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寒看著父親的親筆書信,內心不覺好笑,但又不能表現在臉上。
「哦?!父王可是夠大方的,一次就借你2萬玄鬥士,看來升級到玄帝的級別後待遇也不同了。」冰寒隨意地說道
貝依勒聽了這話,心裡很是不高興:一個玄聖小輩,居然如此自傲,就是冰問天也沒這麼跟我說話,要不是依仗你父親,你算什麼東西。
但是口上卻很謙虛地說:「哪裡哪裡,都是老朽運氣好,大殿下年輕有為,很快也將突破為玄帝級別的」。
「礦玄帝,你還以為我是玄聖級別?不妨告訴你,我也已經突破了玄帝級別,我的魂玄力是超等,怎麼會比你慢太多呢?」冰寒想刺激一下貝依勒,最好是探探他的實力。
貝依勒一聽,眼睛徒然一亮,「哦?原來大殿下也突破了玄帝的級別,怪不得語氣十足啊,要不,你我二人切磋切磋如何?」
貝依勒畢竟是一屆番王,他畏懼冰問天,但是可不怕冰寒,冰寒當著眾人的面變相羞辱,他怎能嚥下這口氣,他想,反正兵已借到,謀反也指日可待,就教訓教訓這狂傲小輩,出一出心中惡氣。
「好啊,我正求之不得,正好來試下新學的玄奧,不過,礦玄帝可要手下留情呦,當然,我倒不怕你攻擊能有多強,只擔心你別把我的習武場破壞了」冰寒繼續刺激著西南王,這樣才可以試探出他真正的能力。
貝依勒聽到「手下留情」的時候還挺得意,但是後面的話沒把他氣暈過去,牙根緊咬,勢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小輩。
「既然習武場那麼不結實,我們還是到北獄平原切磋切磋吧,要是真不小心力道大點,破壞了習武場,我還真陪不起」貝依勒恨恨地道。
北獄平原,在寒獄城的北邊不遠,空曠遼闊,正適合比試。
「好,那我們現在就走」,說完,冰寒、貝依勒先後穿出大殿,騰空奔北方而去。他們這一走不要緊,殿內的人士可傻眼了,大殿下並沒說退不退朝,但是事到如今也沒辦法,一些武將紛紛釋放出魔玄標向北追去。
狂風凜冽,青草低伏,北獄平原的上空,冰寒與貝依勒正彼此對視著。
「大殿下請!」貝依勒一攤手
「那我就不客氣了」冰寒說完,釋放出自己的魔玄標,只見九個冰雕般的魔玄標繞在頭上,眉心印著一隻冰龍,身體瞬間獸化,混身佈滿銀色龍鱗,手和腳變成鋒利的龍爪,龍尾甩蕩,打在空氣上發出「啪啪」的聲音。
貝依勒也不敢大意,釋放出魔玄標,鐵、鋼、銀、金各色的魔玄標異常耀眼。
這時,雙方人馬也紛紛趕到,自動站在遠處觀看。
「西南王既然是礦玄帝,想必防禦一定不弱嘍,那就讓我先領教一下你的防禦力如何?」冰寒道。
「好,儘管放馬過來,老朽還能撐得住」貝依勒傲然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先接我一記冰封拳」,只見冰寒兩掌相握,舉過頭頂,週身圍繞寒冰之氣,拔身、挺背、弓腰、雙拳砸出,一道有拳頭般粗的冰刃晶石呼嘯而至。
「來的好,堅鋼之盾」一頂巨大的鋼盾擺在眼前,貝依勒不已為然,心想,只不過是第四隻魔獸帶的技能,也太小瞧我礦玄帝了,既然如此,我就用第三魔獸的堅鋼之盾來擋你一下冰封拳。
冰寒嘴角微翹,接下來的一幕,堅鋼之盾雖然擋住了冰封拳的攻擊,但是,鋼盾在接觸冰封拳的瞬間便凝固住了,上面附著一層厚厚的寒冰,並迅速向貝依勒身體蔓延,這時貝依勒才恍然大悟,原來冰寒的冰封拳不完全是一種攻擊技能,「冰封」,主要在「封」字上。
貝依勒心裡暗道不好,因自己大意並沒有形成護身鎧甲,如果叫冰封封住將很難用力破開,於是他毫不憂鬱,運用渾身心元力,向外爆射,寒冰層爆裂融化,但是貝依勒也並不好受,畢竟心元力消耗要比冰寒大,可以說這一次攻防是自己吃了虧。
「佩服!不愧是大殿下,心計如此慎密,那就也接我一記黃銅之槍」貝依勒氣憤地道,不單是因為他吃了冰寒的算計,也因為他此刻發現周圍百里範圍內的礦元素很少,本來是自己的第七技能黃金之槍的,但是黃金元素只夠彙集一枝匕首那麼大,無奈只好用黃銅來代替。
冰寒見貝依勒頭上的一個銀色魔玄標閃亮,就知道是一隻萬年以上級別的技能,不敢大意,先施展一記冰之護體,冰之護體與冰封罩很相似,只是要比冰封罩厚了很多,冰封罩是橢圓形,而冰之護體是以人體為形態,並隨著身體的運動而隨時改變。
只見貝依勒雙手高舉,頭上呈現黃潺潺的金色,這些銅元素隨著西南王雙手的前探,以風一般的速度向冰寒而來,在中途中越來越凝成了實體,一柄銅槍,閃著刺眼的金光。
冰寒見是單體攻擊技能,不敢大意,也是一記第七技能冰柱阻擋向銅槍迎去,銅槍與冰柱碰撞的瞬間,只聽一陣「轟隆隆」的爆破聲,冰柱以可見的速度崩潰著,但是銅槍的光澤和體積也在逐漸消散。最後,終於擋下了黃銅之槍,但是冰寒的心元力消耗很大,自己知道,如不能速戰速決,恐不是貝依勒的對手。
「沒想到礦玄帝的攻擊也這樣犀利,這樣好了,我們彼此都對對方的第九技能感興趣,不如一同量出,看看誰獲得的技能更霸道。」
「好呀!我正要領教大殿下新領會的技能,不如一同攻擊吧」貝依勒想,雖然金元素少了點,但是施展第九技能還是足夠了,就叫你嘗嘗領悟到第二成與你剛領悟的第一成的區別吧,這正是貝依勒希望的。
「紫金索命針」,貝依勒食手指一指,一枝遷細的金針發著紫光爆射出去。
「冰雪飄渺」冰寒一瞧這根鋒利的針,心理就有了鋪,甚至連冰之護體都收了回去,只見漫天的雪花輕飄,連同冰寒的身體也飄渺虛幻起來,似乎跟雪花一樣無規律的飄蕩,跟這紫金索命針的霸氣形成了鮮明對比。
貝依勒笑了:愚蠢,以為這樣能躲過我的紫金索命針?索命針的意思就是早已經把目標索定,才會釋放,速度快、體積小、攻擊力強是它的優點,雖然在外力的作用下容易改變方向,但是只要索住了目標就不會有偏差。
但是,接下來的情況卻叫他大吃一驚,漫天的冰花看似緩慢地隨便飄蕩,但是紫金索命針過處,冰花如同吸鐵石一般吸附在針上,越吸越多,雖然這不足以擋住紫金索命針的速度攻擊,但是奇怪的是,在紫金索命針快要攻擊到冰寒的一瞬間,總能叫冰寒危險地擦身閃過,看似緩慢,但是總差那麼一點,紫金索命針在貝依勒的控制下來回刺穿著冰寒的身體,但是卻奇怪地一下也沒扎到,而冰寒以不緊不慢的速度向貝依勒靠近,此刻紫金索命針身上的冰花也越來越多,攻擊力也不斷下降著。
「啊!不好」貝依勒嚇的臉色蒼白,不知道什麼時候冰寒突然閃到了他身後,而自己的紫金索命針奔自己的身體而來,在心元力強行的控制下,險險地躲過了自己的攻擊招式,貝依勒不敢再索定冰寒這個目標了,草草地放棄了對紫金索命針的控制。
「你?!你的第九玄奧居然不是攻擊招式」貝依勒此刻臉被氣的紫青。
「我有說過我的第九玄奧是進攻招式嗎?你攻我守不是很合理嗎?哈哈,礦玄帝的確很謹慎,居然在身上加了那麼多防禦,你不覺得很累贅嗎?」冰寒看到此刻貝依勒左一層外一層的防禦體系就好笑,並暗暗竊喜,幸好是單體攻擊技能,要是全面攻擊技能還真不好躲。
「哈哈哈哈,好,很好,老夫今天輸的心服口服,雖然我沒輸在修煉的技能上,但是卻輸在了大殿下的智謀與對策上,讓老朽大開眼界呀,真是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呀」貝依勒怒極反笑地道。
冰寒見自己的試探已經成功,怎能當面嘲笑自己的長輩?「礦玄帝過獎了,都是冰寒一時狂傲,不自量力,耍了點小聰明,要不是礦玄帝最後的技能是單體攻擊,我想必定早已負傷,今日相激長輩是我的不對,還望您老能夠海涵」
貝依勒瞳孔收縮:果然是以言語相激在試探我,此子不可小瞧,看來冰問天的兩個兒子都是一代英雄,如不一同剷除,必留後患。貝依勒暗下決心,謀反一但成功絕不留活口。
「大殿下客氣了,沒想到大殿下如此臣服,以後定能拓展一番大事業,不知大殿下何時借兵於我,我還要馬上回去準備抗擊魔獸事宜」
「晚輩不才這就給您去準備,還請礦玄帝多住兩天,決不拖延長輩的時間」冰寒改變了語氣,變的也很恭敬。
「好,那就多謝大殿下了」貝依勒說完,同冰寒一同飛回寒獄城,眾人在後面議論紛紛也跟著兩人回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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