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了?你看得這麼專注!」
冷焰警惕之心揚起,走過來,往窗下望去,他的臉,瞬間呆住。
「怎麼回事?泳池的水為什麼變成紅色的了?」
「我怎麼知道啊,反正,這裡死人了,也與我無干。」
蕭溫妮抱手看著泳池,涼涼地說,她才不管別人的死活呢。
七年前,她連自己父親的死活都管不了,落下了一個歹毒女人的名號,哼,她的美貌都沒那麼出名,逼死她父親的事,人們卻那麼津津樂道。而這一切,全都怪莫惠然。
「給你。」冷焰把支票往蕭溫妮手上一塞,快步走下樓去。
「喂,你要去哪裡?別傻了,燁風的事,容不得別人插手。」
蕭溫妮的呼叫怎麼喊得回來冷焰呢,她總是自視如此之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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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血色濃漫的此刻,星城的天空也飄著陰淫的雨。
莫家別墅,靜謐得一如官婉柔被揉虐的那天。
這樣的安靜,官晚柔心有餘悸,她感覺一閉眼睛,就能看到身上還伏著男人對她施加凌辱。
她睡不好,噩夢連連,真想,真恨,自己為什麼不能跟著花夕顏到美國去,逃過如此慘辱的劫!
她咬著被角,按著胸口,覺得自己骯髒極了。
「篤篤」的敲門聲響起,把她嚇了好大一跳,她惶怕地厲喝:「誰?誰在外面?我睡了。」
她的聲音過分緊張,讓門外的凌志分外得意。
逮著莫惠然去酒會的機會,他又偷溜回來索取他的纏綿夜了。
「開門,是我。」
他霸道如君主的聲調讓官晚柔懼怕得往被下縮,彷彿四處都是厲鬼在哭嚎要殺了她。
「老爺,您放過我吧,我睡了。」
她睨著門板,害怕凌志會衝進來,卻不知,凌志自有辦法讓她主動開門。
「開門,不然,讓我太太來教導你,該怎麼做好一個傭人的本份。」
官晚柔手指發冷,粗喘著紊亂的氣息,卻不得不去開了門。
凌志鄙夷地望著她,被他玩過之後的女人,他就不會覺得是什麼好貨色了。
什麼也不說,進門關門,然後他遞給她一個藥瓶,嚴肅地說:
「怕什麼呢,我是來吩咐你一件事情。由明天開始,你每天早上太太吃早飯的時候,把這藥粉調進她的牛奶裡。她年紀大了,精神不好,我找了醫生開的方子,你記得好好幫她調理一下,老爺自然會好好感謝你一番的。」
官晚柔暗鬆一口氣,接過,保證說:「老爺,您放心,我一定辦好您交代的事情。晚柔謝謝老爺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