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主流:愛妃,從了朕吧! 愛到極致 第115章 他愛她嗎?
    他的呼吸越來越沉重,她可以清楚感覺到他頂住她的堅挺,也能夠了解到他壓抑得有多辛苦。他和她同榻月余,除了類似這樣的親吻愛撫,他沒有再做過其它。每次,都是帶著無法宣洩的欲望,摟著她沉沉睡去。

    她不是不知道。

    他的手加得了力道,因為她的豐盈而變得更加狂熱。他轉過她的身子,狠狠吻上了她的唇,他想要她,現在就想要,下腹腫脹的欲望,已經快要折磨得他發狂,可是……他還是不能。

    直把她的嘴唇吻得紅腫,他才戀戀不捨的放開,嘴邊勾起一抹邪笑,“睡吧,朕有這個吻就夠了。”

    林婉癡癡的望著他,一邊感覺到他一日盛似一日的欲望,一邊看著他笑著說“夠了”。

    她的胸口突然窒息的厲害,這不是銀月,不是……

    “不……你為什麼不能像以前一樣?為什麼?”她昂著頭,有些痛苦的問。

    俊美的面容微怔,“婉兒……”

    下一秒,她的動作卻出乎了他的意料,直驚得他忘記了該有的反應。

    林婉笨拙的吻著他的唇,任眼中矛盾至極的淚水滑落。

    嘗到了有點苦澀的微鹹,他瞬間融化,翻過身壓上她,再次狠狠的吻向她,用他的全身心。

    他急切的撫著她漸漸變熱的身體,由她精致的五官,吻到她胸前的嫣紅,再滑向她依舊平坦的小腹,留下一個個屬於他的玫紅歡印。

    “唔……”林婉閉上雙眼,拋開所有自己賦予的枷鎖,就在今夜,就在此刻,釋放出她的靈魂,用自己的身體和心,去感受著身上的這個男人。

    她不同於往的熱情,令銀月一時間受寵若驚,他距離他渴望得到的那樣東西,如此的近,真正快要面對時,他卻無措了。

    他的小婉兒,宛若精靈的小東西,正在用著她獨特的致命魅力,一點點腐蝕了他的堅硬。盡管不想承認,但他又不得不面對一個現實。他離不開她了,哪怕傾其所有,都不願放手。

    “哦……”她的低吟,點燃了他的烈火,沒有片刻的猶豫,他裉下了兩人間的所有束縛,卻在緊要關頭時止了住,久沒有動靜。

    林婉迷惑的睜開雙眸,看到他的臉龐微微泛著不正常的潮紅,牙齒緊咬似在竭力控制著。

    “婉兒,可以嗎?”

    他在問她可以嗎?

    林婉啞然,輕輕的,朝他點了點頭。

    再也忍耐不住的銀月,低吼一聲,全部埋進了她的體內,帶著從未有過的疼惜,小心翼翼的控制著力量和速度,生怕傷到她一絲一毫。那種憐,真是入了骨。

    “啊……啊……”林婉的歡愉一波強似一波,她的淺吟,無形中更加讓他欲罷不能。

    這一次,他在女人身上不再只是單純的發洩,而是有了一種類似珍惜的眷戀,這使他震驚,原來,在這世上,他尚有想要保護和珍惜的東西。

    林婉咬著下唇,兩手不覺攀上他的肩……

    就在今晚,她選擇了放逐。

    當銀月去早朝時,林婉仍在睡,不曾像昨晚累得那麼徹底過,就好像是將內心堆積的負累通通釋放後,人會虛脫一樣。以至於,當殿內出現他人時,竟渾然不覺。

    “把門打開,本夫人要進去。”

    張氏的聲音陰冷的響起,身邊是那個極品美人喜朵。

    “夫人,皇上他……”小太監有些為難,在他們奴才中,除了德公公說話有些份量外,任他們誰是都不敢跟皇上的姨娘做對。

    “叫你打開你就打開,有什麼事本夫人自會替你擔著。”張氏得意的笑笑,“論輩份,這皇宮裡的女人,哪一個能大得過本夫人?你怕什麼?”

    “呃……”小太監為難,後面已經有機靈的跑去通知德碌了。

    “夫人,您這是做什麼?”思燕閃過身子,擋在臥房前,“婉兒姑娘有孕在身,不能受任何人騷擾。”

    “哼,”張氏冷哼一聲,左右瞧這個小丫頭都不順眼,“本夫人只不過是想進去看望下,你們就在這裡推三阻四的?”見小太監不敢動,她立即朝小桃使了個眼色,“把這礙眼的奴才給拖到一邊去。”

    “是,”小桃上前就抱住思燕,使勁拖到一邊。

    “放開我!”思燕不斷掙扎著,張氏便趁這時帶著喜朵推門而入,“快關上門。”

    “哦,”喜朵掩上門後,張氏便戴著她走進內堂,看到還在床上熟睡的人,指揮道,“快,把她抬下來。”

    喜朵擔心的站在原地,“表嬸,萬一,萬一皇上……”

    “怕什麼?”張氏壓低了聲音斥道,“皇上已經注意到你了,要不是這個賤女人一直以懷孕為借口纏著皇上,你早就會得到皇上的寵幸!昨日還有人告訴我,皇上親口誇你是個美人呢,相信表嬸,只要是男人就沒有能抵抗住你的美貌的。只要這一次成功了,往後你就飛上枝頭了。”

    喜朵也被她說得動了心,一咬牙也應了下來,跟著張氏來到榻前。張氏掏出早就准備好的迷香,放到她的鼻下晃了幾晃,然後才招來喜朵輕手輕腳的抬起林婉,“來,把抬起來,放到櫃子裡。”

    “哦。”

    兩人抬著完全沒了知覺的林婉,將她塞進了衣櫃中,張氏不放心,又將她的手腳捆了起來,最後把帕子塞進她的嘴裡,看著那個已經暈迷的人,沉聲道,“喜朵,咱們這回算是破釜沉舟。無論如何你都必須要成功得到皇上寵幸,只有這樣,我們才能留在這座皇宮。”

    “表嬸,我……”喜朵畢竟是才是個十六七的年輕女子,有點被她話中的決絕嚇了住。

    張氏轉過頭,冷著臉問,“難道,你還想回到那個黃沙漫天的外番嗎?”

    “不,不要!”喜朵想都不想的就拒絕,見識過棘梠的繁華,皇宮的壯麗,還有銀月那舉世無雙的俊美後,她再也不想離開了,依她的美貌,要嫁就應該嫁給這樣的人中之龍。

    “好,很好。”張氏滿意的點點頭,轉而指著林婉剛才睡過的床榻,“把衣服脫光,躺到上面去,皇上呆會就要下朝了。”

    事已至此,喜朵也顧不得羞澀,最重要的原因是,她對自己的美貌有著相當的自信。她動作利落的就扯掉身上的衣服,直到不著/片縷爬上了床。

    “我先出去了,接下來就看你的本事了。”張氏叮囑一番後,整整衣襟退了出去。

    被小桃壓得死死的思燕一看到她,立即急得大聲問道,“夫人把婉兒姑娘怎麼樣了?”

    “大膽!”張氏把眼一瞪,“好個大膽的奴才,一而再的質疑本夫人!誰給了你這膽子?今天要是不教訓教訓你,本夫人的顏面何在?小桃,把她給我帶回宮裡,本夫人要好好治治她這張嘴!”

    思燕怒視著張氏,連聲恕都不求,硬生生被小桃拖出了神宮。

    外面突然好靜,喜朵不安的躺在床上,心裡“咚咚咚”快要跳出了嗓子眼。突然,外面響起了一陣腳步起,穩健,卻又透著一絲不易覺察的急迫。她趕緊把被子拉過頭頂,轉過身子背對著門口。心情既緊張又期待,終於,她終於要擁有了這個全天下最出色的男人。

    “吱嘎”,被被推了開。腳步從踏進來後,就變得輕微許多。一直到內堂都始終沒有發出聲響。

    感覺到身後的來人,喜朵揪著被角,咬緊雙唇,渾身顫抖著。

    看著那個裹在被子裡的人,銀月的嘴角翹起,揚出一道絕美的弧度。他坐到床沿,眸中興起一絲玩味,大手探進被子裡,撫上她光滑的背脊。

    “小東西,你是在引誘朕嗎?”

    喜朵原本僵著的身子,在他的輕撫下,變得開始有點燥熱。

    感覺到她的變化,銀月笑得更加邪魅。今日的早朝,他破天荒的沒有冷臉示人,愉悅的心情連堂下大臣們都覺察到了。從他離開,滿腦子就全是她的身影,她充滿睿智的笑,倔強得不肯服輸的眼神,還有那清冷中隱約溢出的嫵媚,還有她昨天首次表露的熱情……無一不吸引著他。

    下了朝後,他便迫不急待的想要回到寢宮,只有看到她,他躁動的心才能恢復如衷。

    他的大手順勢來到她的胸前,當他握住她飽滿的豐盈時,臉色徒然生變,隨即猛地掀開被子。

    “啊!”還沉浸在他帶來的心悸中的喜朵,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大叫,忙抱住身子縮到床裡,“皇,皇上……”

    銀月的臉頰瞬間浮出一片狂風暴雨,抓著喜朵的手腕便將她拖下了床榻,“說,你怎麼在這裡?”

    “皇上,我……我……”喜朵完全嚇傻了,瞪大眼睛惶恐的望著他,語不成句。

    “賤人!”銀月暴怒的拖著赤身/裸體的喜朵,直把她拖出內堂,拖到了外面的園子。

    “啊!皇上恕命啊~皇上——”喜朵又羞又懼,抱著身子跪在地上,“皇上恕命,皇上……”

    銀月咪起陰戾的眸,口氣森然,“她在哪?”

    該死,她怎麼會睡在那裡?他的小婉兒呢?她去了哪裡?難道說,這個女人是她……不,不會!她不會那樣做!銀月甩開了腦海中那個可怕的念頭。

    可是,她說過,她恨他……

    下一刻,他的心頭又被恐懼給占據了住。

    沒錯,她一直都恨他,所以,為了能夠逃離他的身邊,她會不惜一切代價,甚至……甚至是把另一個女人送到他的床上。因為她根本就不在乎他身旁的那個位置會是誰!

    “來人!”銀月就像一頭暴怒的狂獅,全身的憤怒,化作一把把殘酷的利箭,扎向所有企圖背叛他的人。

    “就算把皇宮翻過來,也要把婉兒給朕找回來!”

    “遵旨!”

    沒人敢怠慢,在德碌的帶領下,發動了宮裡的禁軍,嚴密搜查了皇宮的每一個角落。大家心裡有數,如果她們找不到林婉,他們誰都別想安身。

    銀月冷酷的瞄向還跪在地上的女人,殘忍一笑,“你不是喜歡脫光了往男人床上爬嗎?那朕就命你永不許遮體!”

    “不!皇上開恩啊,皇上開恩啊!”喜朵也顧不得擋住胸前的春光,跪在地上不停的磕著響頭。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種懲罰簡直難堪到了不想偷生的地步。

    “拖下去,鎖起來!”

    “皇上開恩啊,皇上開恩啊!我再也不敢了,皇上……皇上……”

    縱然她美到無可挑剔,縱然她不著片縷的模樣實在是讓人蠢蠢欲動,但他看到的,卻是一個骯髒不堪,令他做嘔的女人。不再看她一眼,轉身回房,“砰”地摔上房門。

    “林婉,你膽敢帶著朕的麟兒離開?!你敢逃開朕試試!” 銀月惱怒的掃掉桌上的茶具,一掌拍向桌面,剎時,桌子四分五裂。

    “為什麼要走?”轉身又將牆邊案幾擊了個粉碎。

    “想把朕一個人留在這裡嗎?你休想!休想!”

    “婉兒……該死!朕不會饒了你!” 銀月發狂般拿起椅子砸到牆壁上,接著又一掌劈向衣櫃……

    衣櫃裂了開。當他看到那個手腳被綁,嘴裡被塞著帕子,正用一對清眸靜靜看著他的林婉時,整個人倏然呆立住。

    那是他的婉兒,是他的婉兒,她沒有離開,沒有!

    銀月一陣風似的沖過去緊緊的把她摟進懷裡,感受到她柔柔的綿綿的身子,鼻息間充盈了她的獨特清香,狂亂的心,慢慢回歸到了原位。

    “婉兒,不要離開,也不要消失,永遠都不要。”他把臉埋進她消瘦的頸窩,聲音有絲顫動。

    林婉垂下眸光,溫柔的看著他。

    早在銀月第一次走進房時,她就已經清醒了過來,始終不發出聲音是想聽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並不知道,那是因為她喝過他的鮮血的緣故。

    當她聽到銀月和床上的女人發出令人產生旖旎念頭的聲音時,心好似被刺痛了下。

    又在此時,她聽到了銀月的憤怒。沖出口的雖然是怒罵,但她感受到的,卻是他的那顆惶恐而又孤寂的心。

    突然,她的皮膚像被什麼東西灼傷了,滾燙的,熾熱的。

    林婉猛然一震,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

    那是他的淚,比熊熊烈火還要狂熾的眼淚,燙傷了她的淚。

    心,瞬間變得一片空明,所有殘缺的片段,被這滴淚串連在了一起。

    他……愛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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