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崖關,這已經是冰炙堅來到這兒的一星期了,戰事天天在上演,死亡人數天天在增加,各大番王也開始了攻擊的進程,局勢也更加緊張起來。
冰炙堅的臥室內,此刻,冰炙堅正盤膝坐在炕上修煉著。
「弟弟,我突然有種靈感,或許我可以把火焰抗拒發明成火球抗拒」冰炙道。
「很好啊,如果你能隨心所欲去抗拒任何方向就更好了」冰堅道。
「那我倒還沒想好,畢竟抗拒是以自己為中心,如果中心偏了,不把自己也抗出去了嗎?」冰炙道。
「哥哥,我感覺我們的心元力提升的相當快,而且也精純了很多,但是身體內部就跟個無底洞一般,似乎我們的身體裡有一個不明的空間,似乎能裝很多東西,但又說不出來具體在哪裡?」冰堅也提出了困擾他很久的迷團。
冰炙道:「我也有同樣的感覺,不但如此,我感覺我們身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是一個巨大的儲存器,能儲存好多的心元力」
「我說的不是身體細胞,我所能感覺的這個空間要比身體細胞大無數倍,似乎能把整個紫獄星球都裝下」冰堅搖頭道。
「暈了,弟弟,你還想裝整個紫獄?你腦袋沒毛病吧?你還不如說你把宇宙也裝進去」冰炙道。
冰堅的眼睛一亮:「哥哥的比喻很到位,對,就把那裡叫小宇宙吧,我們內心的小宇宙」
「我的天啊,弟弟真瘋了,哪來那麼大的空間?那是你的想像力罷了」冰炙不耐煩道。
冰堅一下子站了起來,眼睛明亮有神:「哥哥,你太有才了,對,我終於知道這個空間存在什麼地方了,它存在於我們的意識當中,我們的意識可以容納整個宇宙」
冰炙疑惑地想了想:「你所說的,是不是跟空間腰帶類似的空間啊?」
「不錯,我本來就疑惑,為什麼空間腰帶能夠不佔據空間,爺爺只說因為空間腰帶是寶物,這是很模糊的解釋,看來,應該有另一個空間的存在,甚至有更多空間存在才對,只是不知道我們能否進去」冰堅興奮地說。
「你慢慢做你的夢吧,這種荒唐的想法我才不會去研究,我還是研究我的火球抗拒更實際些」冰炙道。
正在這時候,有人敲門,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迪鳴。
「冰炙堅,聽說你第一隻魔玄標就掌握了三個技能一個天賦神通,我有一個技能跟你的火焰抗拒很類似,不如我們共同探討如何?」迪鳴問。
「哦?!你學的是什麼技能?」冰炙堅問。
「我給它起名叫抗拒電環,跟你那火焰抗拒類似,唯一的不同是,我的抗拒電環太細,我想是否可以像你火焰抗拒那樣粗」迪鳴道
「哈哈,跟我想一起去了,我正想叫我的火焰抗拒變成火球抗拒呢」冰炙笑道。
「火球抗拒?那我的抗拒電環或許也可以變成抗拒電球!」迪鳴想道。
「夷?你技能的名字似乎更好聽,對,要是練成了,就叫它抗拒火球,哈哈」冰炙道。
「你那火焰抗拒的元素走勢能給我講講嗎?」迪鳴問。
「當然可以,我們是朋友嗎,來,我們一同探討探討」冰炙熱情地拉迪鳴坐下。
三天,迪鳴天天都來冰炙堅的臥室探討技能,一探討就是一天時間。
「哈哈哈哈」歡笑聲從冰炙堅的房屋內傳了出來。
「對,我們都陷入了方向的誤區,如果以元素能量的散發為方向,就可以形成球狀」冰炙堅點頭。
迪鳴的臉上也出現了欣慰的笑容,不只因為這三天的辛苦鑽研取得了成果,更多的原因是他似乎突然找到了一個志同道合的朋友。
「謝謝你們,我這就回去修煉了」迪鳴迫不及待地告辭了。
冰炙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呀,弟弟,我們忘記把晶晶叫醒了,都三天三夜了,承諾人家的事情怎麼就忘了呢?」
冰堅拍了下腦袋:「對哦,一心放在修煉上了,把這個小羅煞給忘記了,走吧,它一定餓壞了」
當冰炙堅來到晶晶的屋前,推門進去的時候,看到屋內整整齊齊,甚至桌子上沉浮著一層灰塵,似乎好幾天都沒人住過的樣子。
「嗯?晶晶不在臥室,跑哪去了?也不跟我們交代一下」冰炙嘀咕道。
「哥哥,你不覺得這幾天特別安靜嗎?除了晶晶,姐姐似乎也沒來打擾我們哦」冰堅提醒道。
「對哦,他們兩個一定是一起出去玩了,走,我們去姐姐的臥室看看」冰炙終於感到了蹊蹺。
結果,冰新月的臥室跟晶晶的一樣,甚至連冰冷都不知道去哪了。
冰炙堅叫來一個侍衛,問道:「我父親還有我姐姐他們去了什麼地方?」
侍衛躬身回道:「回小王子,二殿下和小公主被那個黑臉小孩帶走了,說是能解決絕崖關被困問題,至於去哪了,就不知道了」
冰炙堅一聽,擺了擺手:「我說這幾天怎麼這麼消停,原來都被晶晶帶走了,也不知道晶晶又搞什麼鬼主意」
正在冰炙堅無奈的時候,就聽一陣喧嘩聲。
「不好了,魔獸難潮提前進攻了,無數的魔獸正往我們絕崖關趕來」、「快去稟報西門將軍」、「快開城門,叫所有部隊退回關內」``````
冰炙堅聽到喧嘩聲後,迅速朝瞭望台跑去,當他登上瞭望台,順著眼睛往西看的時候,不由得心都揪起來了一樣。
卡斯山脈,密密麻麻的魔獸,就像山上的泥石流般,蜂擁朝西南王的軍隊撲去,天上飛的魔獸,把遠方的天空完全遮擋住了,漆黑一片~~~~。
撕殺聲、淒慘聲、嚎叫聲、怒吼聲``````聲聲震顫心靈;
一個時辰過去了,冰炙堅眼睛泛紅,一眨不眨,西南王少部分部隊終於衝出了魔獸的包圍,損失大半,向西方撤去。
血流成河,冰炙堅終於明白血流成河的含義,羅納河裡漂浮著無數的屍體,有人類的也有魔獸的,把河流染得通紅一片,隨著湍急的水流流向了遠方。
奇怪的是,這個魔獸難潮並沒有危及到絕崖關,西南王的部隊撤離之後,便自然散去。
「哥哥,都過去了,別看了」冰堅規勸自己的哥哥冰炙。
「弟弟,我突然感到人類的生命實在太脆弱了,你想像沒有,如果這群魔獸攻擊的是絕崖關又會是什麼樣的情景?」冰炙問。
「哥哥,別想了,再想下去對心裡會有陰影的」冰堅毅然控制身體,扭頭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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