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攥緊雙手,任指甲摳得掌心發疼。無視胸前的涼意和他指間的挑弄,林婉始終跪在地上,既不反抗也不退縮,一對清眸淡漠的看著那個邪惡的男人。
長指撫摩著她胸口上的「月」字,感受到指下肌膚的顫抖,唇畔又上揚幾分,噙著慵懶輕佻的笑盯視著。她咬緊牙隱忍的模樣,就像只受傷的小獸,雖然好欺,卻要小心它隨時會反撲一口。
邪肆一笑,手指收回,還細心的替她整理好衣衫,他可不想讓她那麼快露出尖牙,那會少了很多樂趣。
「皇上……」怡惠不甘就這樣白白浪費掉這得來不易的機會,更不甘被他如此無視的丟棄在一邊,鼓起所有勇氣輕喚一聲,言語間透著絲絲哀怨。
銀月重新靠向榻上,回眸間投去一瞥,眼神莫測,根本探不明內中乾坤。
見他並未反應,怡惠大著膽子偎向他,小手輕輕撫上他裸露的胸膛,「皇上,讓怡惠給您彈曲兒聽可好啊?」
銀月懶懶的點頭,怡惠面上一喜,剛走下龍榻,就聽到德碌在門邊焦急的稟道,「皇上,翎王他……」
「他怎麼了?」銀月猛地坐起身,神色大變,站起來抓過紫衫披在身上。
「皇上,翎王又暈去了。」
銀月眉頭一緊,邁開大步拉開了門,迅速離去。
在他身邊三年,從沒見過銀月這樣驚慌過,那個「翎王」究竟是誰?林婉活動了下身子,慢慢坐在旁邊揉著早就麻痺的雙腿。
怡惠懊惱的捶了下床鋪,本以為今天可以侍寢,誰想到竟是這種結果。林婉抬不發一語的站起來,邁下台階就要走。
「等等,」怡惠叫住她,上前幾步攔在她身前,「想做個交易嗎?」
林婉淡淡掃她一眼,「沒興趣。」
怡惠不死心,又逼近一步,「你不聽聽是什麼交易就說沒興趣?」見林婉不為所動,她一笑,「如果,是拿你的自由來換呢?」
林婉一怔,抬眸盯住她,「什麼意思?」
「你幫我得到皇上的寵幸,我助你離開這裡。」
「我沒那份能耐。」林婉自嘲的扯動嘴角,「我只是他的玩物。」
「我不會下沒有把握的賭注,」怡惠望住她,篤定道,「皇上從沒有給任何一個女人封號,從沒有寵愛一個女人超過三月,從不與女人同榻而眠,更不會將無價之寶冰肌露隨意賞賜……」她微頓,盯緊她,「能讓他打破慣例的,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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