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離的燈光在閃爍著,張靜雪舞著酒杯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
佐斯應該得到消息去找爺爺了,為什麼還不來找她,是曾溫柔不讓他來,還是,他不想來,不願意來。
張靜雪,你失去他了,就算,你再怎麼向曾溫柔放狠話,你終究還是輸給曾溫柔,她有什麼好的,冷冰冰的,一點都沒有女人該有的柔媚。
「靜雪,少喝點,你的病才剛剛好,傷身體!」趙妍方想攔手阻止她。
「不要,我要喝,生病了更好,生病了或許還能得到佐斯一點點的關懷。」仰頭,張靜雪一口數盡飲下。
「靜雪,如果你真的不能沒有藍總裁,那麼,你就要想辦法,為自己爭取,我說過我會幫你,可是,你這樣不愛惜自己,你拿什麼和曾溫柔搶,拿什麼和曾溫柔鬥!」
趙妍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別喝了,把身體養好了,什麼事情都可以商量,我送你回去。」趙妍方把酒杯奪去,扶著她走出酒吧。
「妍方,真的嗎?只要不喝酒,把身體養好了,就能奪回佐斯嗎?」微醉的張靜雪美眸裡迷離的光芒像是一灣深泉,讓人迷醉其中。
「能的,只要你配合。」
扶她坐進車裡,趙妍方唏噓了一口氣,看著貌美如花的張靜雪,酡紅的臉頰因為酒精而泛著光。
雨,依舊不停的下著,敲出一篇美麗的樂章。
下雨的夜特別寧靜,那嘀答嘀答的雨聲,敲進了心裡,緩緩地睜開眼眸,嘴唇乾澀不已,她悠悠地轉了下,突然,「宮,宮……」
她發現,宮莫遲竟然趴在床沿上睡著了。
又是他,似乎每一次在她最脆弱的時候,他都會出現解救她。
唇邊一抹莞爾的笑容,她坐起身,將一張小被褥蓋在宮莫遲身上。這個男人,如此完美的男人,她曾溫柔何得何能,竟然能夠得到他的關懷。
環顧了四周,牆壁上一張屬於宮莫遲的大張幅海報,曾溫柔且柔聲笑道:「還真是天生的模特料。」
再好好地為宮莫遲蓋了蓋被子,也許是身體還太虛弱,曾溫柔躺下來,轉了轉身體,也睡了下去。
趴在床沿邊的宮莫遲甦醒過來,他伸手抓了抓曾溫柔為他蓋上的被褥,心底又對曾溫柔加了幾份好感,原來冷漠的她,其實心底是那麼的溫暖。
一計甜甜的笑在他唇邊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