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著黑色衣服,帶著一個面具的女孩坐在一個叫「依魁」的酒吧前台,一個人靜靜的在喝酒,好似在等著什麼人。
「哎呀,什麼時候輪到冷魅大駕光臨來我這個小小的「依魁」呢?」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後面走來了一個女的,兩人年紀看起來差不多。
「冷魁,你應該知道我找你有什麼事的。」那個被叫做冷魅的冷冷的說道。
「我怎麼可能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那個叫做冷魁的被冷魅怎樣一問,有點糊塗了,搞不清她在說過什麼。
「怎麼?還要我提醒你。」冷魅語氣顯得更冷了。
「我……」冷魁顫抖的說。這一刻她被魅影那種冰冷的語氣嚇到了。她從沒見過這樣的冷魅,現在的冷魅身上的冷氣足以使人畏懼於她,讓人不寒而慄。
「你昨天做過什麼,你應該還清楚吧?」冷魅說道。
「昨天?我沒做什麼。」冷魁恢復了她的語氣。儘管冷魁想起了昨天的事,但她知道她不能說,要是說了後果會很嚴重,更何況冷魅應該不知道那件事才對,她應該是想嚇唬我的。
「冷魁,我在給你一次機會。」冷魅用一種不可忽視的語氣。
「我說過我沒做什麼事就是沒做過什麼事,你問多少次都一樣,我還是那個答案。」冷魁完全忽略冷魅她的話。
「好,冷魁,那麼你就要為你昨天所做的事付出代價。」冷魅聲音變得更惡劣了。
「冷魅,你倒是說清楚,昨天我做了什麼事?」冷魁有點不安了,難道她知道了?不可能的,我並沒有做什麼明顯的事。
「冷魁,你想裝?真不知悔改,好,我讓你死的瞑目,你昨天做什麼事,我都一清二楚,包括你的新幫「炎索」,怎麼樣?現在記起來了沒?」冷魅用她冰冷的聲音說道,像是在宣判冷魁的死刑一樣,冷魅聲音很冷很堅定。
「你找人調查我?」冷魁聲音顫抖了一下,不可置信的,冷魅竟然連她的新幫都知道,她只不過這兩天才加入的,怎麼會那麼快,冷魅就知道了。
「冷魁,你應該知道我們的規矩,你是想自行了斷,還是要我動手?」冷魅冷冷的說道。
「哼,就算你知道了,那又怎樣?別忘了,冷魅,這是我的地盤,你還想在這殺我?可笑。」冷魁冷笑道。
「沒有我冷魅殺不到的人。」冷魅不再帶一絲感情色彩說道。
「是嗎?那我就是唯一的一個,還真是光榮,哈哈。」冷魁笑起來了。
「所有無關人士都給我出去,不然後果自負。」冷魅對著正在唱歌跳舞喝酒的男男女女說道。
話一落,酒吧一陣轟動,都慌慌張張往跑去,雖然不知道什麼事,但感覺很不妙,還是包住性命好,別為了喝酒連命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