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志陰森的話透著無底洞的寒意,明明不該深陷進去,但官晚柔已別無選擇,她不知道能到哪裡去謀生,美好的愛情幻想,也讓她捨不得離開這裡。
推拒的力道在無助之下變得軟弱,凌志知道他勝利了。
瘋狂地抱起這具來之不易的獵物,他望了一眼米白色的席夢思,陰冷地想:這房間太掃興了,到莫惠然的房間,才更刺激呢!
房內,屬於凌志的激/情上演。
官晚柔痛得咬破了唇瓣,憎恨地望著伏在她身上不停地製造殘忍的中年男人。
如果她的指甲可以當作尖刀,她一定,一定舉刀殺掉這個對她施加殘/暴的惡魔!
在凌志彷彿永無止境的折磨下,她純淨的身心像裂開了一樣痛,也讓她恐懼地意識到,她徹底地掉落到地獄的深淵。
失足,無法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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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燒兩天之後,花夕顏可以下/床幹活了。
但是,她卻沒有機會再見到凌燁風。
聽冷焰說,凌燁風並沒有離開別墅,只是,她總是沒有機會見到他。
下午,她在客廳等去打高爾夫球的凌燁風回來,因為莫惠然又追問她和凌燁風相處得怎麼樣了。
她是讓他討厭的人,和他怎麼可能會好好相處呢?
一抹苦笑讓十四歲的她看起來憂鬱極了,彷彿年紀老了十歲。
翻著帶過來的服裝設計雜誌,這幾天一直沒睡好,讓她忍不住犯困起來。
為了分散注意力,她拿起碳筆在素描本上描畫起來。
結婚,新娘子,訂婚,……
她的心裡無意識地閃過這些字眼,頭垂了幾下,終於撐不住枕在茶几上睡著了。
冷焰和凌燁風打完球,邊走邊說著公事。
「老闆,聖莫尼委託我們的收購案,我們要不要接呢?他是黑道出身的,我估計很棘手,不過,報酬很豐厚,百分之三十的回報。」
黑道的水不好探,不過冷焰混過黑道,並不怕,何況,他們是再正經不過的生意人。
凌燁風似乎無所謂似的掀了掀嘴角,說:「你看起來好像有興趣,那交給你辦好了。今晚你就動身到紐約摸摸他的底,別忘了,我們的出發點,就是斂取財富。」
「呃?那我的假期……,你的假期……」
冷焰萬分不捨,輕咬著他的舌頭,暗惱自己多嘴給自己找事。
「我的假期照舊。」
凌燁風自然聽得出來冷焰的懊惱,他淡淡地笑了笑。打了一場球,他似乎心情還不錯。
但是,當他走進客廳,一抬眼就看到花夕顏枕著臉向著他的甜美酣睡樣,他的心,複雜得喜怒不分。
愕然之下,他想沖冷焰質問,……
「咳咳,我自作主張,我以為,我們還需要傭人需要吃飯。我走了,你慢慢,……」
冷焰對自己做的好事,不知如何收拾,腳底抹油,他有多快就跑多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