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心不是個鐵石心腸的女人,只是她沒辦法去面對蕭之,因為她的心已經完全被沫奎華蒙蔽,所以當時她的心情很複雜。
如果沫奎華按照原定計劃帶婉心走,也許,婉心還會好好的活著。
沫奎華忙著除掉敏慧,忽略了婉心當時的心情與蕭之非凡的復原能力。
沫奎華用最老套的手段——舊愛重提——軟心計,試圖去麻痺敏慧,而敏慧居然會傻到上賊船。
那是沫奎華設下的局,一個既能控制敏慧,又能讓易氏家族蒙羞的局,他把敏慧騙到五星級賓館,對敏慧下了迷魂藥。
然後對敏慧施展他的拿手絕活,擾亂敏慧的心智,把敏慧變成了癡傻人,去光她的衣服,(易蕭林說到這時,牙齒呲呲的發抖)拍下照片,用來日後就算敏慧恢復正常依舊可以拿來要挾她的把柄。
沫奎華的奸計是得逞,可是卻被人掉了包,一個與沫奎華很熟悉的女人掉了包,因為那天,那個女人正好就在賓館碰見他帶敏慧登記房間,然後她隱身跟蹤、機靈的記下門牌號,就在他們的隔壁房間開了個房,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手段把沫奎華騙出房間。
沫奎華離開賓館,那女人就叫來個賓館裡很要好的朋友,私下幫她把門打開。
發現敏慧光著身子躺床上,昏迷不醒,那女人也不見怪敏慧為什麼會不省人事,因為她是個很瞭解沫奎華的女人。
所以她急忙的搜尋整個房間,她像是確定要找什麼,又好像不大肯定的尋找她猜想中的東西。
她最後打開的是臨時保險櫃,保險櫃的秘密她那朋友知道的很清楚,所以她很順利的找到她所猜想的東西。
為了斷掉沫奎華念頭,她給我打了個電話,她手機裡居然有我的電話,聽聲音,我很是好奇,因為我很確定自己不認識她。
當我急忙趕去她交代的地點後,那女的見到我,就開始不停的對我說話,她像是在對我解釋,又像是在對我說明些什麼,可我當時沒認真聽,只顧著看她人了,因為我見過她。
她就是被我撞見跟蕭之出雙入對的女人。
當我想問她名字時,她跑了,後來我才知道,是她的朋友在樓下給她站崗,通知她沫奎華來了,所以她必須要趕快離開,走的時候,還警告我別說出見過她。
她跑開我沒有追出去的原因是,敏慧被人洗了腦,這句話我記下了,所以我急著帶敏慧去看醫生,才把她撇開了。
沫奎華偷……拍的照片連同相機全被那女的拿走,我那時根本就不知道有照片一事。我趕到賓館時,她們已經幫敏慧穿戴整齊。
所以我沒有察覺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縱然我心裡有千萬疑問,那女的走後,就如同人間蒸發,我就像是大海撈針般,怎麼也找不到她的身影。
敏慧被我及時送進醫院診治,她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但是她恢復後,什麼話也不說,門也不出,也不用眼神正對我。她可能是以為我抓到她些什麼,因為她醒後問我的第一句話就是,誰帶她回來的?
我當時心直口快的回答她是我。
後來,她就不再跟我開口說話,整個人全變了,跟誰都不說話,眼神是暗淡消沉的,只有在碰見婉心時,她的眼中才釋放出敏銳的光芒。
但,當時我粗心大意沒有察覺到。
而我怎麼也找不到的那個女人,早就瞞著我聯繫上了蕭之,還把證據無償送給了蕭之,就是那一刻,她把她所知道的事情全告訴蕭之。
在這女人出現之前,我們都不知道沫奎華所處的角色。因為婉心在沒確定自己能成功離開蕭之前,她是不會透露沫奎華的真實身份,她要確保沫奎華的安全。
我在沈家走錯進後院看到的事,應該說真的算次巧合,後院我不熟悉,一踏進後院就被人注意上了,注意到我的人就是陳貿德,他所站的位置正好能看到後院入口。
如果是發現沈家人進後院,他就可以及時脫身,他那天是代替沫奎華傳消息給婉心,帶的消息就是叫陳貿德代替沫奎華出面與蕭之交鋒。
陳貿德是個列子,也是個擋箭牌。
陳貿德到死也不明白自己在自認為是好兄弟的心目中,只是顆擺脫一切貧窮的棋子與脫險的擋箭牌。
我們只知道沫奎華是陳貿德的師兄,認為他站的立場是在為陳貿德與婉心打抱不平。沒想到他才是最厲害的角色。
可他最終還是敗在他親自設計的佈局中。
蕭之知道真相後,立刻就動身對付沫奎華,他原本真的是打算成全婉心,可他知道真相後,他就不會再那麼做。
他對陳貿德與沫奎華痛下狠手,自己腿上有傷不能出門,就私下派出手下追殺他們,陳貿德命不好,逃跑時撞上車,沫奎華成功逃跑,隱秘的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