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燁風深吸一口氣,覺得這樣吵架很耗費精力,他強自忍耐,無奈地開口:「過來,別吵了。」
「把那女人的氣味洗乾淨了再說!」
花夕顏就是覺得氣,真懷疑他是不是故意把蕭溫妮弄回來存心來氣她的!
甩開頭,她生著悶氣到浴室洗乾淨項鏈,任水流急促沖洗著,項鏈也搓紅了她嫩白的手指。
凌燁風歎著氣,摸了進來,他吸了晴欲香精的身體,又開始發熱了,他沒來由的,在吵了架的此時,想抱抱她。
「夕夕,別氣了,為了那個女人,氣壞自己,我會心疼的。」
他的手,溫柔地纏上她的腰,輕輕撫摩,再緊緊地抱緊,讓她貼向他的胸口感受他的熱度,他的渴望。
「放手了。」
她想斥罵,但出口,聲音卻是沙啞了的溫柔,反而顯得矯揉造作的調晴,卻恰恰點燃了他心中那把莫名的火,她的聲音,在他耳裡,動聽地迴旋著。
「夕夕,別生我的氣了,讓我抱抱。」
頭枕在她的肩膀上,吸著她誘人的體香,他的晴欲被撩動起來,手便更加大膽地探索向她的全身,渴望得到更多。
「別這樣,我沒心情,……嘔……」
花夕顏推著他,突然一陣噁心反胃湧了上來,她急忙撐住洗手台痛苦地嘔吐起來。
凌燁風懊惱地皺眉,看來他的技術有待改進,氣氛正好,她卻噁心反胃。
不過,仍是要關心她,他拿了毛巾,抱住了她的重量,替她擦拭乾淨髒物。
「怎麼了?吃壞肚子了嗎?還是自找苦吃,氣壞了?」
「你就沒一句好聽的!」
凌燁風眨了眨眼,有點無辜,看她臉色蒼白髮綠,便捨不得再讓她生氣,忍著脾氣遷就她。
他不回話,花夕顏理更直了,她埋怨道:「還不是你害你的,估計要來月經了,每次好點就小痛,不好就要大痛了。」
以前捨不得讓他覺得內疚,現在卻那麼自然地傾訴了出來,她所承受的,也渴望他來分擔。
「我幫你按摩!」
「嘿嘿……不要……了……」
他的撫摩惹得她發癢發笑,胃又反了起來。
凌燁風突然靈光一閃,覺得這情景很熟悉,那次懷孕,他也抱她嘔吐過很多回。
「夕夕,會不會在車上做的那次,你真的懷孕了?」
那時,他的感覺很強烈,有種志在必得的信心才把種子全數釋放在她的子宮裡。
「呃?」
「怎麼可能,我又沒那種感覺,……」
說到懷孕,她便問:「蕭小姐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
凌燁風強自抱起她,放回床上,蓋好被子才答她:「量她也不敢亂來,我想我爸會處理的。孩子爸爸要生可以,但不會影響到我們什麼。你先睡吧,我看著你,一會兒醫生來了。」
「真要讓醫生來驗孕?我們真的有可能有孩子嗎?」
「要不明天吧,今晚……我想要你,就不要……」
「讓人來打擾了。」
他的吻,灑落到她的領口,她在情陷之際急忙說:「我們不要回來了,我不喜歡蕭小姐,她欺負我,我覺得好討厭。」
「好,聽你的,以後她不敢欺負你了,我不讓。」
「那……今晚我不想做,……」
「這個不能聽你的,在明天醫生可能說沒懷上之前,今晚要繼續製造機會,……」
心總是莫名的空虛,似乎靈魂越走越遠,他想有個他們的結晶來填充那種空虛的感覺。
「風,你好壞,壞都我都開始懷念你的冷你的酷了,……」
**
第二天一早,凌燁風便帶花夕顏去體檢了。
而蕭溫妮則使勁地把凌志搖醒過來。
她滿臉委屈地哭訴道:「凌,我不想活了,好委屈啊!」
凌志振作了精神,問:「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還有誰,你那媳婦嘛!我跟她說,我懷孕了,她容不得燁風有個弟弟,趁我不注意,差點把我推下樓梯呢!我們的兒子,小命差點不保了!」
「她真的那麼做了?」
凌志氣炸了,掀開了被子,露出他的赤果。
「那還有假的,她是怕我生出兒子來,跟她搶財產吧。」
「可惡!」
凌志咬牙恨道,「那狗野種,欺負到我頭上來了。我替莫惠然養私生子養了半輩子,自己留個後,他們也要趕盡殺絕!」
「你說什麼?」
蕭溫妮驚叫道。
「你以為凌燁風是我兒子嗎?不是,他們只是借我的姓來掩人耳目而已。」
「真有這樣的事?」
「當然是真的。」
蕭溫妮桃花眼一瞇,暗恨道,既然你都這麼狠了,那別怪我心狠手辣。你不要我,那便由我來毀滅你吧!
「那殺了那野種,凌,你會心疼嗎?就當為我出氣證明你愛我,如何?」
蕭溫妮笑著問,玩笑道。
「你真有這種心?」
凌志分外開心,他還有點兒擔心蕭溫妮會向著凌燁風,如今看來,這女人被打擊傷害得也失去理智了。
「嘿嘿——」
蕭溫妮一聲奸笑,兩人便會意地心照不宣了。
*
凌燁風在婦產科等候著花夕顏,迎面的外科室,騰浩堯和阿才跟醫生道別走了出來,抬頭見到凌燁風有點焦慮的樣子,阿才低聲問:「堯哥,凌先生!」
騰浩堯點了點頭,走了過去。
「凌先生!」
騰浩堯笑著溫和地叫了一聲,沒人知道,他此刻的心情有多麼的激動。
他已經知道,眼前的年輕男人便是他的兒子,雖然沒驗過DNA檢測,可從他的出生日期,他的長相,他便知道。
他的獨子已經去世了,他想認回這個親生兒子,帶他回馬來西亞,可是,他開不了口,他沒給過他任何關愛,沒有權利讓他跟他回去。
「騰先生,你身體——」
凌燁風站了起來,淡淡地問。他不想去接觸騰浩堯的目光,他覺得騰浩堯的目光飽含著某種他達不到的渴望,這種渴望,似乎想捲走他。
「哦,我身體沒事,不小心拐了一下,敷點藥,沒事了。」
騰浩堯笑著說,深遂的目光從未移開過凌燁風的臉,看著凌燁風,他便想起剛去世不久的兒子,他的眼睛,便漸漸地蒙上一層薄淚,欲掉未掉,頗為淒涼哀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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