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米米的包包。感謝親親們的支持*——
上官瑾孤零零地走上白玉的台階,雨水打濕了他黑色程亮的皮鞋,褲管已經沾滿了雨水,小腿感到一陣冰涼。
「嗚、嗚、嗚、嗚」不遠處傳來一陣哀鳴聲。穿透紗霧,直達他的耳底。
他深邃的雙眸此刻變得有點瘋狂,好像有火焰在跳動。他快走幾步,膝蓋上也被雨水打濕,更感冰冷。
母親林雅詩的墓碑越來越近,上官瑾的雙腿卻越來越沉,好似灌鉛一般,有點無法動彈的感覺。
但那「嗚、嗚」聲卻越來越近,挑釁著他的心。
眼眸中的火光將腿部的沉重一掃而光。輕盈了幾分。帶著些許的沉重,他一步步走到墓碑前。
「嗚、嗚」聲掠過他的耳際,他站定,一把扔掉雨傘,彎腰拜了三下。雙手將花束輕放在墓碑前。
他向前走近一步,半蹲下,雙手撫/摸著母親那張美麗而動人的照片。林雅詩淡淡地笑容中透著一絲哀愁和淒迷。似帶有某種不甘和無助。
他伸出他修長的手輕輕觸摸著冰涼的墓碑,任由雨水飛奔而下。指端觸動,眼眶中竟然掠過一絲酸楚,霧氣氤氳。
母親的笑臉在眸中越來越模糊,越來越看不清。他只感覺到冰涼刺骨的風正穿過他的脊背直達他的前胸。
他全身濕透。起身站立,雙拳捏緊,任由指甲嵌入到肉中。他內心憤然大吼。
「池嫻雅,我上官瑾今天在此明誓,不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一定要讓你晚年不得安生!」
「嗚、嗚」的哀鳴聲清晰地透過雨幕傳到他的耳畔,他雙手扶住墓碑,掏出手帕擦拭著母親的照片,生怕她被雨淋壞。
記憶如同一根導火索,將他硬生生地推倒懸崖邊,準備引爆炸裂。內心是那樣的憤怒難耐,一個三四歲孩童的記憶整整折磨了他二十四年。
他低頭抽泣,分不清稜角分明的臉上掛滿的是酸澀的淚水還是腥厚的雨水,他肩頭微微顫抖,透過朦朧的眼看著母親的遺照。
扶住墓碑的手指緊扣,指甲蓋上青紫一片,他全身被雨水澆透,不時吹來的風讓他後背一涼。心猛然一驚。
墓碑左側不遠處的翠柏樹下分明綁著三個人。剛才雨幕遮住竟然沒有發現。
粗粗的黑布條緊緊摀住他們的嘴唇,雙手反扣綁在樹幹上,三雙驚慌不已的眼睛無助地看著他。三人冷唇呼吸急促,發出「嗚、嗚」哀鳴求救聲——
【文文有點慢熱,希望親親們一如既往的支持淚水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