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溫柔,既然你已經愛上了藍佐斯,就算得不到相應的回報,那又怎樣,至少讓自己努力一次,別讓自己有後悔。
下定決心,她羞澀的回應著藍佐斯的吻。
一股火熱,隨著他的眼神,他的愛撫,襲遍了她的全身。
雖然她從來都沒有過這種經驗,但是,二十三歲的她多多少少知道一點男女之間的那些事。
熱湯的大手,隨著她曼妙的曲線,一路往下挪動。他高大的身軀圈抱著她,他的吻由狂熱開始轉化為溫柔。
緊緊揪著藍佐斯的襯衣領,曾溫柔全身就像是著了火,她需要有人來滅掉這團火,而這個人就是藍佐斯。
身子戰粟不已,粉嫩的臉兒,紅潤得就像是熟悉的蜜桃。
當雙方的衣物紛紛褪掉,當她蓬松的頭發像瀑布般洩下,半遮住她的赤、裸,兩人全身均沁出了層層細汗。
他的吻越往下走,忍不住就讓曾溫柔逸出了聲音。
積蓄的快感,累積到了極致,逐漸成為折磨,她俏臉滿是被情、欲折磨的表情。
“曾溫柔,我要你!”
身上的男人發出粗嘎的低沉嗓音。
“啊……”
他順著她的柔潤,闖進了她的花徑處。
撕裂般的疼痛讓曾溫柔幾乎要痛暈過去。如他所料,她果然是處、子,她眼角的淚水讓他心一抹疼。
傾身吻掉了她的淚痕,吻上她的唇。
待她適應了他的存在,他由溫柔轉為猛烈進攻。
她迎合他的沖刺,在他的占有下,一聲一聲的嬌喚。
窗外月光如水,窗內,纏綿正濃。
**
清晨,初升的太陽光照在玻璃窗上,透過小小的縫隙射進房間裡。
一夜溫存的臥室裡,到處都彌漫著曖昧的訊息。
藍佐斯緩緩睜開,看著依偎在他懷裡熟睡的人兒,他薄唇揚起一抹愛憐的笑意,伸手輕輕地拂過她的臉頰。
曾溫柔,明明個性就不怎麼溫柔的你,這一次不得不承認,你已經闖入我心裡了,那個從來都沒有人進入過的地方。
看著她睡的很熟很沉的表情,藍佐斯知道,她真的很累,因為初嘗她的美好,害他就像是一個欲求不滿的小伙子,不斷的想要她,不斷的愛她,把他的愛射進她的體內。
一次,又一次……
直到她再也經不住他的瘋狂掠奪,沉沉睡去。
這一次,藍佐斯上班又遲到了,還是因為曾溫柔。
他有些眷念的翻身下床,以盡量不驚醒床裡人兒的動作。他收拾了起幾件衣物就出了房間。
他首先沖了個冷水澡,穿上筆挺的西裝,每一個動作,他總是會輕揚起嘴角,蕩起一抹掩不住內心喜悅的笑容。
上班的前刻,他打電話通知漓泉會館的領班,“夫人沒有睡醒前,不要讓保潔員進去,一切等她睡醒後再工作,還有,吩咐廚房,在夫人醒來後,准備些營養食物,煲湯送給她吃。”
“是的,總裁!”
領班的恭敬不如從命地應聲。
掛上電話,藍佐斯這才滿意的起身,再次進入房間,輕輕地在曾溫柔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這才去上班。
今天,他首先就要召開緊急會議,那些個董事竟然吃裡扒外,還想要拆遷了他老婆的房屋,想都別想。
藍氏王國的辦公大樓在藍佐斯下車踏進的那一刻,讓所有的人都呈一片錯愕狀態。
他們的腹黑不苟言笑,總是冷著一張俊顏的總裁今天是怎麼了?
中了六合彩?
不可能,他那麼有錢怎麼還會去買六合彩。
這個月的業績又蒸蒸日上了?
每年的成績都非常好啊,也沒見他如沐春風的笑過呀!
而且,那種笑容,那種笑容就像是一個十六七歲的純小伙談戀愛的甜蜜笑容。
難道……
藍氏王國的保全,總台話務小姐個個面面相覷了好久,在藍佐斯進入電梯的那一刻,異口同聲大喊道:“哦!總裁今天太帥了。”
他的專屬電梯直接到了最頂層,今天他的心情真的很好,只要一想到曾溫柔,他就會嘴角上揚,眼波柔情似水,流露出一種喜不自禁的表情。
“各位同事,早上好!”
藍佐斯踏進他的秘書辦公室,爽朗的問候聲自他口中發出。一時之間,所有的秘書都怔怔抬眸看向他。
是她們聽錯了,還是總裁大人今天吃錯藥了,竟然這麼和善的,一臉如沐春風的和她們打招呼!
OMG!雖然她們很喜歡這樣的總裁,但是,在他長期冷若冰霜的壓搾和無視下,她們早就對他不抱有希望了,對他是遠而敬之……今天,是天要下紅雨,還是太陽是從西邊升起來了。
她們的驚訝藍佐斯看在眼裡,他幽幽揚唇一笑,徑直朝他的辦公室走去,路過珊妮的辦公桌旁時,他睨眸看她,“珊妮,通知各位董事,半個小時後召開緊急會議,還有,我不在的那些時間,辛苦你了。”
他相視一笑,偏頭,推門進入辦公室。
珊妮傻眼了半刻,她家腹黑總裁今天怎麼這麼客氣,她忍不住打了寒顫,她好不習慣呀,她寧願他總是板著個臉,態度冷漠強勢,不是她有自虐症,而是,據她了解,每一次他露出這種笑容,她總會倒霉。
當藍佐斯踏進辦公室關上了門,整個秘書部立刻傳來了眾女的花癡唏噓。
“哦!老天,總裁今天實在是太帥了。”
“哦!上帝,總裁他朝我笑了。”
“哦!耶穌,總裁他向我問好了。”
“……”
珊妮看她們一臉的花癡,忍不住投一計白眼,到底她們知不知道什麼叫暴風雨的前夕呀!
半個小時後的緊急會議展開了。
藍佐斯坐在長桌的正前方,各位董事則分坐在長桌的兩側,紛紛垂下眼斂,不敢看向藍佐斯。
他們這位年紀輕輕的總裁可是不好惹的主,惹怒了他,吃不完兜著走。
“我聽馬助理說,有人不滿意游樂場的重新規劃,堅持要拆掉我太太的房子是嗎?”
他的語氣沒有很重,甚至還帶著半分笑意,他黑眸幽幽地掃過在場的人,最後停在於董事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