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主流:愛妃,從了朕吧! 愛到極致 第111章 煙花(2)
    “婉兒不敢,”林婉的聲調卻比他還要冷上幾分。

    靜靜凝視她半晌,銀月莞爾一笑,又貼近了她看著爆裂在他們頭頂的璀璨煙火。他不想理會自己此時的心情,因為結果會讓他更加迷惑。他只不過是覺得,她生氣的模樣讓他更加喜愛……

    林婉突然覺得天上的煙花時間太久了,這樣的銀月令她很不習慣,只想著盡快逃離他身邊。

    似乎是覺察到她的想法,他警告般攫緊她,眼神卻始終不離夜空。林婉只能無助又僵硬的倚靠著他。

    “那株黑色的花很特別,誰給的?”他的聲音有幾分慵懶。

    “不認識,一個路人。”她並不想解釋太多,說那個神秘的鬼帝是個陌生路人,也不為過。

    銀月沒有追問,而是淡淡的勾起唇畔,掀起一抹莫測的弧度。

    終於,夜空又不恢復了平靜。人們慢慢散了開,煙花燃放完畢,女兒節才算落幕。

    銀月咪起雙眸掃過四周,最後一揮手招來馬車,將林婉攔腰抱上去後,張將軍立即來到他身邊。

    “他就在這裡,封鎖住整條街。”

    “是,”

    銀月交待過後,也上了馬車,吩咐立即回宮。

    林婉永遠也不會知道在她走後都發生了些什麼,也不會知道,銀月放棄了抓那個人的最佳時機。

    當時的煙花實在太美,看到煙花下一臉清澈笑容的她,他竟不想去破壞那一刻。

    而他和他的戰爭,也隨著煙花點燃。

    三個月後,林婉的腿總算是完全康復了。在這之後,她就經常被宣去神宮侍寢,並且打破了皇上從不女人留宿的慣例。不管做為皇上的寵物還是皇上的女人,宮裡的人都心知肚明,林婉不是任何人能招惹得起的。

    除了以身體抱恙為由,賴住皇宮三個多月的張氏。

    她曾經也想過眼不見為淨,權當沒有那個人,可一看到宮裡頭的奴才對林婉的態度,儼然是後宮的主子,她就氣不過。她只不過是華妃的賤種,銀月養的一條狗,憑什麼享受這種殊榮?而她這個堂堂皇帝的姨娘,卻像個寄居的食客沒人理會!

    由此,她又將陳年那點被華妃陷害的怨恨,算到了林婉頭上,說什麼也要除掉她!到時候,再親自選個美人送給銀月,不信他會為了她而降罪自己。如意算盤一敲定,張氏馬上著手先挑選絕色美女,准備先培養一個幫手。

    她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夫家的侄女,她們外番有名的美人,喜朵。憑她的美貌,還有才情,還從沒有一個男人不拜倒在她在裙下。銀月再冷,終究也是個男人,只要看到喜朵,絕對會動心!

    主意打定,她立即修書一封派人送回外番。

    林婉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看外面微明的天色,打了個哈欠。

    “醒了?”龍榻旁邊,銀月正穿上長褲,又拿起龍袍披在身上,回頭坐在床沿,看著她一副沒睡飽的樣子,手指撫過她光滑的頸子,一路下滑……

    “為朕侍寢,竟然不替朕更衣?你……”話還沒說過完,林婉就翻了一個身,將頭埋在枕頭下繼續睡。最近,她越來越嗜睡,脾氣又莫名暴躁得很,如果不是因為對方是皇上,她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發火。

    銀月挑了挑眉梢,不悅的冷下臉,她真的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嗎?他冷笑一聲,剛想說話,枕頭裡卻傳來一個疲倦至極近似無奈的聲音,“皇上,我真的好困。”

    銀月一楞,薄唇抿了抿,猶豫了下站起身,還是自己穿好龍袍,扭回頭看一眼全身都縮到被子裡的小女人,冷哼一聲,“真是越來越放肆。”

    “皇上!”外面傳來德碌的聲音。

    被子裡的人又煩躁的蠕動下,銀月皺皺眉,馬上走出去拉開門,低聲訓斥道,“喊那麼大聲做什麼?”

    “呃,”德碌無辜的跨下臉,“是,奴才知錯。” 抬起頭又窺著皇上的臉色,小聲說道,“皇上對婉兒姑娘還真是好啊。”

    “好?”銀月不屑的冷哼一聲,“不過就是朕的寵物而已。”

    “是,是,是奴才多嘴。”

    “哦,對了,呆會將早膳送進去。”銀月說得理所當然,德碌卻楞了住,隨即趕緊低下頭掩飾住笑意,“奴才知道了。”

    深秋的冷風摩挲著窗外的樹葉,傳來“沙沙”的悶啞聲音,神宮內的燭火忽閃忽閃的不安跳躍著。天氣已經慢慢轉涼,林婉埋在溫柔的床榻裡,睡得十分香甜。

    起初,她剛剛在這裡留宿時,茫然的睜著眼睛,整晚到天亮。她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自己,這是銀月的寢宮,這是曾經賜予她恥辱烙印的地方……往往這時,銀月總會伸出手臂,將她摟進懷裡,讓她的臉貼近他胸口有規律的跳動,伴著他的心跳,她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睛。

    從第一次留宿,到現在每晚都會睡在神宮,她也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只知道他除了偶爾會用言語諷刺自己之外,竟再也不曾做過傷她的事。思燕說,從她進宮以來,從沒有見過皇上這樣寵幸過哪個女人。

    林婉嗤笑,如果她在他眼中,還能算個女人,那麼,或許不足為奇。

    直到銀月下了朝,毫不停留的趕回神宮,看到的仍是林婉安睡的模樣,甚至連姿勢都沒有變過。

    他摘下紫金束冠,脫下龍袍,只著一身白色的松垮中衣,懶懶的走過去,咪起眼睛睨著她的睡姿。

    慢慢的,他坐了下,突然合著被子,把她整個人抱進懷裡,用光滑的下巴磨著她的鼻尖。

    突如其來的緊窒令林婉發出抗議的嚶嚀,卻沒有睜開雙眼。她知道那是誰,也知道他不會再像以前一樣,勾勾手指便會將她置身生死掙扎的邊緣。她不去探究原因,只想再多睡會。

    “小東西,你是不是太不將朕放在眼裡了?”

    見她許久不曾反應,銀月的薄唇抿成一道不悅的弧度,他不喜歡她的忽視,也容不得她忽視。

    他倏地扯開被子,動手解著她的薄如蟬翼的褻衣,看到胸口的“月”字時,揚起魅笑,張口便咬了上去。

    他的牙齒輕輕啃咬著,兩手也開始肆無忌憚的攀上她的柔軟,看著她微蹙的眉頭,邪惡的笑笑,轉而又戲謔般的咬上她的蓓蕾……

    林婉擰著眉,睜開雙眼,對上他布滿欲念的眸子,她不明白,他為什麼總是要不夠?

    “我……”

    “再說一句想睡覺,朕就把你扔進冷水裡。”他嗓音低啞的警告著。

    林婉闔了闔眸,別過臉繼續睡去。既然不讓說,她就不說了。

    “你——”銀月惱怒的捏住她削尖的下巴,懲罰似的吻上去,霸道的舌撬開她的牙齒,長驅直入,逗弄著她的香舌。

    “唔……”林婉發出不滿的嗚咽聲,略帶控訴的眼神,令銀月的心情立即大好。前一秒的懲罰,馬上變成了剪不斷的如水纏綿。

    身子在他的雙唇和手指間漸漸融化,體內像被燃起了一把無名旺火,吞噬著她早已脆弱不堪的靈魂。

    “哦……”唇間溢出一道酥軟的淺吟,全身也泛起了誘人的粉嫩光澤。

    看著在自己身下動情的人,銀月從未有過像此刻這般滿足,這是任何一個女人都不能帶給他的征服快慰。她卸下下了平日裡的冷漠,毫無防備的模樣,讓他想要永遠的將她禁錮在自己身邊。

    這種感覺就像是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在他進入她體內的那一刻,林婉情不自禁的弓起身子,似乎也只有在這半夢半醒間,她才會選擇釋放自己。

    在他帶來的一波又一波強烈的沖擊中,她終於攀上了顛峰。

    再次睜開眼時,他正支著頭饒有興致的看著她。

    臉上一紅,她趕緊轉過身背對著他,完全清醒了後,她只會更加厭惡自己。

    他的手指沿著她如絲綢般光滑的裸背,漫不經心的游走著,嘴角微微揚起,“呆會跟朕一起用膳。”

    “我不餓。”林婉似乎在跟自己賭氣。

    “不行!”他的聲音透著不容拒絕,隨即根本就不給她反駁的機會,一把拉起她,冷著臉吩咐道,“別試探朕的耐心。”說罷,不著片縷的起身下榻。

    林婉坐了起來,抱著雙膝,側過頭看著他沒有一絲贅肉的身體,隨著走動而微微舞動的長發,他就完美得如同神祗一樣,狂野又妖嬈。這樣一個人,渾身上下都在散發著致命的危險氣息。

    偏偏,又像罌粟,讓人欲罷不能……

    迷迷糊糊的用過膳,趁著銀月到御書房看奏折時,林婉又回到了她的小築院,窩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個回籠覺。以前,她一直沒有找到可以讓自己變得快樂的事,現在有了。

    可她才剛睡下,院子裡就響起一道尖銳的聲音,“怎麼連個奴才都沒有呢?”

    思燕忙放下手裡的活,起身出去一看竟然是張氏,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是夫人啊,您來這有什麼事啊?”

    張氏不悅的揚揚眉,“怎麼,本夫人有什麼事,還需要向你這個奴才稟告嗎?”

    “奴婢不敢。”

    張氏冷哼一聲,隨即帶著丫鬟小桃徑自走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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