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居然背叛軒哥跟越企合作,偷竊軒伊機密文件,你真不要命了?」
Tana用盡手段從軒伊高層口中套出了資料庫的密碼,找準時機潛伏進軒伊機密檔案室時被阿榮當場逮到,她也敢作敢當,向阿榮道出為什麼這樣做的原因。
「這都是他逼我的,九年,好,且不說以前,就這兩年,我是怎樣對他付出的,可他呢?藉著回國接替董事長為名,一聲不吭一走就是三個多月,回國後也沒給過我半句言語,每天沾花惹草,現在還槍走人家未婚妻,每天恩愛的連好不容易得來的董事長職位也棄之不顧。憑什麼我就要守身如玉的為他默默付出」
「你派偵探在跟蹤軒哥?」
阿榮震驚的說;女人千萬不要招惹,心機的女人更要避而遠之,難怪易子軒兩年來從不正眼討好過她。
「別五十步笑百步,你不也暗自安插了人手在他身邊」
既然已經東窗事發,Tana也不想裝可憐,冷冷的笑道,語氣中含有著威脅他的氣息。
「你在威脅我?」阿榮可不是吃素的,Tana什麼話裡什麼意思,他能傻的猜不出。
「我沒有要威脅你的意思,我這樣做,其實也是希望他能來趟美國,我想他,日日夜夜都想,我快被他逼瘋了,你知道嗎?」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不過這也確實是她的真正目的。
「你太傻了,就算軒哥真的因此回來,你也不會有希望,不管他來不來,要是被他知道你再次出賣他,而且軒伊對他意義非凡,破壞它的後果你有沒想過?」
畢竟是很早就認識,也算是患難之交,阿榮再三提醒她,不要一錯再錯,第一次背叛,易子軒表面像是什麼也不曉得,但是,感覺上,已然起了變化,不然兩年來也不會對他們默視冷態。
「不…榮哥…………我管不了那麼多了,就算我求求你,我就爭取這一次機會,如果失敗,我心甘情願認命,任由他處置」
Tana這是吃了秤砣鐵了心;
就算前面是懸崖,她這匹脫韁的野馬也想堵一堵,只要能縱身跳過懸崖,那邊一望無際的草地就會屬於她了。
既然她決心已定,阿榮也不想再勸阻她,她已經為愛著火入魔,再勸也是於事無補,睜隻眼閉只眼,就當沒在她面前出現過,憐惜她又且不能阻止,心事重重的轉身離開。
在隔離門輕輕合上時,Tana沒感到慶幸反而身子癱軟的順著一旁的椅子坐了下,隨之、嘴角扯出一抹苦笑,痛到失笑的對著空氣自嘲說: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落魄了?求人可憐……
慢慢的Tana越想越氣憤,等她回到屬於易子軒獨處的空間,又沒他人影的空房子,生氣的一手將書桌上憐夕的照片打翻。
隨處可見的大幅海報照片讓她一觸及便失控,變得發瘋似的不斷指責畫面上的人……………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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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與他相處這些天,夢芸鮮少見到滿臉騰騰怒氣的易子軒,殺人的危險氣息三米外都能感受到。
手裡端著茶杯的夢芸,想了想,還是決定湊上前,問個緣由,說不定還能幫上他。
「慧芸,你趕緊去收拾下東西,跟我出趟國」
見到她走近,易子軒收起了凶煞表情,恢復常態囑咐著她去整理行禮。
「為什麼急著出國?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不是個愛追問的人,只是想到最近發生的事,她猜想著多多少少應該會跟她有關,所以才會冒然多問。
「別緊張,跟你沒關係,是我在洛杉磯的公司出了點狀況,需要我立刻趕回去」
「你的公司?………。」
「是的,你先去收拾,上了飛機我再慢慢跟你說…………。」
夢芸機械似的被他催走收拾東西,然後他不斷按下手中電話,聲音小卻能讓接聽電話的人惟命是從;
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提及自己的事業,從他氣惱與緊張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對口中所說的公司有著強大責任心。
之前把他想歸納為黑道上的人。
因為他那迷人的桃花眼銳利的讓人害怕,面色暗沉的時候,只需一個眼神就能讓人渾身顫抖,微笑的時候又使人神魂顛倒;
屬於超邪媚類型,與他渾身散發出的過分邪氣相結合,不怒而威神情與凌人的霸道氣勢使人觸目驚心見之退避三舍;
在他身上感受不到半點商業氣息,還有在商場上打滾過後沾染的銅臭味在他身上也聞不到半點。
可他卻是個真正地道的商業人士,原來他身上獨有的氣勢是在商業上練就的,看他年紀輕輕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業練就出了他這身氣勢凌人的霸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