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齊妙神秘的翹起鼻子,「我告訴你吧,他必須聽我的。」
「為什麼?」陸霧卿很不解的問道。
她笑,傻笑,大笑。
「因為他要的寶貝在我這裡,我跟他說了,必須唯我是從。」齊妙淡淡的眉如柳葉般輕輕佻起,帶著七分的嬌俏,居然耀眼的閃爍著光亮。
「是非翡翠。」陸霧卿自言自語,「莫非真如幫助說的那樣,這個翡翠對夏家皇朝有著致命的影響?」
「你怎麼知道是翡翠?」齊妙聽了前句就開始咕噥,陸霧卿這傢伙怎麼總是這麼聰明。
陸霧卿冒冷汗,轉身繼續向前,白癡都能想出來是翡翠了,白癡?白癡這個詞還真是好用。
「還有多遠?」他漫無目的的陪著她閒逛著,對她的不信任度已經快步膨脹,說不定她只是無聊了,讓他陪著自己找蛐蛐。
「你看你,一看就不是做大事的人,做大事者切不可浮躁,你耐心的跟我走就對了。」齊妙信心十足的繞過一棵大樹又進入下一片草叢。
似乎已經過了很久,陸霧卿開始犯迷糊,拉住她的手腕問道:「到底在哪裡?」
齊妙低下腦袋懺悔:「我迷路了——」
「什麼?」陸霧卿大呼一口氣,他說什麼來著,為什麼不相信自己會選擇相信她?簡直是白癡死掉了。
「老陸——」齊妙扯了扯陸霧卿的胳膊,「不要生氣嘛,你看天都要黑了,我們先回去吧?」
陸霧卿扶住腦袋靠著樹幹坐了下來:「這是快要黑了嗎?明明就已經很黑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