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瑾這份直白的宣言她還真有點不適應。她是他的女人!
那麼那個奪去她第一次還在步步緊逼她的冷少又是她什麼人呢?
上午的行走已經使她疲乏,加之膝蓋上和手掌的傷鑽心的疼,剛剛又挨了重重地一掌。
後腦勺的鑽心入髓的疼痛撕裂著她的意志。
她一天還滴水未進,腹中空空,再也支撐不住,整個人好像折翅的蝴蝶撲閃撲閃亂向後倒去。
瑾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對著Zoe吼道。「這筆賬先記著,你自己看著辦吧!滾開!」
他抱著軟綿綿的雨萱朝外走去,身後傳來辟里啪啦的擊打聲和女子哀婉的呼救聲。
角落處,螢光燈又閃了幾下。
「瑾,又怎麼啦?」王達夫來到碧翠莊園,心急如焚,接到瑾的電話,他快速地開車前來。
「她剛剛挨了打。」瑾淡淡地回答,稜角分明的五官卻似結冰一般。
「瑾,你怎麼可以這樣?就算你要折磨她,也得等她恢復過來再說啊。就算是一隻小貓小狗,你也不能這樣連續的折磨吧。」
王達夫激動萬分地說道。他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失態。
「達夫,我有說過是我打了她嗎?」上官瑾苦笑了一下。憋見王達夫臉上的關切之情,竟有點酸澀的味道。
自己吃醋了嗎?
看著床/上窩在被中的女孩,比澈兒要年輕八歲的女孩,他的心為何會有這種感覺?
王達夫看著他,疑惑頓生。「不是你,還有誰?東湖還有誰敢打上官家的大少奶奶?」
「一個小痞子,我待會兒跟你說。你先幫她看看吧!」
「什麼!瑾,你是怎麼照顧她的?!居然讓她……」
瑾的黑眸顫動,聽出那話語之中的關切之情。冷冷地說道。「她到底怎麼了?」
還是那張綿軟的大床,雨萱窩在蠶絲被中,王達夫細細檢查一下,轉身問了一句。
「瑾,你又讓她見血了?」
佇立在窗前的瑾恍然大悟一般。「難道是因為三分熟的牛排……?」
王達夫歎了一口氣。不知怎麼的,沮喪、失落、關愛等等複雜的情緒交纏著他,一起裹緊他,可是醫生的天職卻命令他冷靜、再冷靜。
「瑾,你難道不知道她有暈血症?」
【每天這麼辛苦的碼字,可是卻不見親親的回應,淚水一下沒有信心了。親親們如果有什麼好的意見或建議,在留言版塊留下你的小腳丫吧!收藏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