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機靈的拿下頭上的金花鈿輕輕伸進縫隙裡,往外慢慢地掏,不過一會兒便發現有一角白色的物品露了出來。
凌澈的心漏掉半拍,欺上身,「老婆姐姐,有什麼東西啊?」
「等等,我在看呢?說不定是你母妃給你留了什麼東西。」
可可將玉冠倒過來,仰著頭一瞧什麼東西,是一張白色的紙箋,伸出手一扯,拿出驚訝道:「澈兒是一封信!老婆姐……」
「不!我的!」凌澈害怕的一把搶過信箋掖在自己的懷裡,警惕的看著可可。
有那麼一瞬間的陌生,這個是可愛的澈兒嗎?他從來不對自己凶的?為什麼今天反常態。
「嗯……是你的……」有些難受,太注意他對自己的看法。
凌澈將她眼裡的哀愁收到了自己的眼底,忽而拿出信箋,「老婆姐姐,你念著澈兒聽聽吧!」
「我嗎?」可可有些激動的看著他。
「是的!我的母妃就是老婆姐姐的母妃!」
至始至終,他都把謝可可當作了自己的妻子,看她為自己著急,心疼,因為一點小事,而難過,就會心疼。
「呵呵……我也有母妃?」
有些自嘲的問道。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的生命裡有母親二字。
「當然有!澈兒有!老婆姐姐便有!」
她眼裡的哀愁是什麼?為什麼提及母妃,她卻自嘲,有著什麼樣的過往?
凌澈從床榻上躍下地,走上來緊緊地摟著可可,「老婆姐姐,還有澈兒……」
「嗯……」可可點點頭,手顫抖的打開信箋,在看得上面的內容時,身體猛然一顫,驚得表情僵住。
她轉過頭,看著他道:「澈兒,信收到老婆姐姐這裡好嗎?」
「寫了什麼啊?」
「呃……母妃說,要澈兒乖乖聽話……」可可斂去剛剛僵硬的表情,神色恍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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