰惹誰了,竟然讓她遇到這種破事。
床上的二人就如吃了最激烈的偉……哥般,誰也不知道累。而二人高……潮的大叫這讓雨季呆的著實難受。
白眼,在心裡大罵,躲在床下的雨季等得腿都麻了,二人的運動也沒有結束。
終於四個小時過後,大約零晨一點多,床上二人猛烈的運動才算結束。
「賤女人敢對我閻澤亞下藥的人你還是第一個。」一陣纏綿,閻澤亞對拉風一點也沒有疼惜,反而是咬得她全身青紫,甚至有些地方已經看到了血絲他才發洩完他的情慾。
「親愛的,剛才我們不是很舒服嗎。誰叫你不主動了,所以我只能出此下策了。」一絲不掛的身體靠在男人的身上,拉風又說。
「女人,算你有種。」早晚有一天他閻澤亞要討還回來。
「親愛的,誰叫你這麼迷人了。特別是那雙勾魂的大眼,讓我看一眼就無法自拔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雖說這男人剛才和她在一起只是發洩,但只是發洩就讓她很銷魂了,所以她要想辦法纏上他。
「你就不怕我將這件事告訴狼一?」
「怕,我好怕。可是我知道你不會。你若敢說我就讓你的身份馬上暴光,讓所有人都知道你不是瀟家的人。」早已撐握了澤亞的把炳,拉風壞說。
「好,聰明的女人我喜歡。很晚了,你回去吧。」無情的推開之前還與他纏綿的女人,澤亞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