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裡,
傾兒總算挑選好了小籐椅,擺在那裡左看右看的。就在這時,突然想起了什麼,然後迅速的跑上樓,走到了御御的房間。
御御正在津津有味的看著漫畫書呢。
「御御,優昔下個星期開生日party,叫我們去。我把請帖放在這裡了啊。」
「噢。」也不知道御御聽進了沒,隨口的就應道。
御御這小屁孩啊,要是被優昔看見這樣子,優昔非揪他耳朵不可呢。
走出御御的房間,突然聽到隔壁的房間有點響動(御御隔壁房間住的是瀾藍)。瀾藍在搞什麼東西啊?處於好奇心,傾兒就敲了幾下門。
誰知道,門一敲就開了。因為門壓根就沒有鎖嘛!
瀾藍看見傾兒突然出現了,嚇得慌張的問道:「傾兒啊,你,你,怎麼神出鬼沒的啊。嚇死我了!」
「沒有啊,誰叫你自己不關門的。剛才我在御御房間,聽見這裡有響動,所以就過來看看你到底在什麼啊。」
「噢,我沒事啊。你快點回房間睡覺吧,明天晚上我們還要去KTV給花闕嗥送別的。」
「嗯,你也是哦。瀾藍早點睡!」說完,傾兒就轉身帶著門把,啪一聲就把門給關住了。
當房間裡只剩下瀾藍一個人的時候,她的雙眼顯得很空洞。然後小心翼翼的把一張照片放進的櫃子裡,鎖住了。
夜晚,綺色的月光,再次映照在了瀾藍的臉上。
此時,她的臉色很蒼白很蒼白。
窗外,那個榕樹的樹梢也被綺色的月光照耀的狠白狠白。
KTV。
第二天的夜晚,月很圓,綺色的月光再度照耀在榕樹的樹梢上時。傾兒一干人,已經在KTV裡面為花闕嗥送別了。
包廂內,瀰漫著一股酒味。
花闕嗥的好多好兄弟都喝了好多,因為花闕嗥要走了。也有好幾個暗戀花闕嗥的女生,哭的跟淚人一樣的。
「花闕嗥,你出來下。」看著大家的樣子,傾兒點了點花闕嗥。
「嗯。」花闕嗥應聲跟著傾兒走到了包廂外面。
「對不起啊,是不是因為我拒絕你了。所以,所以……」
「沒有,你不要這樣想。」花闕嗥連忙搖搖頭。接著說道:「我不是因為你拒絕我,而要離開這裡去法國留學的。只是這件事情,家人早就已經安排好了。可是,我覺得還有遺憾在這裡,所以沒有,現在跟你把心裡的話說明白了。我也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去法國留學了。」
「噢,這樣就好。害的我一直自責呢、」聽完花闕嗥的話,傾兒心裡一下子舒服多了,然後悄悄的拿出一把木製小籐椅(木製小籐椅不是大大的可以坐人的那種,是小小的工藝品,用來觀賞的那種。)「給,你喜歡的木製小籐椅。」
「哇,這把小籐椅我老早就想要了。只是沒有找到在哪裡可以買啊,你是怎麼知道我喜歡小籐椅的。」花闕嗥一邊說,一邊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小籐椅。
「呵呵,瀾藍告訴我的。送給這個,也是離別的禮物嘛。當然要投其所好了。」
「瀾藍……」聽到這裡,花闕嗥的神情凝重了。然後再次鄭重的說道:「我叫你小心瀾藍,你沒有聽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