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改書名了,更名為《晚安請愛:撒旦太冷酷》,汗死,別人起的,今天才發覺,有點曖昧肉麻的感覺,……
文文即將進入高潮,凌燁風要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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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惡劣!」
花夕顏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男人,無奈被他箍住,不然,扇他一個耳光,絕對比扇凌燁風還要狠。
該死的,我想那個無情冷酷的男人做什麼呢。
他的名字,劃過我的腦海,都是一種痛苦!
花夕顏痛苦思想之際,余崇智趁機輕吻上她的臉,很快就放開。
「好了,夕夕寶寶,我走啦,記得想我。」
花夕顏怒目圓瞪,余崇智卻不給機會她打他耳光。
不知何時,花夕顏手中已被塞上一把鑰匙,余崇智在關上門離開之際,抿嘴一笑,滿眼開心,說:
「記得關防盜鎖,因為,我是會半夜來偷襲你的。哈哈,……」
「這個男人,這麼奇怪,他是不是瘋了?」
花夕顏怔怔地望著鑰匙,一個住所,的確是她目前想要的。
命運的車輪,不知道要碾到哪裡,既然被推到如今這個地步,先住下來再說吧。
一連幾晚,余崇智都等在酒吧外接花夕顏下班,他的理由是,時間太晚了,他只相信他一個色狼。
花夕顏見他也沒什麼過分的動作,防備的心,也漸漸放鬆。
這晚,她休息不用上班,煮了晚餐,第一次有時間給自己煮飯。
她沉悶地吃著,淒清的屋子,即使她播放著她喜歡的英文歌,也無法讓這屋子多一點生氣來。
瘖啞磁性的男低音,過濾出巨大的寂寞,讓她想起余崇智來,那個男人,他在話,是不允許屋子安靜如蟻的。
第一次做自己,第一次離開了寄養的莫家,她竟然也會有無依無靠的孤苦,即使她多麼的堅強不肯承認自己的脆弱,但空間的孤獨寂寞,卻是那麼的真實存在著。
突然,門劇烈地響了起來,讓她的眸子有了異樣的色彩。
這個敲門聲,不管是誰,都讓她覺得如此溫暖,她的世界,還有人來關懷叩問的。
也許是凌燁風?
不該想起的人,和不該有的猜測,出現在腦海中,隨著余崇智開門進來,失落也扯住了她的心。
余崇智緊抿著唇,按壓著手臂,卻勉強擠出了笑容,說:「夕夕寶寶,我贏到了賽金啦,想要什麼?我全送給你。」
「你的手怎麼了?」
花夕顏敏銳地發覺到他的疼痛。
「一點點小傷。」
「去醫院看看吧!」
有了凌燁風受傷的經歷,花夕顏知道,他應該傷得不輕,不然,一個男人,是不會有痛苦的疼痛表情的。
「千萬別去!」
余崇智暗叫不妙,他又不是傻瘋了,去醫院,準被那個衣冠禽獸大人活捉。
要不是有這層顧忌,他也不必躲到這麼隱秘的城中村來了。堂堂一個非凡集團的二少爺,他又不是風流快活的日子過膩了。上上有老爸撐著,中有哥哥余崇睿扛著,私下裡,還有老媽的貼心關愛,這樣的日子,只怕是天堂才有,雖然他也想念那個時常笨得要死老被他捉弄的小二妹妹。但他還沒玩夠,是不會回去的,回去,就要給他老爸當奴役了,像崇睿那樣,為集團賣命啦,他還不想未老先衰,當然是能拖就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