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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瑾關掉包間的燈光。燭火熠熠,映照著每一個人的臉。幾乎所有的人都帶著一個表情。那就是壓抑。那份壓抑如同千斤頂一般壓在每個人的心上。
雨萱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
在韓國濟州島好不容易恢復過來的一點點勇氣好似皮球被扎一般一點點洩去。
「爸爸媽媽又出了什麼事?為什麼每一個人都要拿他們來當作要挾我的籌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呀!?老天爺,你為何要一次次的傷我的心?讓我生不如死?」
眼眶中燭火跳動,她一眼憋見了餐車上,擺放在蛋糕旁的水果刀。
那閃著寒光的刀,被上官瑾拿起來。左右看了幾眼,對著上官珩說道。
「珩,來。我們兄弟一起為你最親的媽咪切蛋糕吧!」
「不必了。瑾,你認為這個蛋糕我會吃嗎?」
池姨不冷不熱地說道。她面色凝重,那蛋糕上瀰漫著的血腥氣令人作嘔,噁心反胃。
即便是蛋糕本身散發出來的濃濃奶香也遮蓋不住。
珩沒有走向上官瑾。他走到池嫻雅的身邊,握住她有點微顫的手。對著上官瑾說道。
「大哥,我沒有想到你和媽咪之間的誤會那麼深。既然這樣,那我帶媽咪走,回美國。這樣對你,對媽咪都好。」
池嫻雅對他投來一絲微微苦澀的笑。
「走!珩,你認為一走了之就能了事嗎?關於東陵併購案,我還沒有找你的麻煩,你就想逃走嗎?」
珩一怔。這個收購案做了好久,可是卻功虧一簣,到現在還沒有完成。
他也很自責,正在積極地想辦法。一聽上官瑾這樣說,心中的底氣頓時洩掉一半。
「大哥,我……」
他們之間的談話,雨萱已經聽不到了。她只看到那柄閃著寒光的水果刀。
那寒光蠱惑著她。蠱惑著她本來善良的心。
他們的談話聲在她耳畔越來越小。就像蒼蠅一般,嗡嗡的讓人心煩不已。她渾身顫慄,後背微寒。
上官珩半摟著池嫻雅朝著門外走去。
上官瑾發出一聲滲人的冷笑。包間裡響起一聲驚雷。
「池姨,珩。你們可要考慮清楚。小麻雀父母的生命就拽在你們手中。如果你們硬要讓他們的鮮血來換取你們的自由。那麼請便吧!」——
【明天有驚天大戲哈。親親們敬請期待!別忘了給淚水一點支持喲!點點推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