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一世英名算是栽在了她手上,她還沒成年就把你折騰成這樣,要是等她成年後,那還了得?」
偉算是點破了他的心思,明明這般在意她,又還死不肯承認,這不就等於自個活受罪。
「她跟她有點像」
半天了,他總算是支聲,可這話,偉聽了就更加惱火。
「鋒,你可要想清楚,她是她,憐夕是憐夕,她們是兩個不同的人,如果你是忘不了她,而把思念之情轉移到她身上,你可就要做好準備,憐夕這丫頭,可不像其他女人,是你能戲耍的對象」
「不許叫她丫頭,這是你能叫的嗎?」
丫頭除了他,誰都不能叫出口,哪怕是他最好的哥們,都不可以。
偉一時被他恐住「OK,那是你的專屬權,我不敢再侵犯,但我剛才說的話,你真該好好思考下,看的出來,憐夕已經依賴上你,如果你不能分清自己的感情,最好別讓她對你燃起希望,然後再又被你親手扼殺」
「我不可能會愛上她,她也不會來愛上我,她只是我買來的丫頭,她的一切歸我管,這是自然,至於那個女人,我會想辦法盡快把她從我腦海裡除去」
「得吧,你就死撐,盡量的撐,小心撐死你,自己活該」
無人時,偉在他面前就是這麼的直腸子,作為他倒霉的哥們,見他整夜銷魂的樣子,他也挺同情他的,可他怎麼勸他,他都不會聽,現在還跟自己的心唱反調,那他就唱吧,隨他自身自滅,到時候,哭了可別來他這裡發洩。
不過,還真沒見他哭過,就不知道憐夕這胚子能不能讓他達到這效果?說句老實的,想到這,偉心裡還挺樂災的,期待著憐夕能好好的整整他,幫他報報這被佔地、被拖下水的仇………
他大爺可以白天睡懶覺,他可還有一大堆的病例等著他去忙活。
就他對他的瞭解,一時間要忘記曾經自己深愛過的人,恐怕是很困難,就拿易找來的每個女伴來說,那個身上沒有她的影子?
只是有點想不通,易既然這麼愛她,當初為什麼不去機場攔截她?而是拿著幾瓶他從來都不碰的白酒跑他這來殉,那晚他是第一次喝醉,而,醉酒就只有那一晚,第二天就跟什麼也沒發生似的正常作息。
真不知道他腦袋是怎麼想的。
月越發的撩人…。
易是被偉用硬的功夫趕回了自個家,車跟在前面車的後面,抵達自己別墅不遠處時,他停住了車,推開車門從車裡走出,身子斜靠在車門處;
一身酒味的他卻沒有絲毫醉意,靈犀的雙眸在尋找他熟悉的影子,而憐夕正好站在窗戶口,沒感覺到什麼的繼續張望外面一層不變的夜中景色。
月色雖然明亮,但是,從易的角度想憐夕看齊,她的身影還是很模糊,可以說除了能看清楚窗簾是拉開的,裡面的人影根本就看不清楚。
只要這也點,易就可以證明她就站在落地窗口;
對她,他完全沒有了把握,在她面前他也完全失去了自傲,從不被女人牽絆的他,此刻也亂了分寸,甚至是被她清澈的雙眸迷失了心智。
偉的話,他全都在用心聽,不可否定的是,只要有她存在的地方,哪怕是她的手指稍微動一動,都能引起他莫大的注意。
易伸手穿過車窗,從方向盤前拿出早備好的煙火,從他緊怔的眼神中可以猜出,此刻他的心情非常凌亂,火機也跟他作對,上下滑動不下十次才將叼在唇瓣間的煙點燃;
想起對憐夕動手的那瞬間,不由的眉心往裡陷,狠狠地吸了口煙,悶心的將煙霧從鼻孔間釋放出,這樣的現狀真不是他想要的。
煙抽到一半時,手指一鬆,半燃的煙直線掉在地面,滾了幾下停止,昂貴的鞋尖將火花頭蹭熄,夾過煙的手再次伸入車內,這次拿出的不是煙盒而是個精美的紅色正方形小禮盒,他沒有打開,所以看不見小禮盒裡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只感覺他看了看手中的小禮盒,又再把目光轉向夕的窗口………。