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萱臉頰微紅,慌忙起身喚道:「夫人。」
三個月來,她一直稱呼池嫻雅為「夫人」,因為她根本就沒有資格稱呼池嫻雅為「池姨」。
她只是一個替身,用來喚醒瑾的替身。
瑾的臉上掠過一絲疑惑。「澈兒?你、、、、」
池嫻雅坐在床沿上,對著上官瑾慈愛地說道:「澈兒大概是激動地過了頭。瑾,你醒來了真好。你知道這三個月,我是怎麼過來的嗎?」
她拉過上官瑾的手,左瞧瞧右看看。撫摸著他還稍顯蒼白的臉,關切的絮叨著。
上官瑾的眉頭緊鎖,一絲不耐煩的神情躍然入眼。躲閃著池嫻雅投射來的看似關切的目光。
雨萱看到這一幕,低著頭,轉身準備離開。
「澈兒。別走!」上官瑾的耳朵雖然聽著繼母關切的絮叨,眼神卻一直跟隨著那嬌婉的身影,她走開一步,他的心就不安,甚至有點抓狂。
雨萱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回望。對著上官瑾微笑著說道:「瑾,我去給你熬粥。你才醒來,只能吃一點清淡的東西。」
「叫肖姨去做不就可以了嗎?」上官瑾像個孩子似地說道。他雖然病了這麼久,面容卻依然絕美,霸道的氣息中多了一份平實和可親。「澈兒,不要離開我!?」
池嫻雅望見上官瑾對雨萱的戀戀不捨的神情,心頭一顫。頓了一下說道:「澈兒,叫肖姨去做,你還是留在這裡陪瑾。」
雨萱的臉上飛起兩朵雲霞,低下頭,槓在那裡。池嫻雅起身走到她的身邊,低語了一句。「要記住我們之間的約定。不要惹瑾不高興。」
上官瑾望著雨萱,眼眸中帶著無限的愛戀和期待。他就那麼看著她,好似要將她整個人都看進去。
才幾個月不見,她變了,變得沒有了往日的妖嬈和嫵媚,變得這般的清麗脫俗。
他的雙眸中含著深情無限繾綣,一眼兩眼看不夠,幾生幾世才會看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