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了個逼的,雄武事怎麼那麼多呢?
不是他媽的叫我穿和服,就是要給我驗身,現在又他媽的要和我一起洗澡?
我真恨不得現在就做了他!
「雄武……」晃晃悠悠的走到了他的面前,按捺著心中的怒氣,冷冽的雙眸一閃,抬手揪住了他的衣領:「我,現在欲———火——焚——身!需要找戀夕降火,最好他媽的少煩我,懂?」
麻痺的,要不是想把這殺人罪賴在冥王頭上,我現在一定捅死他!
鬆開了他的衣領,狠狠的給了他一個白眼。
走在幽靜走廊的時候,允俊徹拿我剛才的話開啟了玩笑:「哎呀,夢夢剛剛還真是大膽呢,渴望我,渴望的那麼強烈,早說啊?」
聽完這話,要是平時,我早跟他對罵起來了,今天,我完全沒有這個心情。
轉身,怒氣沖沖的回到了我的房間。
「砰」的一聲,用力的拉開了門。
起腳踹翻了小矮桌……
「夢夢……」允俊徹驚訝的望著我,不解的說道:「你現在脾氣怎麼越來越大了?」他的一言,另我頓時一愣。
想想,今天我又喝了酒吧?
可上次喝酒已經不會犯暴躁症了,怎麼這次……
心中就是有一種無名的怒火,想趕快解決眼前的事情。「嗯!」不甘的哼了一聲,不斷的踢踏著榻榻米凸起的部分,甚至腳都踢得有些麻木了。
「夢夢!」允俊徹從身後緊緊的將我抱住,用力一拽,他轉身坐在了蒲團上。
我倒在了地上,而頭則枕在了他的雙膝上。
注視著他擔憂的神情,我……
「嗚……」的一聲嚎啕大哭了起來……
這個夜,艾夢夢不知道自己因何而流淚,也許是她強硬的抗起了太多的壓力,導致她難以宣洩,現今又藉著微弱的酒力一觸即發,淚灑滿面……
而那妖D嬈男子允俊徹單手輕撫著她的額頭,像是一位兄長,更像是一位慈愛的母親。
明明這二人年紀相仿,可自從他愛上夢夢之後,對待女性的態度成熟了許多……許多……
似乎疼愛,根本不足以表達他對她的情,他對她的愛。
也許,用寵匿更加來的貼切許多……
今日的相聚,令他歡喜令他憂。
男兒的尊嚴只因使她得到滿足,而空泛其外。
溫柔的笑了笑,她的小臉還掛著晶瑩剔透的淚痕便已睡去,伸出纖細白皙的大手,修長的手指拭去她苦澀的淚痕。
輕輕的將她抱起,放入床榻之上,轉身,允俊徹離開了這間房間。
路過一間間閣子狀的小屋,走廊上的男影盡顯妖D嬈,邪魅。
站在碩大的正堂前,伸手拉開了兩扇木質閣門……
「戀夕君!」正位上的雄武滿是激動,快步走到了允俊徹的面前:「你沒事吧?」
搖了搖頭,允俊徹表情嚴肅的坐在了正位之上,半個身體傾倒,雙紂支撐著身體,陰森的問道:「雄武先生,你如何看待那位神龍堂的老大?」
「只要他不耍什麼陰謀詭異,乖乖的等待冥王自投羅網,我自有辦法將他和冥王全部拿下!」
哼,真是一個白癡的男人,日本山口組選了一個這樣的老大真是三生不幸,夢夢將他處死,簡直是替山口組清理門戶了。
還信誓旦旦的說拿下夢夢和冥王?想到這,允俊徹邪魅的一笑,輕掠了下額前的黑髮:「雄武先生,戀夕有一事相求!」
「什麼事?戀夕君你儘管說。」
允俊徹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在雄武眼裡看來,好比傾國傾城,簡直令他神魂顛倒。
「我想要日本皇室的御用金牌!」
聽到這個請求,雄偉先是一愣:「這……」很是為難的猶豫著,皺了皺眉,難為的說道:「不是我不給你,只是這金牌是我傳家之寶,你要它來做什麼?」
雄武家乃世代為日本天皇的左護法,自他這才起才停止了效忠天皇,退出皇室。所以。這金牌便成為了雄武家的傳世之寶,並且全日本只是幾個人擁有。
「雄武先生,我有什麼用您別管。戀夕,來山口組的原因既是想從您手上購得金牌而來,出於情義,我幫您陪了艾森,出於道義,我給您1億美元購得金牌,這並不為過吧?」
「戀夕君……」對於錢的誘D惑,這雄武很真是春D心大動了,在面對允俊徹的美貌,他更是心動不已。猶豫片刻,他最終揮了下手,派下人取來了那傳家的御用金牌:「戀夕君,在這金牌賣你之前,我還想附加一個條件。」
哼,貪財又好色,附加的條件想必也跟這兩樣有關咯?允俊徹微微一笑,不緊不慢的說道:「請講。」
「等艾森對你放手之後,我希望戀夕君可以陪我一日,如何?」
「當然……不是問題!」說罷,允俊徹從衣袖之中抽出了一張支票,洋洋灑灑的仍給了雄武,與此同時,雄武將那御用金牌呈給了允俊徹。
註釋著那金光閃閃的「金牌令箭」,允俊徹雙眉一閃,站起了身:「謝了,雄武先生,戀夕有朝一日一定會好好伺候您的。不過……您要答應戀夕絕對不可將金牌在我手的事情告知他人!」
「明白了,明白了。」
雄武堅定的點著頭,允俊徹滿意的笑了笑,甩了下衣袖,每一個動作都弄得雄武神魂顛倒的。
走出大廳的瞬間,允俊徹目光向後一瞥,輕聲呢喃了句:「哼,你如果有命活到艾森走,我就伺候你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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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好痛……
身體好酸,可是感覺暖烘烘的,尤其是撫摸著光滑細膩的肌膚……
呃?睜開朦朧的睡眼,看了看我摟著的光滑身體。
皺了皺眉,抬起了摟住允俊徹半D裸身體的手:「你怎麼睡覺不穿衣服呢?」雙手揉D捏著太陽穴毫無力氣的責備著他。
「你當誰睡覺都穿衣服啊?」說罷,允俊徹從我身旁坐了起來,伸手拿起了身旁的衣服,套在了身上。
鬱悶,我現在真有點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裡了!
要是平時,起床看到摟著一個半D裸的男人,就算提前有心理準備,也肯定會大驚小怪的咋呼一番。
現在,卻感覺一點羞澀的感覺都沒有。
難道是因為睡在地上的緣故?所以,羞恥感那麼強烈?又或者,我現在演的是男人,所以真拿自己當男人了?更或……
目光看著允俊徹裸露的身體,坐起身,從身後突然一把抱住了他……
為什麼會這樣???
「呃……夢夢,你這行為不太對哦。」
允俊徹戲謔的問完,我緊張的搖了搖頭:「不是!」鬆開了摟住他的雙手。
迅速的撫摸了下自己胸,胸D部還在,在摸摸下面,也沒多出「東西」。
允俊徹看著我怪異的動作,好奇的在我面前晃動了下手掌:「你沒事吧?」
「沒……」尷尬的搖了搖頭,失魂落魄的走出了房間。
今天一整天,我都是靜靜的依靠在走廊的牆邊上,望著天上飄蕩的雲彩……
不知道為什麼,昨天哭過以後,今天在一起來,我就感覺自己很怪異。
記得以前我還懂得害羞什麼的,可是現在似乎連臉紅都不會了。
當時,還以為自己真的變成男人了呢。
伸出手指,算了算,前天、昨天、今天,已經三天沒看到寒洛銀了。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來日本,說實話,我突然有些想念他了……
不過,我更怕自己連見到他都沒有任何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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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
櫻花,是日本最富盛名的花種。
櫻花節,更是日本必不可少的節日。
至於賞花,則是一種陶冶情操的樂趣。
在日本,櫻花節是3月15日——4月15日。
而,才一月的初期,我就特別享用了,「人工賞花節」的樂趣。
山口組的別院之內,湖水泛泛,碧波粼粼,那一顆顆櫻花樹透出陣陣幽香,櫻花的花瓣,打在了我的唇上,輕抿了一口,微微一笑。
曾記得,14歲那年和那個男人一起賞花的時候,他允吻過的花瓣會瞬間枯萎。
『為什麼,你吻過那花瓣之後,花瓣就會枯萎?』
他雙眼瞇起,彎成一道月牙形:『夢兒,女人一旦成為了美麗的花瓣,當與帶有火焰的男人相碰的時候,就會被融化,直至枯萎……』
起初並不明白他話裡的各種含義,現今想想,也許女人太過柔情似水,則會像花一樣枯萎,可……
女人太過剛烈,只會另男人避而遠之。
哪個男人其實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可以小鳥依人一些,好方便他們施展大男子形象的欲D望。
正所謂,剛柔並進,軟硬適中,那麼也許「花兒」會將男人融化,直至將他們搾乾!
「撲」輕輕的一吹,我唇間的花瓣洛至雄武的茶碗之中,他起唇喝了一口……
「咳,咳……」
哼,果然會被嗆死!
好了,給大家介紹下,我周圍的環境吧。
偌大的別院,環境很是清幽,一張張的布匹撲在地面之上。鏡頭向遠處延伸……
黑壓壓的一片,坐滿了山口組的人,最起碼不下50人左右,並且還有人陸續從院門口進入。
若說,今日是賞花,我看,到不見真有那麼簡單,反而更像是,山口組在舉辦什麼「聚會」。
中間空出的位置是一顆巨大無比的櫻花樹,所有人棲息圍坐在四周,而最外圍是小顆的櫻花樹。
我和雄武組長一左一右的坐在最有利的位置上,我們身後則坐著允俊徹等人。
雄武和我中間的位置,跪著一位穿著和服的男人正在表演茶道,不過好奇的是,我身旁似乎空出了個貴賓之位,會是給誰的呢??
「艾森大人。」那茶道師傅小酌了一杯,禮貌的遞給了我。
輕輕一嗅,那茶的幽香很是宜人……
「艾老大,為什麼不喝?」
雄武的話語惹來我一陣淡笑:「泡茶之水,非清泉,未免有些煞了這茶的清幽。」
其實我不是什麼懂茶之人,但在這種場合不懂也得裝的高雅,才不失大家風範。
「呵呵,艾老大,還真是行家啊。」那雄武微微一笑,笑容很是詭異。
前兩日在這山口組都平安無事的,我可不希望今天這最後一天,會出什麼紕漏。
「雄武組長,今日這山口組會不會太熱鬧了?」
一言而出,那雄武組長陰沉的笑了笑:「有麼?我不覺得啊。」輕飲了口手中的茶水,雄武雙眸一閃,霎時怒氣衝冠「啪」的一聲,捏碎了茶杯:「呵……艾老大知道我最討厭什麼了麼?」
完蛋了,完蛋了。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前天一切順利,昨天我又沒和雄武見面,並且老老實實的呆在了房間裡,不應該露出任何馬腳啊?
怎麼會???
莫非有人出賣了我?!
突然間,我的腦海不斷閃過一個個人影,寒洛銀、阿武、阿威、允俊徹……
這些都是知道我計劃的人,也許我夠狠,但我堅信,這四個人絕對不會出賣我!
那會是誰?
「呵呵,那雄武組長知道我最討厭什麼了麼?」盡量克制著我毛躁的心裡,也許他只是炸我罷了,絕對不能來個不打自招。這不下50人呢,一旦出亂子,我必死無疑!
「艾老大?你先說無妨。」
「艾森我辦事向來說一不二,一旦我說出去的話,就好像潑出去的水,絕不反悔,可相反有些人就是喜歡疑惑重重,一般遇見這種人,我都避而遠之……」坦然自若的說完,目光輕鬆的望著那偌大的櫻花樹。
「哈哈哈哈,可能有些時候有人多疑,也是因為有些人確實沒說實話吧?」雄武的話已經說的夠明白了。
看來今次,我是在劫難逃了。
步步為營,到底錯在哪裡了???
拳頭緊握了下,額角滴下了一滴冷汗,餘光無意間看到允俊徹……
「啪」的一下子,播撒了茶碗,允俊徹和雄武一同看向了我。
「呵呵,失手了。」我陰冷的一笑,目光斜視了下允俊徹。
這個笨蛋又想幹什麼???
自我犧牲???刺殺了山口組組長?之後整個山口組都追殺他???
是!他這樣做,是跟我原來的計劃如出一轍了,可我接受山口組之後,該怎麼對付他??
在我心裡,權利地位都很重要,但只要是我艾夢夢認定的朋友,除非他檔我的路,否則我絕不會犧牲朋友,完全夢想!
「艾老大,今天你怎麼特別的緊張呢?」
雄武矛頭只直准我,真的挺想罵他個傻D逼的,我明明跟平時無二樣,其實是他緊張吧?「有麼?」邪魅的一笑,冷凝的問著:「是雄武組長又多心了吧?」
「啊哦,多沒多心的,一會你就知道了!」說罷,只見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走到了雄武的身旁,在他耳邊竊竊私語了幾句。
只見他哈哈大笑,憤怒的指著我的鼻子,說道:「艾老大,對於籐原樹海這個人,你應該並不陌生吧??」
我草!
功虧一簣之地,竟然在籐原樹海這了????
想想,我們學校有不少山口組的人,現在我剪短了頭髮,染了黑髮,他們應該認不出我。
可是,籐原樹海,跟我算是學校裡最好的哥們了,就算我化成灰,他也可能認出我的!
麻痺的,他怎麼和山口組的人勾搭上的?
而且,怎麼會突然想起揭發我來了??
莫非山口組的人去調查我在學校的身份了?那也不至於與籐原樹海遇見啊,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
「呵呵。」不緊不慢的一笑,我好奇的問道:「籐原樹海是誰?」
「哦?艾老大真的不認識啊?哎呀,那可奇怪了……」雄武不惑的搖了搖頭,沉思了片刻,虛偽的笑了笑:「今天早上,我的一番長,有兩個手下,是您以前學校的同學,他們看到您路過,指著手指說『艾夢夢,艾夢夢……』我當時就奇怪啊,不是艾森嗎?就問他們怎麼回事,他們當時不太肯定,便說學校有位叫籐原樹海的人跟艾夢夢最熟悉不過了,於是,我就叫小弟趁著咱們賞花之時將他請來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要是籐原樹海見到我,傻了吧唧的直接喊我名字,我就完蛋了。
他媽的,只要我身份被徹底拆穿,現在解釋,我妹妹叫艾夢夢,估計也得當場驗身了。
而允俊徹也無疑被我害了,畢竟我「爆」了他,那麼多天「菊花」,回來人家問起,我拿啥爆的人家菊花?我咋說?(你就說,其實你是被允俊徹爆了。)呵,這麼說完了,寒洛銀該帶人把我砍死了。
「艾老大,我請的貴賓籐原樹海來了……」雄武這話落下,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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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月回老家了,他會用EMS或者快遞,把每天需要更新內心的手稿郵寄給我,由於我也有工作,每天肯定保持更新,但是更新時間不太穩定。
請大家見諒,紫月很快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