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請愛:撒旦太冷酷 推薦完結文《惡魔總裁的摯愛戀人》簡介: 下藥墮胎
    如此姿勢,說不清的親暱溺愛,心跳倏地加速,一聲動人的嚶嚀,她慢慢伸出手懷抱住他的腰,不自覺地想加深這個親吻。

    「寶貝。」

    愛語細如心聲,未曾聽見,他激動地侵入她主動邀請的小嘴,溫柔地翻攪鉤動。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吻他,一下子便填補了他的空虛,心海的漩渦,將兩人席捲,時起時伏,蔓延到他們夜夜相擁的房間。

    「夕夕,我可以嗎?」

    撫摩著她的腹部他未出生的寶寶,第一次,他如此緊張地擔心,他的進入會傷害到她。

    「呃,醫生說,可以。」

    臉發燙如燒,赤紅羞人,她簡直想抱住一床被子蒙住自己。太主動了,彷彿自己很想要似的。

    「我會很溫柔,別怕。」

    他的聲音帶著情愈的溫柔,讓她無助地點頭,但是,兩腿還是緊張地繃緊,閉上眼睛不敢去看他。

    他輕輕一笑,取笑道:「膽子真小。」

    她愕然地睜眼,他卻故意佔了進來,滿足地看著她嬌羞又咬牙忍耐顫抖的無助。

    「燁風,……」

    無助的呢喃,訴說著她久久埋藏的思念,在相貼的這一刻,她心甘情願地接納了他,沒有痛苦,沒有猶豫,只想為他盛開,被他擁有,再無保留。

    很久前,她便把她的一切,都許了他,如今肌膚相觸,十一年來的空虛,茫然的等待,才顯得那麼真實,她的確曾經等待過,成長過,期盼過,也尋找過,都是關於他的,關於少女時代,不敢去想的「丈夫」二字。

    「叫我風。」

    他溫柔地命令。

    「風,」他的表情,溫柔而專注,不像是戲弄她折磨她的,她怯怯地問:「風,你不會再丟棄我了吧?」

    還沒得到回答,花夕顏心中一痛,焦急地又說:「你別離開我,讓我害怕。」

    「傻瓜,」他溫柔地撫摩著她汗濕的臉,心中暗暗承諾,卻終究沒說出口。

    **

    在他們溫柔的夢鄉中,官晚柔卻心如蟻咬,身體最空虛的某處,彷彿沒有吸食毒/品一般難受。

    她的腦海中,翻騰著凌燁風和花夕顏擁吻的親密時刻,她時常把自己想像成是花夕顏,而她便是凌燁風吻著的女人。

    尤其是夜深人靜,凌志又出差沒光顧她的現在,她癢得恨不得拿一把刀子把自己殺了。

    她的青春都貢獻在莫家做個小女傭了,也全都在凌志那老頭的手上漸漸枯萎,成為殘花敗柳,她真不甘心,同人不同命,她真不甘心。

    拳頭握緊,她尖叫了一聲騰跳起床,氣息喘如餓牛,目光凶狠,精神崩潰。

    好久,她才重重舒了一口氣,倒回床中,熬過漫漫的失眠夜,也終於讓她下了一個狠毒又冒險的決定。

    這晚,官晚柔捧了她煮的藥湯來給花夕顏喝。

    她雪白光滑如玉的手,微微顫抖,卻沒半分猶豫。

    花夕顏正翻著嬰兒時裝流行雜誌,又見藥湯還冒著煙氣,便笑著說:「晚柔,放這兒吧,我等等再喝。」

    官晚柔暗罵自己疏忽,不過,她可不會就此放棄。

    「小姐,你趁熱喝完了,我好拿碗出去嘛。」

    花夕顏以為她想早點休息,想想也對,便說了好。

    不過,在捧碗至嘴邊的時候,她又愣住了。

    官晚柔喊她「小姐」沒什麼不對,可就是覺得有什麼不對,有些不順耳的不舒服。

    好像,她現在已經是凌燁風的妻子了,應該喊她少奶奶了吧?雖然,她不喜歡這種傭人與主僕之間的等級差別的稱呼,可他們是那麼叫凌燁風的,似乎也該那麼稱呼她。

    小姐,小姐,這樣,她和燁風哥哥,不是真的是兄妹了嗎?

    花夕顏悶悶地想,卻又不知怎麼去糾正官晚柔,畢竟,她們一起來到莫家,官晚柔這樣喊她,也已經喊了十一年了。

    可是,不糾正,她又滿心的不舒服,她對這個稱呼是那麼的在意,她在意,她在凌燁風的身邊是何種身份。

    但是,就算他現在對她多麼的好,他也終究沒給過自己滿分的名份,他們的婚姻,在小心翼翼行駛之舟上,仍然是那麼飄搖迷失方向。

    她的心,又悶悶的痛,慢慢地開口:「晚柔,別喊我小姐了,叫我夕夕吧。」

    即使如此糾正了官晚柔對她的稱呼,花夕顏仍感覺到胸臆之間,正難受得厲害。

    但想起,孕婦不宜過於憂傷,她才又微笑開來,捧住碗,忍著苦喝下了湯藥。

    今晚凌燁風要加班,聽說是要開一場什麼會,他早上出去的時候,交代過她別等他的。

    不過,她還是決定瞇著眼等他回來。

    「好了,喝完了。」

    皺著眉,花夕顏在凌燁風的以吻餵藥的試教下,再也不敢不喝了。好像,那次之後,才開始發覺,苦並不是太難下嚥,其實,細一咀嚼,苦後還有甘的味道。

    官晚柔一直盯著花夕顏把藥湯喝光,突然花夕顏這麼一說,她嚇得愣了一下,一抹額,才發覺,已薄汗一層,而她的心,也開始有些害怕了。

    「呃,我知道,我出去。」

    官晚柔垂頭,勉強保持鎮定,但腳步卻跨得很大,她心慌地要逃開。

    官晚柔一關上門,馬上撫著胸口,她剛剛太緊張了,緊張得像殺了人。

    是的,她殺了人,她在花夕顏的藥湯裡,下了她曾經喝過的墮胎藥。

    她就是憎恨,凌燁風本來對花夕顏並不好的,如今卻那麼恩愛,全是因為他們的孩子,她得不到的,也要親手殺掉。

    深吸一口氣,她邁步離開,她仇恨如火的腦子,心亂如麻,也不知道接下來,自己該如何脫身。

    反正,她忍不住就是下藥了,這才是事實。

    才回到她的房間,想關緊門,好好睡一覺,忘記她剛剛的罪惡,突然,她細嫩的腰肢被一隻有了淡淡的老年斑的男人的手圈住,隨即胸口又爬上另一隻手,她在男人的搓揉之下,極度想將自己奉獻出去。

    一場酣暢幾乎死掉的歡愈後,官晚柔仍然想著她下過墮胎藥的藥湯,便推著凌志,這一刻高/潮之後的放鬆,她已沒那麼害怕了。

    「老爺,醒醒,告訴你一件好事,你那假孫子,快要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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