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剛才的場景惜兒實在不忍。雖她並不是什麼好人,但好歹也讓她發揚一下民主精神,提倡一下**思想,鄧小平理論和**的三個代表啊!呼呼……看看她茜茜公主多愛國,到了古代生活了十五年還是存在著二十一世紀的先進教育啊!好歹也要鼓掌……
哈哈……
「哈……我說兄弟們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娘們,算什麼啊?」惜兒毫無顧忌的打著哈欠說道。順便優雅的用芊芊玉手摸摸自己額前的劉海。
「你……你是什麼人,這是我們與蝶谷之事!別來受死吧!」該死的,這人何時來的?居然不知道。
「哦?你說不管我就不管,那我豈不是……」惜兒頓了一下看著白衣男子妖魅的說:「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嗎?」
白衣男子與身後的眾人不由身子一個激靈,這是怎麼了?明明是個男子,怎麼如此妖魅?感覺後背一陣陰風吹過。
「你……你是何人?」還是為首的白衣男子首先鎮定的站直身體,定定的看著惜兒說道。看來這個傢伙也不是一無是處嘛!總算還有一個不是完全的孬種。極好,這樣才不會無聊。
「我是何人?這是你該問的嗎?好了,我讓你十招,你輸了便帶著你的孬兄弟離開。」惜兒有些好笑的看著他說道。故意的,惜兒完全是故意的。讓他十招,這不是讓他覺得恥辱嗎?唉……明明離家前答應爹娘絕不惹事的,現下好了,剛下山便惹事。如果讓爹知道,還不知道頭頂要吃幾個暴利呢?
「你不出手,難道是想直接受死嗎?那可是真真的不好玩了。」看著白衣男子,惜兒有些失望的說道。
「你……哼…看招!」看來惜兒非要惹怒他才肯罷休啊!惜兒想到,不知是誰說的,只有再最憤怒的時候,潛能才會揮發出來。嘿嘿……不是惜兒太那啥!只是待在林中太無趣,又不能老找爹的麻煩,她二十一世紀在酒吧愛玩的性子可一點都沒有變呢?只是她只喜歡把別人玩弄在鼓掌之間,這樣才好玩嘛!不然就失去樂趣了。
看惜兒手持依水劍,揮舞起來如同行雲流水一般,轉了幾圈她實在覺得沒有意思了,便停下來說:「真是不好玩兒,一點都不刺激。」說完還撫媚的朝谷主笑笑。
谷主愣住了,他……他的舉動怎麼如此像一個人。怎麼會?他的神態更像極了另一個人。難道他是……但是明明……谷主驚愕的看著眼前邪邪的男子。
「不論你是誰?今日蝶谷女人的命我是要定了,識相的讓開。」男子生氣的說著,他還從未遇到過這樣的男子,既邪魅又妖媚,而且眼神冷得可以凍死一個人。他實在快撐不下去了,只是身後那麼多人看著自己,難道要這樣臨陣退縮嗎?絕不!
「橋南,我們走吧!我們實在打不過他的,而且那個女人活不了幾天了,她一死。蝶谷必破。走吧!」其中一男子拉著白衣男子使勁的向後逃離。他們實在太怕這個邪魅的男子了。再不走看來真是小命難保啊!他何嘗不知道橋南的心思啊!他也想親手手刃蝶谷谷主水蝶雨,但現下還是保命要緊。命丟了,可什麼都沒了。
白衣男子橋南也任由他們拖著走出林子。惜兒才說:「晚輩也告辭了,前輩自求多福吧!」說完便想轉身走了。「你可是雲若惜?」蝶谷谷主輕聲問道。
這一問讓正在走路的惜兒定住了。什麼?她怎生曉得我叫雲若惜?
惜兒忙轉身問:「前輩你可知我的身世?」
「拿著,是惜兒就好。」說完谷主從懷中摸出一個玉牌給惜兒。這讓惜兒有些不知所措,這個又是什麼啊?今日真是,都收了兩個玉牌了。
「這是……」惜兒不解的問道。
「這是……是我蝶谷…的谷主……主令,我……我現傳……位與…你。你……可要…要好好接……接替我的位…位置。呃……」啊?又一個死了,怎麼回事兒啊?今日沒看黃道吉日出門還真是他媽的衰……
什麼蝶谷谷主?搞不明白,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是雲若惜,你怎麼就翹辮子了啊?還讓我不明不白的當上這谷主,老天,你是故意整我的吧!
「屬下參見新任谷主。」周邊多了許多綠衣女子跪在惜兒的身邊。
「起來吧!把老谷主與小姐好生下葬了。」惜兒命令道。他奶奶滴,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
本意是救下就好,沒有想到就這麼容易翹辮子。真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