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意間,雨萱看見了王達夫投過來的眼角餘光,正關切地看著自己。
那雙大大的眼睛透過岑亮的鏡片好像在說著話。「要好好照顧自己。」
她的心頭一暖,如同冬日的暖陽。她對著他笑了笑。算是回應。
幾個月來的接觸,她發現他和瑾其他的朋友不同,少了他們慣有的紈褲習氣,待人誠懇,作風嚴謹,而且醫德醫術都堪稱一流。
瑾察覺到什麼一樣,狠狠地對著她望了一下。似萬道金光一般撕咬著她。她害怕的將目光移開。
出了診所。瑾一把攬過雨萱的細腰,帶著一絲邪氣。凶狠地說道。「小麻雀。記住,不可以對別的男人笑,知道嗎?」
雨萱的臉頰一紅,雪眸微微笑了笑。
他的手在她的腰邊使勁地捏了一下,雨萱疼的快要喊出來,但是在公共場合,她得維持她上官大少奶奶的形象。
她撅著嘴,嘴角勾出的弧線剛好在上官瑾的視線之下。他露出一絲得意的笑。
這個女孩太年輕了,一點城府都沒有,好似一張純色的白紙,一眼都能看到底。
可是這張白紙卻被人玷污過,一想到這裡,上官瑾就感覺到胸腔中好似有一把無名之火在燃燒,在燎原。
透過落地窗,王達夫憋見相擁而走的二人,心中竟然有點悵然若失。188CM的瑾摟著168CM的雨萱,有著小鳥依人的幸福感。
她或許就是一隻小麻雀,從瀟湘飛來,飛過他的眼前,卻不能屬於他。
他苦笑了一下,拉上百葉窗。
雨萱強烈的感受到那臂彎帶著某種憤怒。她不知道最快樂的時刻就是危險時刻的悄悄來臨。
不遠處,那張黑色的林肯車中,冷雲嘯默然地望著看似親密的二人,嘴角浮現出一絲滲人的冷笑。
跟班阿虎輕聲問道。「冷少,確定要按計劃進行嗎?」
冷雲嘯嘴角抽/動。手心中握著的一枚金色紐扣磕得他錐心的疼。
「不檢驗一下怎麼能確定她到底做得怎麼樣呢?」
「可是,冷少……這樣對大小姐……」阿虎說的有點膽怯。
冷雲嘯攤開手掌,那枚金色的紐扣在車內散發著眩暈的光芒,射向他的心。
「按照原計劃,必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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