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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睡醒來嘔吐,她本來就想生孩子,所以對這方面的事注意了些,到醫院做了體檢確定是懷孕,她幸福快樂得不知是怎麼去到他辦公室的。只是,那個說有事忙的人,卻整個下午都不在辦公室。她只好先來別墅先告訴騰浩堯了。
「懷孕了?」
騰浩堯和阿才都有些不信,因為時間不對,這個好消息也打了個折。
「呃,毅銘怎麼了?病了嗎?」
她看到了昏迷在沙發上的騰毅銘,臉上的幸福笑意已被蒼白取代。
「少爺有點中署,剛剛暈過去了。少奶奶,你來幫我一下,扶少爺回房間休息吧。」
「好。真是的,這麼大的人,也不懂得照顧自己。」
心疼歸心疼,宮惜蘭馬上幫忙扶騰毅銘回房。
阿才從騰毅銘房間出來,目光深邃地閃著光芒。
回到客廳,他心裡又有了主意。
「堯哥,我看少爺也只是一時氣怒,過幾天氣就會消了。尤其是少奶奶懷孕了,這是件喜事呢,他不會生多久的氣的。」
「不,你不懂,燁風性情上,並不像我。我雖然和惠然交往時間不長,但我瞭解她的脾性。燁風會因此記恨我一輩子的。」
「怎麼會。當年要置他於死地的是凌志那畜生,他想開就不會恨我們了。我們當年那樣做,也是不得已,而凌志剛好創造了那個機會那個條件而已。」
「但是,他可能不會這麼想。怎麼說,凌志對他來說,感情比我深。你沒看他這幾年對惜蘭的婚事遲遲不肯舉行嗎?他沒有完全信任我們!我就知道的,可我總是忍不住奢望他能真心在這個家安定下來。」
知子莫若父,隔著肚皮也摸出幾分的。
「我怕的是,他會認為車禍也是我們搞出來的。」
兒子要是不信,相信凌志,那他們就得背黑鍋了。
「那我們——」
阿才不死心,反覆思量著辦法。
兩個老人,頹喪地靠進了椅子,鴕鳥地縮著。
夜深,凌燁風睜眼醒來,有一瞬間的空白之後,宮惜蘭微笑的臉出現在他眼前。
昏迷前的怒意又瀰散在他心中,他狠狠地把她一推,險些讓她跌倒。
宮惜蘭懵了,以陌生的目光望著眼前這個憤怒膨脹中的男人。
「你怎麼了?幹嘛推我?」
本來不想在他的火上澆點油,可是,想到他那麼狠地推有了寶寶的她,她的心就有陣針刺的痛。她知道他對自己不冷不淡,但寶寶可沒惹著他,怎麼可以下手那麼重?
「我問你,我是凌燁風,這件事你知道嗎?」
「你在說什麼啊!」
宮惜蘭莫名地笑,想著他是不是夢遊了。要不,怎麼會有人把自己當作別人?
「你別裝。爸……」
不,那人不是爸爸。
「騰浩堯跟你是什麼關係?你們聯手算計我的感情,為了什麼?」
厲聲吼怒,凌燁風想著自己跟這個女人上過床還舉行過婚禮,心裡直作嘔。
哼,想必,是騰浩堯花錢買來演戲的女人吧!
「你說什麼!騰毅銘,誰都可以說我沒心沒肺,惟獨你不可以。我算計你的感情?你把我說得這麼不堪,你以為你忘記了往事就可以對我說這樣的話了嗎?」
「我不是騰毅銘,最後一次鄭重地告訴你,我不是騰毅銘,我叫凌燁風,我不認識你,你這討厭的女人,離開我的眼線,在我使用暴力之前!」
凌燁風步步後退,心在翻江倒海地梳理冷焰給他的那份報告。
「哼,哈哈,騰毅銘,你瘋了嗎?你要對我使用暴力?我是你合法的妻子,我肚子裡……」
想到肚子裡他們的骨肉,宮惜蘭氣憤的臉終於柔和開來。
「我懷了你的孩子了,你說要對我使用暴力?好啊,反正你早看我不順眼了吧!那打吧,最好把孩子也打掉算了。哈哈,反正你也不期待自己的孩子,那去作微甜的父親好了。我倒要看看,你要鬧出什麼樣的笑話!」
宮惜蘭心寒如冰,懷孕的喜悅再也抵消不了他的冷言痛語。
「你說什麼?」
那狂戾的怒火在聽到她的話時澆熄成冰,滿眼不信,滿眼不服。
「我懷孕了,騰毅銘。你冷落我,可那萬分之一的機緣,我還是懷孕了。」
「閉嘴,我不是騰毅銘。我們也不具有婚姻關係。孩子不是我的,不可能。」
他痛苦無助地閉上眼,想要把所有的記憶都追尋回來,然後告訴自己,她的話,不是真的。
宮惜蘭要反駁,凌燁風抬起狂風暴雨一般的眼眸,久久才吐出一句:「我們都冷靜下來,想個辦法處理。」
他的聲音平靜,沒有訝然也沒有驚喜,淡得在她心底浮起一層薄冰。
「處理?騰毅銘,別告訴我,你想殺了他!」
宮惜蘭護著肚子,森寒的眸子,失去往日的柔和,直刺刺地盯著凌燁風,隱約地感覺到,眼前的騰毅銘,彷彿又幻化出第三個騰毅銘,一個比一個冰冷傷人。直到第四個,多到她已經不認識,……
「惜蘭,可能有些事情你也誤會了。你坐下來,慢慢聽我說。」
見他已心平氣靜,宮惜蘭心底軟和了。她坐了下來,靜靜地聽著凌燁風講述他所知道的來龍去脈,她臉上的平靜,染上了一層不敢置信。
「你騙我!你騙我!」
宮惜蘭流淚了,怎麼也無法相信,自己以身相許深愛著的男人,竟是一個相似的替身,而她愛著的那個男人,捧她在手心的男人,已經死去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