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婚:腹黑老公要復婚 五年後——腹黑老公要復婚 一切不受她控制
    戴雨柔很快就在他臥室裡的洗浴室裡找來毛巾,用冷水浸濕,然後再擰一擰,撲嗒撲嗒地又飛奔到床鋪方向。

    突然的涼意讓床鋪裡的宮莫遲滿意的吟了一聲。

    他輕合上的眼眸緩緩睜開,很快他就發現了自己的不對勁,他渾身高溫地就像是一團火爐,而且全部都集聚到小腹處,就像是,就像是……

    他憋紅的俊顏徒然一變,變得冷漠起來,“戴雨柔,你怎麼在這裡,快點出去!”

    他的聲音很無情,也很冷酷,讓坐在床沿邊的戴雨柔頓生一種莫名的委屈,委屈到她想爆發,“宮莫遲,你干嘛這麼凶,我也只是關心你,沒錯,我就是喜歡你怎樣,難道喜歡一個人也有錯嗎?”

    從小到大都沒有人這麼凶過她,她知道他是萬眾矚目的國際巨星,女人心目中最完美的情、人,那又怎樣,他可以不喜歡她,不接受她,但是,他沒有阻止她喜歡他的權力。

    眼淚就這樣滑過她的臉頰,晶瑩的淚珠滴嗒就掉在床單上,浸沒暈開。

    她喜歡他!

    這讓宮莫遲有些不知所措,更何況她的眼淚讓他心頭一緊,該死的!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現在他渾身著了火,那團火越來越猛,快把他整個人給燃起來了。

    他知道自己徹底拍戲,著了涼,感冒又高燒,但也不至於嚴重要整個人快熱的炸掉,他知道金醫生來過了,為他開了些藥,難道是藥力發揮作用了?

    發揮作用也不至於熱成這樣,應該退燒才是呀!上次戴雨柔不也是高燒,吃藥就退燒了麼,怎麼他……

    “宮莫遲,我也只是受你小姑所托來照顧你而已,既然你不領情,那就算啦,你就當我沒來過吧!我要走咯,哪!用毛巾敷在額頭上可以降溫,你自己搞定吧!”

    她一張臉梨花帶雨,嫣紅的小嘴一張一合,那一副明明很傷心,卻又裝得很堅強的模樣,讓宮莫遲的理智瞬間焚燒的一干二淨。

    他渴望她,渴望她來澆熄他體內莫名的火,明明知道這樣做是一種錯,但是,他的思想,他的理智在藥物的作用下變得蕩然無存,他,想要她。

    “啊!”

    戴雨柔剛站起身,准備走時,宮莫遲一把拉住她的小手,微微用力將她往自己一拉。

    戴雨柔重心不穩跌進大床裡,大床因她的加入而彈了彈。

    “你,宮莫遲,你,你要干嘛!”

    她一臉倉惶的揚著小臉,看著表情變得有點獸、性的宮莫遲,他的俊臉已經慢慢放大,再放大地向她靠近。

    “唔……”

    霸道的吻,就你是襲卷的風一樣,品償著戴雨柔的美好。

    一向紳士溫柔的宮莫遲化成一匹饑渴的狼,盡情的親吻著戴雨柔,她的甘甜,她的芳香。他想努力的克制住自己的行為,可是,他聞到了她身上清香的味道,那種淡淡的,淺淺的,能激起男人犯罪的沖動的味道。

    他停不下來了!

    戴雨柔整個人就像被飄在雲端般,即害怕,又刺激,她不知道宮莫遲為什麼會這樣對她,這種陌生的歡快感,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全身酥麻麻的,她很清楚的感覺到宮莫遲高熱的體溫包圍著她,讓她也不由的升溫起來。

    腦袋就像是有千絲萬縷的情緒,一瞬間湧上了心頭,茫然了,彷惶了,有點昏然然。

    她忍不住輕吟出出聲。

    然而她的輕吟,將宮莫遲拉回一絲理智,他放開她的唇瓣,粗喘著氣息,與戴雨柔的急促喘息有節奏地吸,呼。

    宮莫遲幾乎用所有的自制力強壓下藥力對他思想的控制,一雙深遂的眼眸此時被情、欲所侵蝕,散發著炙熱的光芒。

    “戴雨柔,趁我還有最後一絲理智,快點走啊!”

    他翻下她的身,用手推開她。

    “宮莫遲,你到底怎麼啦!”

    然而,看在戴雨柔眼裡,她看出了宮莫遲的痛苦,她甚是擔心。

    “快點離開,我控制不住自己,我被人下、了藥……”

    他別過臉不去看戴雨柔,只有不看,那麼就不會沖動。

    下了藥?!

    戴雨柔先是一懵,很快她就清楚過來了,她是醫生,當然明白下了藥是什麼意思,而且還非常知道,如果不讓宮莫遲渲洩,他肯定會把自己弄傷的。

    她,不希望他受到傷害,不忍心他受情、欲的折磨。

    她主動纏上宮莫遲的脖頸處,“讓我成為你的解藥。”

    下一秒,她獻上她的紅唇,輕覆在他的性、感薄唇上,羞澀地,溫柔輕吻著。

    她不懂,她沒有和哪個男人這般親密過,她這顆心從來不曾為哪個男人而心動過,可是,他那突來的溫柔輕易就擄獲了她的心。

    那個深淵般,掉進去了,盡管,盡管她明明知道,他曾經愛的自己的好朋友,也知道現在他還沒有完全的放下溫柔,但她卻再也撥不出來了。

    她的主動,她的粉唇,她散發出來幽香,在這一刻徹底的將宮莫遲的理智瓦解了,他化被動為主動,托著戴雨柔的頭,加深了這個吻。

    火,就像是燃燒到的極致。

    藥,控制了他的一切。

    吻,把熱情推向更頂端。

    戴雨柔在他的熱吻下已意亂情迷了,她輕顫一下,衣服已被宮莫遲拋掉,很快她就感覺到的大手在她的豐盈上,或輕或重,一陣酥麻迅速傳遍全身,下腹只覺得一陣緊縮,像來“大姨媽”一般流出一股水來。

    這種感覺陌生她整個羞得全身泛紅起來,當衣衫盡褪,嫩白的肌膚已呈一片玫瑰紅,淡藍的床單映著她嬌羞的臉,讓宮莫遲為之一動。

    他瞇著眼眸看著身下情動的戴雨柔,明明他想要停下來,可是,他的行動卻背道而馳,俯身,他親吻了下她的鎖骨,立刻讓戴雨柔輕顫著身體,逸出一聲吟喃。

    火,注定了就要燃燒,戴雨柔害怕,她真的很害怕,這種陌生的空虛感。

    “對不起,對不起!”

    耳邊,宮莫遲飽受折磨的磁性嗓聲傳進她的耳裡,只是一瞬間,眼淚就蓄滿了她的眼眶。他,終究不是因為愛,就連這個時候,他都還在對她說抱歉。

    可見他也只是被藥物所控制,不能自抑,否則,他是絕對不親她,不會吻她,也絕對不會占有她。

    “啊……”

    撕裂般的痛襲過她的全身,她蹙起眉頭,手指狠狠掐進宮莫遲的背。淚緩緩溢出,滑過眼角處,最後沒入發絲裡。

    即使被藥物所控制住,但是宮莫遲還很懂得憐香惜玉,他沒有進一步的行動,欲、望的操縱他已不停下來了,他只希望把傷害降到最低,至少給戴雨柔溫柔的第一次。

    這一夜,誰給了誰,誰輸了輸,分不清了,情、欲的推動下,宮莫遲一次又一次的占有她,愛在她心裡,這一下,她的心,她的身都給了他,這場沒有結果的愛情,在這場真實的夢結束後,她決定逃避。

    當這一切都安靜下來,好久,好久,她都睜不開眼睛,好累,好痛呀!

    尤其是雙腿間,更是難以啟齒的痛,她知道宮莫遲已經盡可能很溫柔了,但是,藥物控制了他,這一種歡愛,唯一的遺憾就是他是被迫無奈的。

    她強忍住痛,下床去,撿起地下屬於她的衣物,她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音走進浴室裡,溫熱的水洗涮著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她卻笑了。

    二十八歲了才成為真正的女人,這確實有點好笑。

    擦干身體,她迅速穿上衣物,出了浴室,她看到床裡睡的很沉的宮莫遲,心又是一陣酸楚,探手,覆在他額頭上。

    還好,他的燒退了下去了。

    看著床櫃上的紙和筆時,她覺得自己應該留下點什麼。

    默讀一遍自己寫的筆記,她滿意地揚起嘴角笑了,起身,退出了房間。

    諾大的別墅裡,只有昏黃的夜燈,很奇怪,今天竟然連守夜的僕人都不見了,那樣也好,這樣她就不會不好意思了。

    很奇怪的是,就連她走出花雕大門,保全系統都沒有發出警鈴聲。

    可是,在那一刻,她忍不住流淚了,回頭,再看了一眼這座美麗的別墅,“宮莫遲,再見了!”

    清麗的身影,蹣跚的腳步,在林蔭的道上顯得那樣落寞。

    “慧小姐,怎麼會這樣,戴小姐她怎麼會……”

    監控室裡,張嫂很不可思議地看著滿臉惆悵的宮汐慧,慌了。

    “唉!”宮汐慧看著監控畫面,長歎一聲,仿佛一切盡在不言中。

    她也沒想到,戴雨柔竟然會連夜走掉,她不愛阿遲麼?可是她明明看得出她是愛他的呀!

    她原本還想等明早清晨,就想以這個籍口讓兩個人也來個契約結婚,結果,她徹底守候,等來的卻是這個結果。

    “就看他們的緣份了吧!”

    她也只能這樣說了,一切已經脫離了她能掌控的局面,她也收拾不了這個爛攤子了。

    阿遲,你好自為之吧!

    “張嫂,馬上幫我訂機票,我要阿遲醒過來前搭上回日本航班。”

    “呃!是的,慧小姐。”

    秋草羅嗦幾句,對於寫男女這事,秋草真的很無奈,秋草是個保守傳統的嫩草,至今都沒找過男朋友,所以那些個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都是秋草查了很多資料,看了別人寫的好的文裡,借鑒填上去的,呃!咱都快成小色、女一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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