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宋紫菱,他似乎付出了太多的第一次,甚至開始動用「御」的力量,甚至開始在「御」的會議上遲到。
公私分明,他從來都不曾讓「御」跟他的私事有任何牽連的,就連柔柔都不曾有過。
可是,這個女人,卻讓他一次又一次打破這些規律。
將被他裹得嚴嚴實實的宋紫菱從車子之中抱了出來,對於她柔軟的身軀,他捨不得讓任何人看到。
終於感受到了床的溫馨,可是隨之而來的冰涼讓宋紫菱明白了,很多時候,都不過是她的一廂情願罷了。
「這麼快就受不了了?」故意的,程昱說道,「我可是還沒有享受夠了呢。」
「程昱。」抓起床上白色的被單,宋紫菱大聲的吼道,「好痛,你去找別的女人。」
他從來都是那樣的粗暴,從來都不曾給過她一絲喘息的機會。
「你在怕什麼?」好笑的,程昱問道,車上不過是熱身而已,她就受不了,那豈不是白白的推掉了「御」的會議。
「我怕痛。」她真的好希望他不要這麼的野蠻。
「嫌我的技術不夠好?」挑眉,程昱十分自信的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對於她,他已經忍耐好久了,從來都是他的情/婦來取悅他的。
「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用力。」她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權利,但是那樣真的好痛好痛。
她的身體就像被無數的卡車碾過一樣,疼痛欲裂。
再也經不起這一波又一波的襲擊了,他就像利劍一樣,一次又一次的刺穿著她的身體,就算是懲罰也該夠了。
……
再次睜開雙眼,身旁已經沒有了那個男人,就像一場夢一樣,他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唯獨空氣中還瀰漫著那激情過後的味道,昭告著她又一次被那個男人所侵犯,而且還是那樣的心甘情願。
全身無力的掀開身上潔白的床單,每一次,他離開都會幫她蓋好被子。
對於此宋紫菱早已經習慣,或許這只不過是他的一種習慣罷了,對萱萱,紅芸,甚至其他的女人,他都會如此的。
她從來都不會因為自己是他的妻子而感到些許的意外的,他說過在他的心目中,她甚至比不上那些女人。
扶著柔軟的大床,宋紫菱艱難的走下來,無論如何,她都要先洗去這一聲的旖旎。
熟悉的流水的聲音不絕於耳,對於這樣清脆悅耳的聲音,她是那樣的喜愛,身體如何的污濁,都可以用它來清洗乾淨。
毫無力氣的跌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之上,倚靠在淡黃色的牆壁,她已經失去了再去理會蓬頭的溫度的力氣。
小腹突然感覺到一陣暖流的通過,就好像有什麼東西要抽離身體一樣。
溫熱的液體順著她的雙腿不停的留下來,紫菱的心不由的顫抖了一下,雙手上鮮紅的血液看得她心跳加速。
「不會的,不會的……」不停地,她祈禱著,從來沒有如此的虔誠過。
連關好開關的時間都沒有,迅速的穿好衣服,宋紫菱聰明的跑了下去,她不要失去這個寶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