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這個問題已經不存在了,宋紫菱已經自由了,而且是她親口說的,對於程昱她根本就沒有感覺。
「我對愛情已經失去信心了。」對於歐陽訟,宋紫菱是不可能動心的,她的心早已塵封。
「我有自信可以讓你會重拾愛情。」擋住宋紫菱的去路,歐陽訟信誓旦旦的說道。
「可是我對自己沒自信。」無奈地歎息著,至少,現在她沒有這個打算。
「不要這麼絕對嘛。」很多事情都是難以預料的,何必如此輕易的就下結論呢,就像程昱的婚禮他甚至連風聲都沒有聽到。
「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緊咬薄唇,歐陽訟給她的感覺太過輕/浮,這並不是她所喜歡的。
「你難道就這麼害怕被程昱看到嗎?」故意的,歐陽訟問道。
「你什麼意思?」好笑的,宋紫菱想要推開那個玩世不恭的男人,這樣的態度給她的感覺只是厭煩。
「你抬頭看看。」說著歐陽訟便向遠處的窗口飛了一記媚眼,相信此時的程昱一定氣爆了吧。
「你究竟想說什麼?」並沒有按照歐陽訟的話去做,宋紫菱而是低聲的問道。,平白無故,她不相信一個素不相識的人會幫她。
「想知道你為什麼討厭我?」歐陽訟的表情依舊是那樣的玩世不恭,可是他緊緊環在宋紫菱腰間的手臂卻一直沒有鬆開,而且,這一次是真的,緊緊環住。
「你放開我。」不停地掙扎著,可是在遠處的人看來卻像是情人之間的打情罵俏。
「你……」難道他就這麼招人厭嗎,歐陽訟並沒有因此而自卑,而是奸笑著看著宋紫菱,「我告訴你一件事,你給我一個追你的機會怎麼樣?」
「對不起,我不需要。」看著歐陽訟,宋紫菱並不認為自己跟歐陽訟有什麼話可說,要說她現在最想說什麼,那就是,「請你把手放開」不知道為什麼,對於歐陽訟的慇勤她是那樣的厭惡。
「不不不,我想說的,一定是你最想知道的事情。」自信滿滿的,歐陽訟看著宋紫菱,「因為那件事可以改變你對程昱的看法。」
「對不起,這是我私人的事情,與你無關。」看到追上來的宋傑,宋紫菱也就看到了希望。
「你會給我機會的。」拉著宋紫菱的素手,她的手真的好軟好細膩,讓人根本就無法放開。
「歐陽訟,你老實點兒。」看到紫菱正在被色狼欺負,宋傑忙上前幫忙。
「難道在你的眼中我真的那麼放/蕩不堪嗎?」歐陽訟的口氣帶著不屑,他之所以會這樣,還不都是他們害得,尤其是程昱,總是把那些主動送上門的女人送給他,而他又難以拒絕,「而且不是你告訴我幫忙為紫菱尋找艷/遇的嗎?」
「我只是想告訴你,離紫菱遠一點。」宋傑斷定,歐陽訟不安好心,因為曾經他和程昱聯手,傷害過紫菱,任何一個曾經傷害過紫菱的人,他都不會列在考慮的範圍之內。
「我的事情,不需要任何人掛心。」推開歐陽訟,看著宋傑,宋紫菱的眼中透露著堅定,原來他也厭倦了她,想要讓她快快的嫁出去。
「但是關於程昱第一次見你的事情你難道也不想知道嗎?」脫口而出,原本他還想用此作為威脅程昱的籌碼,不過現在看來,已經沒有那個必要了,宋紫菱的心根本就無法從程昱的身上離開。
「你究竟想說什麼!」這個男人,還想再侮辱她嗎,夠了,真的已經夠了,她已經想盡一切辦法忘記那一夜,可是今天,他再次提起。
「你想知道,對不對?」看著宋紫菱,歐陽訟的問話十分堅定。
「歐陽訟,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看到宋紫菱慘白的臉色,宋傑也意識到了事情的不正常,因為除了商業談判歐陽訟從不用這種口氣說話的,可是今天,他似乎真的有些小題大做了。
「那個時候你的眼睛是被蒙住的對不對。」並沒有理會宋傑,歐陽訟緊緊地盯著宋紫菱,雖然明知此時的她臉色十分的難看,但是很多事情,還是說清楚的好。
不是他不想替程昱背黑鍋,而是這個黑鍋,他真的背不起。
「不重要了,不重要了……」這一切的一切都跟她沒有關係了,無論那一夜發生了什麼,都與她沒有絲毫的關係了。不停的,宋紫菱搖著頭,她不想聽,更不願聽,這一切的一切,都會是一場噩夢,一場可以忘記的噩夢,當然這其中也包括程昱。
在這場噩夢之中,她唯一得到的就是寶寶,這樣已經足夠了,她不想再奢求太多。
「紫菱,你沒事吧。」看到宋紫菱激動的樣子,宋傑慌忙的抓住她,他可不想紫菱再出什麼問題了。
「沒事。」雙拳緊握,她並不希望歐陽訟說出過去的任何,傷口已經癒合,她不想再去抽絲剝繭,那樣的疼痛她不想再去承受第二次。
「歐陽訟,請你閉嘴。」宋傑的話沒有絲毫的感情,但是言外之意也十分的明顯,如果他再敢胡說八道,就修要怪他不念兄弟之情了。
「逃避就能解決問題了嗎?」看著宋紫菱憔悴的身影,歐陽訟大聲的質問,他只是不想讓她生活在痛苦與謊言之中罷了。
他希望宋紫菱可以跟程昱打開心扉,或許他們真的很合適,至少,兩個人都是那麼的倔。
「紫菱現在過的很好,不需要解決任何的問題。」十分偏心的,宋傑說道,其實他也不想紫菱離開,儘管他清楚的知道,紫菱必須離開。
「自欺欺人很好玩兒嗎?」好笑的,歐陽訟說道。
「好不好玩都跟你沒有關係。」回過頭,看著歐陽訟,宋紫菱的話說的十分堅定,她的生活,與那個男人無關。
「哪怕那天晚上要你的人是程昱!」大聲的吼著,歐陽訟並不怕任何人聽到……
「你說什麼!」歐陽訟的話讓所有的人震驚,但是惟獨宋紫菱,一直往前走著,歐陽訟的話就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