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這樣的人嗎?
「紗紗,這樣巧合的姻緣很少有的,我想,就算我愛上了誰,他也不愛我吧。不過,這有什麼關係呢,即使他不愛我,這種美好曾經留存過心中就好了,你說是不是?紗紗?」
像凌燁風這樣的男人,誰還敢去奢求?她又不是笨蛋,他不要她最好。
「真的?還說沒有,你肯定偷腥開戒了,還暗戀呢,哼,壞夕夕,對我也保密,嘿嘿,我回去跟哥哥說。」
唐若紗見花夕顏若有所思心事重重的遐想樣子,鐵定花夕顏有喜歡的人瞞著她了。
「喂,你跟若塵哥哥說這個做什麼,紗紗,你別糊鬧了。」
花夕顏急忙扯住興奮的唐若紗,臉懊惱得發紅,一副羞澀的模樣刺痛了門外凌燁風幽森的眼眸,猝然拉上門,他狂冷地拉直自己的外套,森冷的眼因有了不平恨意的報復而冰寒,一掃剛剛點點溫柔的暖意。
他直直地越過花夕顏的房間,後面跟著不知所以的冷焰,走回他的房間。
「哎,紗紗,怎麼了?剛剛好像有人在外面。」
花夕顏僵住了笑,那森冷的門板相撞聲,彷彿惡魔留下的腳印。
「沒人啊,我進來就關上門了,你別打岔轉移話題了,哪有人在外面,門關得好好的啊。嘿嘿,你就自個兒擔心吧,我回家告訴哥哥去,嘿嘿,最好把你那個假老公甩了大家都高興。」
唐若紗撿好自己的設計圖,逃也似的跑了。
「喂,紗紗,你別害我啊,死丫頭,以後不幫你了。」
花夕顏追出來,哪還有唐若紗的影子,徒留她懊惱地關上門,歎氣。
不相信地轉身摸著門扉,她搖搖頭,剛剛明明聽到關門聲的,怎麼會沒有呢。可能我真聽錯了吧,這別墅又沒有誰。
這晚,花夕顏睡不安穩,夢中,總有蒙面人勒住她的脖子要謀殺她。她看不清他的樣子,又叫喊不出來,痛苦得滿頭大汗。
突然間,蒙面人陰險地拉下面紗,猙獰的面目恐怖地露了出來,陰冷地低吼:
「哼,我們莫家可養了個無良的白尾狗了,你想忘恩負義甩了我兒子?我揍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賤、人。」
「我們莫家的錢用來教養你這個賤/人打水漂了。」
凌志陰森狠冷的面目清晰地影在花夕顏的眼底,巴掌下得無情狠絕,突然間,他又換了另一副溫柔風情,撕扯她的衣/物,勒緊了她的脖子,手指往下探的意圖嚇得花夕顏拚命掙扎尖叫。
「爸爸,放手,我不是這樣的人。」
花夕顏急喘著氣大汗淋漓地嚇跳起來,口乾舌躁,狂跳不止的心,讓她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
外面陽光燦爛,她從來不會睡到這時候的。
「我到底在哪裡?我是誰?」
花夕顏茫然地擦乾汗水,慌忙從床上起來,走向窗邊,花園草地上,莫北楠正在護士的推助下散步回來。
這麼說,時間已經是中午了。
「我怎麼做那麼可怕的噩夢?」
花夕顏茫然地想,心中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