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芙爾娜跌倒在地,臉高高腫起,打的暈忽忽沒了反抗的力氣,妮卡才住手,撣了撣手心,不屑的俯耳對她說:
「呦,不小心,禮回多了。不怪不怪哈。你也可以猜猜,如果陛下知道了這事,是相信你們肆意找懷有子嗣的帝捨羅王妃麻煩呢,還是會相信你那個大不祥王妃說的話?」
被鬆開的善無續飛奔到芙爾娜身邊,將她摟在懷裡,看著那腫起的半邊臉心疼不已。芙爾娜是她從馬士臘家裡帶來的,可以說是她在這裡唯一的親人啊!
芙爾娜看著也無辦法的善無續,二人哭抱在一起。沒想到,今天禮貌性的拜訪竟成了自取其辱。
「咦?拿來的東西呢?我們王妃等著呢!」
善無續流著淚盯著地上弄翻的盤子。
妮卡也看到了,尖聲尖氣兒說道:「呀,那可不行,你們是來送東西的,怎麼最後東西沒送成還給打翻了呢?難道,是對我們王妃有意見?」
「不,不是的。」善無續急忙辯解。
「那好,以最快的速度再送來一份吧!還是讓她來送!」
妮卡指了指芙爾娜。她也只是個十三四歲的孩子,已被嚇壞了,直往善無續懷裡縮。
「這位小姐,還是讓我親自來送吧,以示歉意。」
善無續抬起頭,摟著芙爾娜,紅著眼睛說。
「好吧。隨你便,不過,我們王妃今天心情不好,不見客,你來了,東西放下就走吧!」
妮卡眼一瞥,言語不耐的說完,便昂著頭閃進殿裡。
來到帝捨羅房間手舞足蹈的描述起來。
「哈哈!你那臉,是不是也不疼了啊?~~」
帝捨羅聽到妮卡的複述後,指著那個被打的小侍女,開心的大笑起來。
「是的,一點也不疼了。」小侍女在一旁笑的也很開心。
濕婆薩國寬厚的城門外,遠遠黑壓壓一片軍隊。
阿育王站在戰車上,身披鎧甲,望著城牆上的人。「薩米特,我今天就奪下這裡,用他們的鮮血給你報仇!」
他回想到暈迷的中箭險至心臟的薩米特,滿腔熱血便沸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