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次換戴羽昕長長歎了口氣。「我不懂你喜歡上我哪點,我對你粗魯又無理,樣子長得又不是很攝人心魂,你是如此的優秀,怎麼會喜歡整天對我甜言蜜語?」
「喜歡的,也許就是你的這點。」垂眼瞅著她不自信的臉,凱瑞*希爾搖頭輕笑,隨意的接話:「你的聰明、可愛、多才多藝我也很喜歡。」
「聰明、多才多藝……原來是這樣……」身邊的人喜歡她,都是因為這幾點。除開這幾點,她身上是不是就沒有其他的優點了?「我的聰明和才藝,都是瑾給我的。假如瑾沒有出現我的世界,我的生活就是單一的顏色。沒有了絢麗的色彩,那我不就是一個不惹人喜歡的女孩?」
凱瑞*希爾吃驚的從桌面下來,他沒有想到隨意的一句話,會惹來戴羽昕這樣亂想。「寶寶,即使你身上沒有絢麗的色彩,我一樣會喜歡你。」
戴羽昕挑眉,示意他解釋這句話。
「喜歡你,喜歡你,就是喜歡你,沒有理由的喜歡你。」凱瑞*希爾有些歇斯底里的大叫,把戴羽昕嚇的不輕。
召回心神,她苦笑。「說你是笨蛋,你還真是笨蛋。如果我一點本事都沒有,你想我們會有接觸的機會嗎?你是高高在上的少爺,瑾是你的導師,他離開這邊,肯定要給他找個替身,要是我只是一個傻村姑,你認為我們真的會碰面嗎?」
「說的……好像也是……」凱瑞*希爾摸摸後腦勺,模仿戴羽昕苦笑的樣子。
戴羽昕拿起蛋糕,掀開蓋子,起身。小調羹舀了一小勺的蛋糕,遞到他的嘴邊。他乖乖張口,接下。「我呆在你身邊的時間,也許不多了。」她突然這麼說。
她不能呆在他的身邊,這意味著……
凱瑞*希爾抿緊唇瓣,拒絕繼續接納戴羽昕放到嘴邊蛋糕。一番左思右想,皺緊的眉頭幾乎可以打出兩個死結,懊惱不已想到的事情。「寶寶,我離不開你,不要離開我的身邊好嗎?」
「拜託,我要離開也不是現在啊,你這麼早就開始緊張,誇張了吧?」戴羽昕掩嘴偷樂,胸口湧上一絲甜甜的味道。「我沒有瑾那麼聰明,瑾可以跳過整個大學的課程,我卻不可以。我可能會跳過高三的課程,直接進入大學,至於會跳到大幾,這要看未來大學老師拿什麼樣的題目考我了。」
「為什麼要跳級?跟同年齡的同學呆在一起,不是更好嗎?」戴羽昕被凱瑞*希爾緊緊鎖在懷中,緊得她快透不過氣。他這要是兩隻手共用,她還不提早見閻王?「寶寶,不要離開,答應我永遠呆在我的身邊。」
「Kerry……K……咳咳咳……」她要窒息而死啦!「Kerry,你能不能把手臂鬆鬆?這裡的氧氣充足,你不用擔心會被我一個人吸光……咳咳咳……」眼淚,充滿整個眼眶,戴羽昕眨眨迷濛的眼,柔情的拍拍凱瑞*希爾的背。「Kerry,我只是去上大學,不是要你面對生離死別,你不要這麼悲觀好不好?我要是幸運的跳級到大學,你那時不也可以上大學了嗎?我們可以念同一所學校,同一班級,還可以一起放學,多好的畫面呀,你幹嘛一定要想的那麼悲觀呢?」
凱瑞*希爾退開一些距離,對上她笑中帶淚花的滑稽模樣,所有的緊張、不捨消失的無影無蹤。「真的可以像你說的那樣嗎?」
「當然啦,只要你那時有時間上大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