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煜,有什麼劫難?還是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她有些恐懼,凡是世間存在的人姻緣普上都會有名,為什麼沒有煜?
「姻緣乃是天注定,這個人在他一出世就已經有了他的姻緣普,既然他被封起來就說明,他的姻緣有劫難。」月老臉色凝重
「靠。」水兒一腳踹給他「哪個人的婚姻沒劫難,為什麼他們有,沒有煜的。」繞了一圈,跟沒說一樣。
「聖女,你好粗魯。」他揉著自己的屁股「我當然知道每個人都會有劫難,別人的沒有被封印,說明,他和別人的劫難不同嘛,要是相同的話,那麼就不會一出生就把他封印了。」
「聖女,月老說的對,姻緣乃天注定,既然封印那就是天機,此所謂天機不可洩漏。」白衣星官又來了那套天機不可洩漏
「碰。」爆栗,「你就會個天機不可洩漏,還能說點別的嗎?」每次都是這句,膩了
「會啊,不可洩露,此乃天機是也。」我本來就會說別的,驕傲驕傲。
「碰。」又是一個爆栗「去你乃乃的,什麼乃天機是也,說來說去還是那一句話。」此乃乃,還此爺爺呢。
「這不是換種說法嗎。」星官用法力消去頭上的兩個大疙瘩。
月老在一邊捂嘴偷笑,此乃乃好啊,比此爺爺強多了。
「笑個屁啊你,說,到底怎麼回事。」她坐在貴妃榻上,一副老爺升堂的模樣。
「回聖女,天機···」
「天機不可洩漏。」她怒視,真的惱了!「在我這沒天機,我就是天機。」
「啊,天機不可洩漏,星官,快,把聖女包起來,天機不可洩漏。」月老咋咋呼呼的喊。
白衣星官變出一個大麻袋就去套水兒「聖女,你是天機,你不可洩露,快鑽進去。」
這倆老頭,真是被氣死了「我是人,我不是物,人是天機就可以洩露。」她躲在貴妃塌後面
「哎呀,聖女你們現代不是有個名次叫「人物」嘛,人物,人物,人,物不可分,所以聖女你說你是天機,所以要藏起來,不能洩給別人看,快點過來。」媽呀,這個月老啥時候變聰明了?汗····
「我都洩露給很多人看了,不用藏了。」快跑,惹火上身,真是兩個老頑童。
「就是洩露了所以現在要趕快藏起來啊。」白衣星官拿著袋子朝她追去。
春天一般的空間裡,打打鬧鬧的三個身影,快活的充滿了活力。
白衣女子,如怒放在這裡的桃花一樣美麗,惹眼的璧簪插在烏黑的髮絲間。輕紗飛揚。
紅衣似火的老神仙,白衣如雪的老神仙,人老心不老的陪著一個女子玩。
韓府的後花園裡,一個淡綠色的身影樹立在池塘邊。眼神注視著池塘。
黑鷹門已經好久沒有來找他麻煩了,師傅那裡他從生病到現在一次沒去過。一直是他夢裡為自己療傷,他才會起死回生。
自己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想去看看師傅,可是沒有他的命令,他不會進去,那是對師傅的尊重。
日起日又落,他站在那裡,希望可以看到師父有一天出現在池塘那個隱形的門裡,慈祥的讓他進去。
他等了好久,雪積了很深,可是,沒有師傅的蹤影,就連夢裡也再也不見他。
「裔兒,你身體剛好,怎麼又站在這裡,大冬天的池塘裡的荷花又不回開,你每天站在這做什麼,如果想要荷花,我讓下人給你在你的房間裡種一株,何必在這等著沒有希望的荷花?」韓母,擔心的看著孩子,裔兒,似乎又回到了從前的他。
「不,娘,在我眼裡,這裡的荷花是最美的,你看,它已經在悄悄地在冰凍的淤泥下,發芽,努力的掙脫出來,等到夏季,開出最美的花。冬天,這個池塘裡依然有花。」韓裔,在這只是思念自己的師傅,與荷花無關。
「裔兒,就算是它在發芽,可是也要來年才能開,跟娘回房去吧,不要凍壞了。」明明沒有花卻說有很美得花,真是讓娘擔心。
「我還想再站一會。」師傅,你就讓徒弟再見見你,你的救命之恩,我還沒有報答。你怎麼會狠心扔下我?
「這···」韓母看到他臉上堅定的表情不好說什麼,只好給他披上暖和的披風御寒,離開。
他目光呆瀉的望著那,有種絕望。
太陽,慢慢的偏西,一點一點的失去了光澤,地面被月光的反射顯得通亮,他的膝蓋因為長期站在外面,寒氣侵擾,變得有些疼痛。
滿天的星星升起來,天空的月亮笑彎了腰。它是在嘲笑自己的無知嗎,一個凡人,妄想和仙人在一起的嘲笑?
韓裔,滿心的失望,拖著疲倦的身子,離開。也許,真的是自己太妄想。
師傅,救了他兩次命,他欠他,所以師傅如同他的生父,他尊敬他,對他唯聽是從,他現在身體好了,只想為師父幫忙,不知道水兒姑娘一個人能不能收服那個魔頭,她一個弱女子,就算她是聖女,畢竟也是個女子。
師傅,有事你一定來找我,裔兒隨時候命!
「裔兒。」韓母見他回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吃點東子吧,你一天沒吃東東西了。」
「爹,娘,您們慢吃,我不餓。」他恭敬的行禮,退下。
「裔兒。」韓母滿臉的愁容「老爺,裔兒病好了,好像有了心病。他不吃不喝,身體怎麼受得了。」
「裔兒不小了,他自己會處理好的。」韓父對自己的兒子信心滿滿。
望著他離開,韓父心裡也是有些擔心,作為一家之主,畢竟要掩飾好,支撐這個家。裔兒,雖然爹對你很有信心,可是重要的是你自己對自己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