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萱,給!」
一個三十多歲,濃妝艷抹的妖冶女子才剛坐下,就從大紅的坤包中掏出一張泛著脂粉和酒氣的支票。
對面的女孩皮膚白皙,眼神卻黯淡無光,放在咖啡杯上的雙手不停地顫抖,不敢接過那張支票,好像它是燙手的山芋一樣。
「紅姐,我……」
「雨萱,你好好看看上面的字數。兩百萬呢!冷少說,等你嫁入上官家後再付另外一半的錢給你父母。」
紅姐將支票往雨萱面前一推,隨即點亮一根煙,白色的煙霧開始在「曖昧季節」酒吧的一間包房中升起。
迷霧蒙了雨萱的眼,她顫抖著接過支票,慌亂地看了一下上面的阿拉伯數字,隨即塞進書包之中,顫慄著說了一聲。
「紅姐,這!?」
「怎麼?有問題嗎?冷少還真是大方,一下就是四百萬。雨萱,你要感到慶幸!想當初,我第一次開/苞才兩千塊。TMD,那乾癟的老頭還在我身上磨蹭了好久。」
雨萱臉色羞紅一片,眉頭一蹙,低著頭,不再出聲。
「唉!要不看在多年老街坊的份上,我還真不願趟這趟渾水。雨萱,拿著錢快去救你爸媽吧!」
紅姐將煙在煙灰缸中死死摁了摁。起身邊走了出去。臨行意味深長地望了她一眼。
雨萱抿了一口咖啡,想平復一下心情。苦澀襲擾心房,一陣接著一陣。她猛然大口將整杯的咖啡悉數倒入喉嚨中。
那種苦澀的感覺突然變的很麻木起來。或許從今開始她就要失去自由了。
她提著書包一步步朝著家走去。才走到樓梯口,便聞到一股令人噁心的味道。剛登上一樓台階,便聽到瘋狂的叫囂聲。
「喬賀年,今天是最後一天了。要是還不還錢的話,那我可要送你上路了,你那如花似玉的女兒,只怕……」
幾聲狡黠的奸笑聲傳來,雨萱慌忙加快速度。
「蹬蹬蹬」迅速跑到四樓。眼前的景象頓時嚇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