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還是老的辣。
池嫻雅鎮定片刻,便恢復了以往的氣度。
她面不改色。淺淺一笑。一對鳳眼含著柔光,柔光看似無力,其實陰沉重千斤。
「瑾。不論她是誰?她都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說是不是?」
「明媒正娶,池姨也會說明媒正娶。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上官瑾發出一聲冷笑。珩有點看不下去。
「大哥,你有點過分了!」
「珩,到底是誰過分?二十八年了,我過分嗎?過分的是爹地,是你最親的媽咪。」
珩剛要反駁幾句,池嫻雅連忙向他示意,叫他不要開口。
她知道,上官瑾今天絕對安排了一場驚天鬧劇來給她拜壽。她從那雙深邃的眸子中看到林雅詩滿含幽怨的眼神。
這齣戲裡,當家花旦真是自己。和她同台出演的則是她的繼子——上官瑾。
自己的兒子,自己找來的替身,和自己一樣給上官凌風暖/床的肖姨都是觀眾。
有時觀眾會跳上台加入到戲中,上演幾句。
林如海推著一個餐廳走了進來。餐車上擺放這個一個高十三層的蛋糕。
「大少爺,蛋糕來了。」
上官瑾鬆開纏繞在雨萱腰上的手,走到餐車旁。拿過寒光閃閃的刀,看了一眼,又放了下去。
「小麻雀,珩。過來插蠟燭。」
雨萱怯怯地看著珩。不知道該怎麼辦?珩接過那怯怯的目光。投以關切的回應。
「大嫂,來吧!」珩走到蛋糕邊向雨萱邀請道。
上官瑾冷冷地看著珩和雨萱將蠟燭在蛋糕上依次插好。便從懷中掏出一個純金的精緻打火機。
「砰」的一聲,火機彈開,火紅的火苗燃燒起來,映照著那張冷酷的臉。
「砰」火機又關上。火光嗖的熄滅掉。上官瑾的深邃的眸子卻噴射出火花,就像剛才的火機火花一般。那樣的詭異飄然。
上官珩投給上官瑾一個寬慰的笑。他灑脫的伸出手。
「大哥,還是我來點蠟燭吧。」
上官瑾將手中的火機丟給他,打火機在空中劃了一個漂亮的弧度,卻不知道怎麼的改變了預定的運行軌跡,砸到了雨萱的額頭上。
血滴落在芬芳四溢散發著濃濃奶香的蛋糕上。就像蛋糕上又添了一朵妖冶的玫瑰花。
血一滴一滴就像玫瑰花瓣一樣灑落下去。
空氣凝結成固體,沒有流動。包間內的幾個人感到一陣窒息。
肖姨連忙衝上去,拿出一條手帕輕輕按壓住雨萱那流血的額頭。惶恐地看著池嫻雅和上官瑾。
他們都沒有說話。
「肖姨,走,送大少奶奶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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