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君與可可便踩在了雲朵上,可可知道自己平安後,才緩了緩神色,擔心的看了看水月:「君哥哥,那個水月那樣好累,你把她帶到雲朵上吧!我保證她不會亂來!」
真是聰明到要死,居然知道自己講那麼多的廢話,是在為水月求情,看來這個男人並不笨,簡直聰明到了讓她汗的地步。
七夜君冷眼暼了暼掉在半空的水月,忽而轉過頭,邪魅的勾起嘴角,「可以,但是你得答應本君一個要求!」
可可一聽真想一捶將他打扁,可惜現在要淡定,不是衝動的時候,所以只好笑臉相送,「君哥哥有何事?儘管吩咐!」
「當然是侍候本君沐浴!」七夜君湊上前,他的俊臉與可可的臉蛋相隔只有幾厘米遠,那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可可的臉上,她扭過頭不去看,因為那是澈的臉,真的很害怕自己無法壓抑那相思!
「沐浴嘛!沒事,答應你,你趕緊讓水月上來吧!」可可低下頭擔心的看著水月,七夜君果然是守諾的男人,一把提及水月落在了雲朵上。
水月抓住可可的雙手想說什麼?卻被她制止,她笑了笑:「水月,從此以後我們就是七夜君的人了,所以要聽話!」
在一旁的他聽得裂開了嘴,一把摟過她的纖腰,「很聽話的小東西!」
水月擔心的看著,努力地壓抑心中的憤怒,真想將這個男人大卸八塊,但是為了現下的局勢,為了主子,她必須忍,她欠身,唯唯諾諾道:「奴婢一定謹聽君主大人的話。」
「哈哈,不錯!」七夜猖狂一笑,一把拉過兩人縱身躍在了冰冷的石室裡,水月激動的打量周圍,這裡就是冥宮,自己長大的地方。
可可忍不住打了一個囉嗦,「真冷啊!」
「冥宮在暗河之下,當然冷!」說罷,七夜君將一襲雪白的衣衫套在了她的身上,可可瞪大了雙眼盯著他,「這什麼東西?為什麼要綁在我的身上?」
「御寒衣,你的身子弱在冥宮受不住寒,穿上它就好了!」他竟然關心這個女人,真奇怪,心猛然一扯,是那個男人又在心痛!哼!妄想!忽而提氣壓住心臟的疼痛。
可可與水月兩人緊緊地靠一起,看著七夜君,他轉身吩咐,「帶她們去天語閣。」說完,又走到可可的跟前,傾身:「到天潭來服侍本君沐浴,倘若遲到,後果你是知道的!」
「是!可可一定會準時到達!」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對著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便跟著兩個婢女到什麼天語閣。
水月擔心道:「可可,小心為上,他的脾氣陰晴不定,你還是掂量著。」
可可拍拍她的柔荑,「放心吧!他很聰明,我會注意的,到是你,別讓他知道你會武功。」
「好,你注意。」兩人回到天語閣,婢女安排了房間跟可可,便讓她去了天潭侍候七夜君沐浴。
走在長長的石道上,看著幾根頂梁大柱,上面雕刻著氣勢磅礡的圖案,恢宏的大氣,精雕的美麗,無不一處體現出冥宮的神秘。
走上石階,一股溫暖的風拂過臉龐,竟然還帶了幾分淡淡的清香,她忍不住好奇問:「這是什麼香?聞著真舒服。」
婢女都知道可可的重要處,自然也沒有擺什麼架子,恭敬的回答,「這花香來自天潭之上的空中花園,園子裡鮮花盛開,而且由天露澆灌,所以這花不同於一般鮮花。」
「空中花園?真像巴黎的構造啊?難不成這古代也有這樣的驚世之作。」低首喃喃自語,有驚訝,更有激動,一定要目睹下那空中花園的美麗。
想得這裡一看天潭已經到了,類似溫泉,一個方形的池子,四周是過廊,由八根美麗的雕花柱撐著。
潭水乳白,真像一潭牛奶,聞著竟然還有淡淡的香味,半空霧氣氤氳,一道道小小的光線打在潭水上,折射出美麗的光圈,五光十色,看得人花了眼。
抬首卻見一副讓人驚訝的畫面,蝴蝶蹁躚,百花爭艷,淡淡螢光閃爍,可可看呆了,完全沒有發現七夜君用著什麼樣的眼神看著她。
周圍的婢女全部退下,七夜君坐在天潭內,雙手張開放在石岸上,微瞇著雙眼看著可可,那五光十色的光圈打在她的身上,鍍上一層淡淡的銀華,有一瞬間的窒息,竟然是美!一種讓人望畏的美。
可可感覺到那奇怪的眼神,低下頭就看到他打量著自己,忽而死死地低著頭,暗想不會又要來什麼懲罰吧!這個惡魔真的太危險了!
「怎麼?要本君拖你下來服侍嗎?」他似看好戲一樣盯著可可,惹得她滿臉通紅,忽而咬牙,死惡魔,真是沒嘗到厲害就越來越囂張!
想得這裡,走到他的身邊,一嘟紅唇:「我根本不會侍候人!」
「笨蛋!」七夜君沒好氣的朝她吼去!
卻不料她天真的吐吐舌頭,無辜的看著他,「啥?你怎麼知道我是笨蛋的?」
「裝傻充愣很有一招昂!趕緊給本君搓背!」七夜君將一塊長長的白毛巾丟到了可可的手裡,她抬眸看著他,又看了看毛巾,他吸一氣,「搓背!」
「哦!知道了!」可可點頭,手握毛巾兩頭放在他的背上使勁地搓起來,隨即傳來七夜君痛苦的哇哇叫聲:「要死了!溫柔一點!」
哈哈!真是脾氣暴躁的笨蛋啊!那就繼續玩,過過癮也好!想得這裡放緩了手,好奇的問:「你佔了我七夜哥哥的身體?為什麼還會感覺痛啊!?」
「什麼?」他的臉色突然難看到了極致,轉過頭若有所思的看著她,「七夜是你什麼人?那個澈澈又是什麼東西?為什麼你那麼緊張他們?」
「澈澈不東西,澈澈是我老公,七夜也是我老公!澈澈就是七夜,七夜就是澈澈!」她本來很想對這個頭腦簡單的傢伙翻一個白眼,但是太危險了,生命要緊!
「老公又是什麼?他們是一個人?」七夜君抓住了新鮮詞兒,像個好奇寶寶一樣,轉過了身子,趴在岸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