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瞳驟然緊縮,狹長的眸子裡逆轉著凜冽的寒光,他低咒一聲,迅速打橫抱起妖鎖兒。
如果他沒猜錯,這女人應該是中了高濃度的媚藥,由於剛才汗水的排洩,使她身上的毛孔全部打開,所以才會散發出淡淡的香味。
可是……
該死的,她中的這種媚藥,根本不能通過冷水抑制,除非……合歡!
這個念頭就如一道驚雷在慕容邪的腦海中炸開。
眼神不由自主地往下瞟去,臂彎中的妖鎖兒此時就如一只受傷的小獸,蜷縮在他的懷裡不停嗚咽。
媚藥的發作讓她難受地撕扯著自己本來就薄如蟬翼的裘衣,染上潮紅的小臉也在慕容邪燒熱的腹部亂蹭。
“笨女人!停下來!”慕容邪有些火大地把她扔到床上,而他自己則站在邊上煩躁地撓著頭發。
可惡,到底哪個不要命的家伙竟敢給她下媚藥?簡直就是找死!
“嗚,難受,好難受……”妖鎖兒半瞇著水霧朦朧的雙眼,使勁夾緊大腿內側,仿佛只有這讓才能填滿那難耐的空虛。
慕容邪的呼吸愈發局促沉重,他的視線怔怔定格在妖鎖兒奶白色的肌膚上,那還未滿十六歲的含苞未放的嬌軀輕而易舉地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腹部處緩緩升起一股燥熱,慕容邪的下體已經起了生理反應,甚至連他自己都感到驚奇,難道是最近沒碰女人的緣故?不然這笨蛋前不凸後不凹的身材怎麼會讓他有種撲上去的沖動?
慕容邪不自在地別過臉,手微微有些僵硬地拿起床邊的被子,扔到妖鎖兒的身上,蓋住那大片裸露的雪白,可不消一會兒,就被她糟糕的睡姿給甩到了地上。
“你!”慕容邪氣結。
世上怎麼會有這種睡姿難看,行為粗魯,滿嘴髒話的女人?!就算是變異體也不會有這種超綱人物吧?媽的,他真想把她打包扔出城去!
還處在昏迷狀態的妖鎖兒並不知道此時慕容邪的心思,她難受地蜷縮在一起,嘴裡時不時發出低低的呻吟。
慕容邪的下身再次充血,他硬咬著牙關,從牙縫裡吹氣,“笨女人!”
這女人難道不知道這種銷魂的呻吟很容易激起男人的欲望嗎?再加上那赤 裸裸的曲線身軀,不管叫哪個男人,都會控制不住撲上去。
當然……包括他!
妖鎖兒使勁揪著被單,如破繭雙蝶般的眼睫在她蒼白的臉上投下淺淺的陰影。
低低呻吟,最終卻串連成一句話,“唔,不要走……”
慕容邪撫著額頭魔呤,抬眸,瞳仁裡的熱辣辣的目光射向妖鎖兒,“女人,這可是你自己求我的!”
好吧,那就允許他放縱一次吧。
唯一的,也是最後的一次。
扯下帳幔,翻身壓住身下的人兒,衣服的撕裂聲在房間裡曖昧地蔓延……
*
她,竟然不是處子之身!
視線觸及到身下那干淨得近乎刺眼的被單,慕容邪全身仿若電流通過,動彈不得。
許久,他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搭上了妖鎖兒的脈搏,眼睛澀澀的,好像有一種叫做眼淚的東西沾濕了他微長的眼睫,然後被迅速隱去。
“吶,你說,我該怎麼辦呢?”慕容邪狠狠把臉埋在妖鎖兒赤裸滑膩的頸窩間,夢囈一般地喃喃低語。
滾燙的痕跡觸傷了妖鎖兒的肌膚,昏睡中的她微微縮了下身子,嘟起嘴,嬌嗔道,“唔,討厭的狐狸,讓我睡覺啦!”
妖鎖兒……
漂亮的墨色瞳仁瞬間掀起了興濤海浪,俊美無儔的臉上再次變回冷漠。
結束嗎?不,她們的契約還沒到限,在一年之內,她都是他的所有物!
起身,披上略有皺褶的月牙色長衣,毫無留戀地推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