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末的季節,清晨河畔隨風輕揚起的柳樹枝條,動人的身姿優美的讓人醉迷,飛舞帶動的旋律不悅耳卻很和諧,輕柔的相互嬉鬧,別有一番風味,伴著清香空氣暖暖的趟過每個在河邊散步人的心……。
微風中,高處昂首站著的易戒性的察覺身後傳來走路的腳步聲,轉身看到是剛從睡夢中醒來兩眼還浮腫的偉,嘴角微揚,招呼道:「來了!不多睡會?」
偉邊走邊朝他伸展著自己健美的身軀,鬆了鬆全身筋骨,微笑著、柔和的目光跳過易,遙望著站在下方有段距離的渾圓身影說:
「她不在我身邊,我睡不安穩…………」
柔和的目光在下方站的人渾然不知他的到來後,狐疑的又轉回到易臉上:
「她們在說什麼,把你趕離的這麼遠?」
「在說她們女人之間的悄悄話,嚷嚷著不讓我偷聽,沒辦法,我只能被她們隔離在了這裡」
易朝偉攤開手心無奈的說,目光又立馬追隨前方,看著前方有點兒笨拙的身影,他的臉上洋溢出了令人癡迷的柔情,誘人的型唇有意無意間挑起一抹傾倒眾生的淡笑,淺淺的、暖暖的溫人心扉。往日銳氣逼人的目光早已化作了屢屢晨光,寒徹的黑眸也變得柔情似水。
「唉,我們哥倆注定要折服在她們倆姐妹手上了」
偉附和著說,易的幸福他深有體會,所以他才說的氣餒,卻笑的甜蜜。
「我心甘情願」易爽朗的回他。
「I am also willing to(偉心滿意足的笑著又說)…。走,過去叫叫她們,何媽還在家等我們回去吃早餐」
易會意的點頭與其並肩朝前走了去…………
「琴,之前你們在聊些什麼?神神秘秘的,見我們靠近就不出聲了…嗯?都說了些什麼?…。」
琴子的早餐跟他們是分開的,這個時期她正反胃的厲害,只嚥得下酸的,一桌的菜,看著又嚥不下,鬧心得很,所以才給她特殊的開了個小灶,偉當然不能上大桌要陪著她,看她吃完,他才放心。獨處的時光裡,他也就多了發問的機會,正好這話也在他心裡一直憋得慌,不問個明白,他也會鬧心得很。
琴子嘴裡的酸菜細嚼慢咽,聽著偉試探的口氣,她愣了愣後明白的了他的意思,嚥下嘴裡的酸菜又吃了口麵點才不慌不忙的接下他的話說「其實也沒什麼可神秘的,你們走進,正好趕上我們說完一個階段,小魚(憐夕)是怕韓鋒吃醋、誤會才沒接下說」
小魚是她對憐夕喊習慣了的稱呼,一時叫她改口還真有點不習慣。有酸菜伴麵點,她吃的津津有味,也就沒細心的去觀察偉臉上納悶的表情。
「怕鋒吃醋,吃什麼醋?」
「還不是易子軒的事情,這麼長時間了,那女的怎麼還不出現?還有,易子軒也真是的,那麼大個男人怎麼就不主動點,他們自己不當回事,可把小魚急壞了,我也跟著鬧心;偉,你說,沈夢芸不是因為誤會易子軒的過去才離開他的嗎?是這樣的話,沈夢芸就應該會來這裡見見自己的情敵啊,可她為什麼又遲遲不肯露面?難道是已經見過了,躲在暗地裡,我們沒發現?……………。」
琴子說著說著突然間拉高聲音,手上的筷子被她放了下,越說越投入,偉也不想潑她冷水,她怎麼說他就怎麼附聲,其實憐夕心裡想什麼,易又豈能不明白,只是這件事情他是真的不好插手,畢竟感情的事情必須由他們當事人去解決,外人想幫也幫不上什麼忙,有時還會越幫越亂,乾脆聽天安排,是他易子軒的,跑也跑不掉,不是的,也強求不來。他們還是先照顧好身邊人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