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幹嗎還歎氣?」林然波看著葉豐。
「說了半天我還是放心不下呀。我看還是動用師傅留給我的天狼令牌吧。」葉豐非常無奈的說。
「什麼?有必要嗎?師傅不是說輕易不要打擾他們嗎?」林然波一連問了3句。
「我也不想呀!可是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我總不能一天什麼都不幹,就和那些蒼蠅周旋吧?還是一會再說吧,先說說馬冰他們的功夫,我不準備教他們什麼攻擊招式之類的,他們反正連內力都沒有,教了也是白教,打人一點力道都沒有,我打算把師傅的逍遙步教給他們。」葉豐一邊分析一邊說。
「可是逍遙步也要消耗真氣呀?」林然波疑惑的說。
「是的,不過我有辦法,我只教他們步法,雖然沒有真氣輔助,也可以在一般武者的進攻下躲過幾招,狼前輩他們再來了,基本上就不怕他們出事了。」葉豐如似的想著
「真的要麻煩那幾位前輩嗎?」林然波不放心的說。
「沒事的,小然,我已經見過他們了,那還是在第一次下山遊歷的時候,師傅吩咐的,幾位前輩根本就是老頑童的性格,不像傳說的那樣嗜殺如命。」葉豐安慰道。
「哦,那我聽你的,你想怎麼樣我都會支持的!」
「小然,你真好!」葉豐緊緊的摟住林然波,吻了下去。
「咳……」一聲不和適宜的咳聲響起「不好意思哈,打擾你們了!那個二哥,老四叫我來問下,明天幾點起……」馬冰不知死活的把頭探了進來。
「啊!」林然波一驚,忙從葉豐的懷裡掙脫開來,紅著臉跑了出去。
「我猜老三要倒霉了。」張啟偷偷對鄭雯說。
「二哥,那個我不是故意的,我……」馬冰似乎知道自己的下場,急忙解釋道。
「給我出去,小子,你死定了。」葉豐這個氣呀。
「好好,我馬上走,馬上走。」馬冰退出房間,長出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沒有現世現報。
「我說三哥,你丫也太沒眼了,沒看二哥和嫂子一起進去,用腳脖子想也知道幹什麼,你早不去晚不去,非在節骨眼上去,唉!不打讒的,不打懶得,就打不張眼的。」張啟在後面幸災樂禍的笑者。
「你……」馬冰剛要罵人。
「你以為你就是什麼好東西嗎?你也一樣跑不了。」這是葉豐推門出來了。「告訴你們明天早五點給我在外面等著,誰晚了就不要學了,還有今天就都不要回家了,給家裡掛個電話,就說住我這了。明天把錢支出來點,一人兩萬,拿回去叫家裡面也放心。好了,就這些,丫的我累了,你們玩吧。先睡了。」說著也不管他們什麼反映,直接關門睡覺了。而林然波早就跑到自己的房間做著甜蜜的回憶去了。
第二天一早,葉豐把逍遙步法概括的給馬冰他們講了講,然後和林然波分別示範了幾次。幾個不算聰明,也不是很笨的學生用了一上午才基本上能走幾步。氣的葉豐直叫腦殘。
下午,大家開始玩遊戲,而葉豐又出門了。
在華夏古國的西方有著一片流動的沙漠,這是世界上最大的流動沙漠,現在沙漠中有一個人影踏空而行,這個人就是我們的主人公葉豐。
「大漠孤煙殺破狼」其實並不是一個人,而是幾十年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沙漠高手,所謂沙漠高手就是因為他們利用沙漠的地理修煉,開創出一個新的修煉方法。被修行界叫做血狼修法,不過這種功法早期唳氣太大,修煉者嗜殺,好吸血。這幾個人靠著堅強的毅力挺了過來,不過中原修行界則視他們為邪魔外道,曾一度聯合絞殺他們,在飛刀傳人逍遙子的多次調節下,大家才安定下來。也因此幾個沙漠修行高手十分感激逍遙子,造下了天狼令,只要逍遙子的門人弟子持此令牌就可以差遣他們幹任何事情。不過幾十年過去了,逍遙子一直沒有收徒弟,直到臨終才收了葉豐和林然波。沒想到幾十年不用的令牌,現在卻用到了。
大漠,是幾個人中的老大,做事從來就是說一不二,在五個人中有絕對權利,其他兄弟都尊敬並信任他。
箍煙,孤僻的性格,傷心的過去,臉上那道刀疤是他永遠放不下的痛。
殺,一個女人放棄應有的一切,和幾個狼一樣的漢子馳騁在荒涼的大漠中,殺戮和鮮血總是讓她興奮。
破,衣服是破的,鞋也破了,最破的是他的心,幾十年前心愛得人滿身是血的躺在他懷裡,一句『破』攜愛追殺百里。唯一不破的也許只有他的那把刀了。
狼,血色的眼睛,靈活的身手,調劑著幾個厭世人的心,沒有他,也許「大漠孤煙殺破狼」早就已經成為了歷史。
「幾位前輩,小瘋子又來了,帶了好酒好肉,就是沒人和我吃喝呀!」離著綠洲還有很遠的時候,葉豐已經撤開嗓子喊了起來。
「你個小混蛋,還能想起我們幾個老傢伙呀,我以為你走了就不會再回來了。」狼先衝了出來。
「哈哈……狼前輩還是那麼矯健呀,要不今天我們烤全狼吧?」
「好你個小瘋子,信不信我現在烤了你,趕調侃起你狼大爺來了。」
「小瘋子,想姐姐了嗎?」殺這時走了出來,一個身披血紅披風,兩把彎刀掛在腰件,這女子怎麼看也就30出頭,可葉豐聽到她說姐姐的時候,還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那個,殺前輩,你可別這樣說,雖然你很年輕,可你還是我的前輩呀,怎麼可以做姐姐呢?不恰當不恰當呀!」
「就是,都快70的人了,還和二十歲的小瘋子稱姐道弟的,你也不嫌丟人。」破悠閒的從房子裡走了出來。
「滾,你個死鬼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小兄弟來了,還有酒肉,好,好呀,哈哈」孤煙只要有酒有肉,那麼一切都好。
「小瘋子,過來。」大漠站在木屋門口看著葉豐若有所思。
「前輩!」葉豐剛說了一句話,大漠手中的劍仗便砸了過來。葉豐一愣,閃身躲過,腳步一錯已經到了大漠的攻擊範圍以外。
「咦?」其他四人都感到驚訝無比,因為上次葉豐來,在和他們對招的時候基本上都過不了一招,現在可以輕鬆的從大漠手中逃脫,昭示讓人匪夷所思。
「小瘋子!說,」大漠的眼睛都有點紅了「快說,是不是恩公出事了。我感覺到你身上有他的功力。他為什麼傳功給你?」
「……」這時葉豐的笑容已經沒有了,兩行熱淚淌了下來。
葉豐將師傅逍遙子得事大概的和幾位前輩講了一下。幾個殺人不眨眼的角色,那還能善罷甘休,當時就要抄傢伙殺到法國去。葉豐死命才攔了下來。最後葉豐提出請幾位前輩出山相助,老幾位也不含糊,直接點頭同意了。
傷心的酒醉人,這一晚,在綠洲,就醉倒了六個人,哦不,是一個人和我匹狼。
經過半天的跋涉,葉豐帶著大漠孤煙殺破狼回到了家裡。林然波也上來見禮,五人一聽這也是恩公的弟子,急忙要行禮。葉豐攔住說:「前輩,你們是為我師傅邇來,我們當不起你們的大禮,後生晚輩向你們見禮才是呀。」
「這怎麼使得,天狼令的主人就是我等的住人,難道叫我們違背誓言嗎?」大漠倔強的說。
「……」
「好了,咱們都不要倔了,要不要前輩後輩的叫了,怪生分的,」殺說「以後小瘋子你們就叫我們老哥老姐,我們就叫你們的名字吧。」
「好就這麼著。」大漠說話算是拍板了。葉豐他們一陣無語呀,一群八九十歲的老頭倒成了二十歲人的老哥,怎麼想怎麼彆扭。一切事情安排好了以後,葉豐這才安心的坐在家中玩遊戲,丫的玩個遊戲也這麼累,什麼命呀。
五個老頑童不玩者高級東西,他們的話說:「那玩意有什麼好玩的,還不如我真的去找狗熊呀狼呀的打一架過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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