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那幢房子就這麼拆遷了,連廢墟都沒有,而且,只要一年,一年的時間,我不僅可以保護那幢房子,也可以恢復自由,與藍佐斯離婚!」
聞言,戴雨柔輕蔑地笑了一聲,「一年,你知道一年裡會發生多少事情嗎?一年過後你保證自己能全身而退,你保證自己不會愛上藍佐斯,你又能保證藍佐斯不會愛上你嗎?」
她瞭解曾溫柔的一切,清楚藍佐斯的性格,他們分別就像是齒輪和潤滑劑,一但走在一起,日久生情,相輔相成,還能全身而退嗎?
一字一句,就這樣狠狠撞擊著曾溫柔的心。
好久,
「不會!」她才面色堅定地吐出這樣一句,「不管一年裡會發生多少事情,我不會愛上他,他更加不會愛上我!」
「你確定!」
戴雨柔擲聲反問。昨天晚上,因為聯繫不上她,藍佐斯打了不下十次電話給她,問她關於她的消息、會去什麼地方……
一個男人如果不在乎一個女人,他會管她的死活麼?不會!
而顯然的,藍佐斯昨天那有點迫切的口吻,說明,他關心曾溫柔。
「溫柔,像藍佐斯那種男人,他的愛你要不起,所以,你的心絕對絕對不能靠近他,否則,你會遍體鱗傷!你看看這份報道吧!」
拿出一本雜誌,戴雨柔沉著一張遞到曾溫柔面前,「你看看這是什麼,『藍氏王國總裁藍佐斯結新歡,玉女模特張靜雪!』看到了嗎?這就是藍佐斯,結婚才幾天,他就故態復萌了。」
垂眸,看著雜誌上清晰可見的圖片,麻密的文字裡,藍佐斯的花心,張靜雪的批評,曾溫柔的委屈,宮莫遲的錯愛……
可笑,這一切變得越來越可笑了。
她委屈嗎?沒有,該委屈的是張靜雪。那天在藍佐斯的辦公室的電腦上看到關於張靜雪的資料,一年前,他們就已經認識了。作為女人,能如此心甘情願地做「地下情、人」,原因只有一個,張靜雪很愛很愛他。
而她,就像是憑空冒出的奪走別人幸福的女人!
嘴角那一抹牽強的笑,竟然連鼻頭都冒出一股酸酸地味道。
「雨柔,你知道昨天發生什麼事情嗎?我開著車趕去你家,在別墅區外遇到一大批記者,原來,張靜雪也住在半月灣別墅區裡,被記者圍攻的我讓來探望張靜雪的宮莫遲給解救了,不由分說,他拉著我去了張靜雪的家,就在我們準備告辭時,藍佐斯從走廊上下來了,那一刻,我就徹底的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