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又干了瘋狂的事情了,15歲那年我有一次喝酒,險些把一個打死,也差點被關入日本的勞教所。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父母死後,我只要一沾酒精就會進入另一種狀態,想殺人,想罵人,想發洩。完全是一副惡魔的樣子。
看著眼前寒洛銀額頭的傷,我知道,肯定是我幹的。
雖然……
我很想揍他,可是在這種我不知道的情況下揍了他,我也不爽啊。(姐姐,你真有心悔改麼?)
他漸漸的向我走來,將我口中的布拿開了。
我愧疚的低下了頭:「對不起。」說是我想揍他,但是他確實沒對我做過太過分的事情,我不該這樣無緣無故的傷害人的。今天面對的是寒洛銀,他有功夫可以將我制服住,如果遇見的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呢?我會不會殺了他們?
以後絕對不能在喝酒了,絕對不能喝了。
不過這也是寒洛銀自找的,給我拿飲料拿什麼加了酒精成分的,真鬱悶。
「你……是不是有暴躁症?」
「嗯。」微微的點了下頭:「一般情況下是正常的,見到血會顯露出一點,喝了酒就完全顯露了。」
我的暴躁症是逐漸遞增的,越是無法控制心智就會越發的想傷害人,醉酒後的我基本已經可以列入危險分子行列了。
他輕柔的鬆開了綁住我手腕和雙腳的繩子,拉著我因被綁而留下淤痕的手腕,我看到……
他的眸子很溫柔,是我從沒見過的溫柔。冰冷不見了,憎恨消失了,換做的全是溫柔。
他跟他女朋友在一起的時候,也會露出這麼溫柔的表情吧?怪不得洛欣然會當他的女朋友呢。
「什麼原因導致的暴躁症?」
呵呵,什麼原因?我說我父母死了導致的暴躁症只是單一的一面,真正的一面我從未對任何人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