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雲,去奴妾的房裡,讓奴妾來給你上藥!」
嫵媚嬌柔地輕盈上前來,擋住了冷棠雲的去路,嬌軟的身子攬在冷棠雲的側身,閃熠的眸子裡充滿著期待地看冷棠雲。
她知道冷棠雲要去哪裡,自秦慕雪回府,慕雪便如一根蠻刺紮緊她的心裡,在滴著血。
一種恐懼,這個男人會離開自己,投向別的女人的懷抱。她不可以眼睜睜看著事實在她的面前發生,任其放縱自然,她上官嫵媚從來不是這一種會把自己渴求的男人拱手相送的女人。
「誰讓你直呼孤王名諱?」
冷冷地斜睨一眼嫵媚,邪瞳裡放射的光芒停落在嫵媚勾搭上他寬厚的肩的上面。
肺腑中直逼進一股寒流,嫵媚不寒而慄,細指敏銳如兔般鬆開。
*
「王妃,你忍著點,輕衣幫你上藥,會有點痛。」玉丞宮裡,輕衣小心地褪下慕雪後背的外衣,露出細嫩皮肉被割破的傷痕和幾處坑坑窪窪的傷口。
一邊放著敷藥的藥盒,雪白的棉球沾上些白芨、當歸、血竭、紅花得草藥搗碎而成的黃褐色藥汁,輕輕地擦上去。
新月如出水淡雅,如西子蓄羞,彎彎的一勾掛在冷王府的龍角屋簷上方。
門外閃過一抹黑影,慕雪心中一驚,覺察到是他。
合上衣裳,沒有言語,翻身故意合眠裝睡。
樑柱上的輕紗浮動,戴面具的頤長身影已經浮現眼前。
只掃了掃袖,示意輕衣出去。
輕衣猶豫了一下,疼惜地看一眼慕雪,沒敢多做停留,移步輕輕出門。
慵懶地靠近錦緞鸞鳥花賬金鉤斜掛的席地軟榻,背對著她,把寬大的玄黑色軟袍理所當然地解開,軟袍如流水般自然滑落,露出割出血洞的健美流暢後背。
「替孤王擦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