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齊妙眼疾手快,嘴上即刻的喝止,也不忘快速的跳上了擂台,頓時,人群訝異的向她矚目過來……
「是你?」夏玄奇鷹眉橫飛,轉眸之中帶著隱隱的殺氣,自她嫁入炎王府,他這是第一次看見她的身影,本以為自己注定是個敗者,其實也不然,炎王府的守備森嚴他奈何不得,現在這空曠之所,豈不是他的地段?他餘光四射,沒有看見夏皓夜的身影,淺薄的笑變得肆意猖狂起來。
而一旁的莫輕言自然也是人的她,光是這獨有的淡香就足以讓人畢生難忘,她自幼便有過人之處,能夠察覺到每個人身上獨有的體氣,而齊妙身上的香氣在別人看來也許並不出眾,但是她卻清楚的記得這份味道,因為那一日在山中,她能夠感覺到那些白衣女子的身上儘是這種奇異的清香。
「沒錯,是我。」齊妙斂眉看向他,居然真打算和一個女人使出這麼卑賤的手段,齷齪到極致,走至他的眼前,齊妙渙散著迷離的目光淺笑:「王爺怎麼和我這般的計較呢,臣妾也只不過是一凡間女子,必然會有犯錯之時,王爺何苦為了和臣妾賭氣,就來這擂台之上累著自己呢,如果王爺有什麼差池,臣妾豈不是改受凌遲之刑嗎?」
「你……」夏玄奇野獸般的面容之上頓時詫異萬分。
「王爺……」齊妙暗中得意,打斷他的話繼續開始胡編亂造,「臣妾知道王爺只是太愛臣妾了,所以才會來找別的女人羞辱臣妾,臣妾錯了,眾人皆知王爺是寬宏大量之人,想必不會和一介女流計較這般多吧?」
「你……」
「王爺,臣妾知道錯了,您就原諒臣妾吧,我們回府吧……」
「你說真的?」夏玄奇是聰明之人,來去幾回之後自然明白這個女人只是為了救莫輕言而已,但是如若這般,豈不是正好隨了他的願。
「當然是真的。」齊妙扯出假假的笑,似乎能夠感覺到自己是掉進了一個黑漆漆的坑裡,可是,陸霧卿對自己不薄,他難得可以放下林聖黛喜歡上一個女人,如果這個女人有什麼不幸,豈不是太傷人了嗎,就當是還他對自己這麼久的照顧,自己理應要救她一次。
「那好,愛妃既然知道自己錯了,那本王便不再堅持,回府!」夏玄奇拂袖,身後便上來一隊的侍衛前來護駕,齊妙也只能是跟著他的屁股顛簸而去。
回到府中,夏玄奇不著一語,只是眉心壞笑,看得她後脊樑寒寒的,眼看著大堂之內下人們都已經逐個的離開,齊妙攸的有股不好的預感,正這般想著,夏玄奇慢步而來。
「你……你幹什麼?」她話語之間略微的哆嗦,還記得上次被折磨的慘狀,這一次該不會再次受此罪行吧。
夏玄奇猛的逼近,手一扯,將她退後的身子拉至眼前,齊妙忽的一震,抬眸撞上他似火般灼熱的眸心。
「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想要得到翡翠,最簡單的就是,和翡翠的守護者合二為一……」
「你說什麼啊,我……我聽不懂!」齊妙看著他越來越靠近的呼吸,臉色慘白的向後躲去,卻始終逃不過夏玄奇正牢牢鉗住她腰際的厚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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