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後。
瀟湘。
豪威爾酒店十八樓。
紅姐帶著十八歲的喬雨萱款款地走向1808房,來到門口。紅姐撥了一個電話。
「喂,冷少。人已經帶來了。就在門口。好的,好的!」
掛斷電話,她對著雨萱細聲囑咐道。
「雨萱,這個事情我不說你也懂得。要不是看你在酒吧端盤子可憐,又急需一大筆錢,我才不會好意介紹這單生意給你。要知道,想和冷少一夜香暖的人都快排到瀟水河邊了。要記住,不論冷少叫你作什麼,你都得必須照做!」
雨萱滿面通紅。雙手絞著上衣的衣角。
紅姐望了她一眼,歎氣道:「唉!雨萱,你今天穿的也太素了一點。想換也來不及了。就這樣吧!」
她伸出那肥肥的手指按下房間的門鈴。過了五秒,門猛然打開。
紅姐將雨萱往裡一推,門又砰然關上。
雨萱感到一雙有力的大手將她一拉,她便倒在了那綿軟的沙發上。
「先將這個喝了!」一聲冷冽的聲音傳來。一杯泛著紅色的茶水遞到雨萱的面前。
雨萱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那圈暗紅的色彩在透明的玻璃杯中不停的跳動著,跳得雨萱一陣心慌。
還未看清那個人的模樣,想起紅姐的話。心一硬,梗著脖子使勁地將杯中的東西喝的一乾二淨。
不一會兒,雨萱腦門一熱,額頭開始滴汗,心跳極具加速。那「怦怦」聲都快要跳出心門外。頭越來越重,身體越來越熱。
熱浪撲面而來,她快要不能呼吸,她仰著頭,靠在沙發上。眼瞼越來越沉重,雙眸越來越模糊。
迷糊之中,她感到有人將她抱到床/上,脫掉她身上那套白色的絲裙。
吻如雨點傾瀉而下,吻遍她瑩潔的軀殼,那人似乎很老道,懂得如何折磨女人,讓女人臣服於他的折磨之下。
她感到他的手已肆意的越過她的脊背,沿著脊背一直往下滑去。動作是那樣的嫻熟、冰冷和無情。
她彷彿看到荷園中的蓮花一夜競相開放,那淡雅的香氣灌向自己的靈魂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