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裡有上好的金瘡藥。」汐玥蹙眉,從座位上站起,要去攙扶艷姬。
「太子妃怎麼會有那種藥?」太子懷疑的目光,並和鳳瑾修交換了眼神。「難道愛妃也是個習武之人?」
「太子爺您說笑了,臣妾應為長年練舞,所以難免會出現扭傷,哪會你們男人間的刀槍劍戟啊!」
艷姬窩在太子懷中,以為自己剛才的嬌嗔的應變很及時,不料,望著太子,男子唇畔的笑,詭異而古怪,一時,汗毛驟起,涼意簇生。
我在旁邊跟著呵呵地輕笑了一聲,艷姬不解而惘然地望著我,感覺這個少女有時呆傻卻讓人捉摸不透,剛才她就笑的頗有玄機,好似自己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內。
搖搖頭,怎麼可能,她就是孩子,打消這個念頭,「小主子是嫌奴家跳得不好嗎?」卻帶著哀怨地注視著太子。
「你跳的已是很好了。」太子嘖嘖而起,「想必,小美人兒也是懂舞之人,說這話,一定是看過比這更好的了!」
真是的,姐姐和我都比這個艷麗的女子好上多少倍,只是答道,「舞的美好,是看舞人心情的不同。」
語畢,鳳瑾修的眼中閃過淡淡的一抹驚訝,太子好似抓住了什麼般,「今日,本太子也想體會看舞的心情。」命人將艷姬攙扶下去,後者一瘸一拐中哼著不快,只是沒人在意,大家都為下面的舞蹈而期待。
以輕,記住,你的舞,只能跳給你的夫君看。姐姐的叮囑猶在耳畔。我沒有接話,轉而望向汐玥,菱唇勾起凜冽的弧度,眸中清冽光芒大熾。
鳳瑾修見此,溫柔地揚唇,「今日,不早了。」意要帶我離開,太子也不故作留我們,只道,「一路小心。」
*
「見到姐姐,你有特別的興奮?」鳳瑾修慢悠悠地引我入局。
欣喜地只是傻乎乎地笑。
樂悠悠地回到了我的小窩,趴在床上,素心給我餵著葡萄,我盯著她的手指猛瞧,也沒敲出個端倪,那個太子果真有問題。
在一旁整理衣物的月奴樂了,「小主子有時候,就跟個孩子似的,想什麼就做什麼。」
我嚷嚷「我本來年紀就不大!」
月奴望我一眼,意味深長的笑了。這廝,在鳳瑾修身邊待長了,都學會那個晦澀難懂的笑了。
「你可知太子宮裡都見著啥寶貝了?」我故意引她。
「真的,小主子見到了?」月奴好似不太相信,嘴裡一直喃喃道,怎麼可能……大王爺不可能讓小主子瞧見那些的……
「那有什麼,也都不是什麼稀奇之物!」我將視線撇到一邊,不理她。
「小主子不害怕?」月奴見我沒興致,她著急起來,本來是我套她話,這次換她沉不住氣了,「那些神獸一般的姑娘家見了都大氣不敢喘一口,還嚇暈過呢!」
「什麼神獸?」我好奇地問。一個黑影好似在靠近。
月奴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支支吾吾的尷尬……
突然,聽到一個冷冷的聲音,「自己去刑房領罰!」
我回眸,是鳳瑾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