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棄婦沒人要,前夫,情人,小叔,她炙手可奪。
命運的錯弄,讓她代替妹妹成為了商業聯姻的犧牲品。「我們是兄弟,所以不在乎共同享用一個女人。」無情的話語讓她清楚了自己的地位。流產,讓她看清了這個男人的面目,離婚,她說的毅然決然……愛已破碎,當他再次向她伸出寬大的手掌,她又該何去何從……
程昱:看著她跟自己的好友有說有笑,看在他跟那個男人親親我我,他的心由於刀割般疼痛。他不明白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究竟有什麼值得他去憐惜的
歐陽訟:明明他要娶妻,卻讓他幫他背黑鍋,這樣也就算了,他還竟然愛上了那個女人,要知道,朋友妻,不可欺。
石磊:不期而遇的好友,卻對這個深受婚姻折磨的女人倍加呵護,或許是因為職業的敏感,他最大願望就是希望她跟那個混蛋離婚。
宋傑:對於這個侄女,他還真是心疼的很,看著她被程昱折磨,沒辦法同情心氾濫,只好充當一下護花使者了。
【片段一】
清晨的陽光似乎因為昨夜的旖旎而羞澀,遲遲不肯露面,微風吹過,吹起輕柔的白色窗簾,吹進明朗的臥室。
寬敞的大床上佳人鳳目微合,長長的睫毛遮掩住她紅腫的雙眸卻遮掩不住她眼角未干的淚痕。
淚水粘在黑色的睫毛之上,十分的不適,飄飄欲仙的幻境讓我覺得到了天堂,可是全身的酸痛又將我打回了地獄,地獄的第十八層。
記憶再次回到腦海之中,清晰可見,但黑暗之中我卻看不到那個人的臉,只因雙眼被黑色的絲巾蒙住。
我很好奇,今天的他為什麼變得如此仁慈,竟然在走之前取下了那條黑色的絲巾。
直到我打開手機,刪掉那無數條沒有打開的短信息,才意識到,兩天已經過去了,我自由了。
自由,多麼可笑的兩個字,我不過是從這張床走向另一張床罷了。
快速的穿好衣服,我沒有打算再進那件浴室,昨夜的一切昭然若揭,讓我根本沒有勇氣再走近那間豪華的浴室。
拿起來時的那只包包,我走出了這件奢侈的臥室,對於這幢別墅,我不想拿它來跟宋家的作比較,因為它們的本質是相同的,裝飾奢華的金絲鳥籠。
【片段二】
潔白的婚紗披在我的身上,看不出聖潔,只有諷刺,諷刺我的丈夫曾經是如何的算計,如何的羞辱我。
突然覺得好笑,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我在自取其辱嗎?根本怨不得別人。
「你在想什麼?」又是那熟悉的聲音,可是它們並非出自歐陽訟之口,而是牽著我的手的丈夫。
我沒有回答。
於他,這個帥氣瀟灑的俊才,我無話可說,但是在他無懈可擊的外表之下,真的沒有什麼可以讓我去恭維的。
「你臉色不好。」他低下頭,在我耳邊輕語,在外人的眼中是我們是多麼的恩愛,對於他的演技,我向來都是佩服的。
【片段三】
夜晚,他無情的話語澆醒了我,200萬,我不過是他用錢買來的妓女,他說,他和歐陽俊傑是兄弟,所以不在乎和他共享同一個女人。
他派人將我送到了這裡,那個讓我丟棄了女人最寶貴東西的地方,他說這裡是他跟歐陽俊傑的共同財產,而我自然也包含其中。
我選了那個讓我歡愉兩夜的房間,這裡雖然沒有我喜歡的顏色,但畢竟是我最熟悉的地方。
【片段四】
散發著淡淡消毒水味道的醫院走廊裡,聚集了一群焦急的家屬,但是唯有他是那樣的鎮定,翹著二郎腿閒散的坐在長椅之上,彷彿此時在手術的是一個跟他毫無關係的人。
「病人大出血,血液大量的血液。」護士焦急的聲音傳入眾人的耳中,滿頭銀髮的母親滿眼的淚痕,她現在最後悔的便是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了這個魔鬼。
看著岳父憤恨的眼神,男人沒有絲毫的動搖,她流產,與他何干,他都沒有追究她虐待他的孩子,他們又有何權利去質問他。
手術室的燈暗了下來,面色蒼白的女人被推了出來,在場的人也深深地呼了口氣,還好老天保佑。
看著自己的丈夫,她只說了一句話:「我們離婚吧。」誰說棄婦沒人要,前夫,情人,小叔,她炙手可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